沒有把握的事,她不會輕易去干。
雖然祁善也是一番好心,干爹的事卻不能被外人知曉,姜禾道:“你放心吧,我不是魯莽的人,既然去了便一定有辦法。更何況,如果不這樣折騰一番,怕是還拿不回寄書的賣身契。”
本來她也就是想到寄書跟著她嫁過去的話,賣身契也會落到閻吞手上,所以才會應(yīng)下這門親事。
畢竟賣身契這張東西一般都是在庫房里放著,輕易不會移動地方,以前管家的何氏把庫房鑰匙藏的死死的,從來沒有給過她下手的機會。
眼看寄書好事將近,怎么也不能因為一張賣身契苦等。
其中種種,赫連祁善自然也通透,便沒再說什么,只是難得八卦道:“可是你出現(xiàn)在皇兄房間里還是很奇怪啊。要知道我皇兄在帝京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少妄圖往他身上撲的女子都被我皇兄直接辣手摧花了呢?!?p> “怎么個辣手摧花法?”姜禾嚼著荷包蛋咕噥道。
其實聽他這么一說,自己也有些奇怪,忍不住心想,難道是因為這一路走來他倆肢體接觸太多,習(xí)慣了?
不過這話她才不會說出來,山洞里那次也就夜辭看見了,還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他倆正聊的如火如荼,完全沒注意身后有一道影子正在悄悄靠近。
“上次就是有女人碰了一下我皇兄的衣角……”
“你們倆聊八卦居然不叫我!”夜辭猛的跳出來,在兩人肩上一拍!
姜禾還好,只是抖了一下,手里端著的面碗灑出來一些湯汁。祁善還是第一次跟別人八卦他皇兄的事情,嚇得魂都快飛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們可小聲點,赫連祁月那臭小子不止鼻子靈,耳朵也靈。”夜辭本就是聞著味道尋來的,見狀道:“祁善,你先去給你皇兄送點宵夜,不然他一會兒也聞著味過來可就不好了。八卦嘛就由我來講?!?p> 赫連祁善本來也有此打算,更何況八卦也并非他擅長之事,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于是便聽他的話去了。
姜禾把桌子上的湯汁擦干凈,在夜辭準(zhǔn)備滔滔不絕之前讓他先住嘴,自己從旁邊的柜臺下面掏出了一捧瓜子。
這瓜子她剛進來就看見了,但是一直念叨著祁善的面,沒對它下嘴,現(xiàn)在倒夜辭來的正是時候。
她這才坐下來,一臉吃瓜觀眾的樣子:“講?!?p> “你還真不打算睡覺了?!币罐o看她那樣子,便知她在探聽八卦上也深有造詣。
同道中人啊同道中人。
夜辭也分了她一些瓜子過來。
講八卦之前,夜辭瞅了她幾眼,“你先說說,你和我們?nèi)?,啥關(guān)系呀?”
姜禾無奈,只得把剛剛跟祁善說的話又給他重復(fù)了一遍,當(dāng)然釣魚和大姨媽那段她沒有說。
夜辭嘖嘖稱奇,對她拱了拱手:“如此膽略,在下佩服啊在下佩服?!?p> 姜禾睡了那么長時間,哪還睡得著,夜辭一來,聽八卦的興致也上來了,迫不及待的催促他:“快說快說!”
烤奶荒唐
我卡文了,我還有兩千字,我不想寫了,但是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