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她在想什么姜禾哪還會(huì)不知道,主動(dòng)道:“寄書,等回帝京后你就和你表哥成親吧?!?p> “不行,奴婢還要照顧您呢。”寄書一口拒絕,給她綁上繃帶,又給她穿好衣服,“小姐你這么懶,到了帝京回了將軍府,明槍暗箭那么多,沒有人幫著,肯定應(yīng)付不過來。”
穿上衣服,才總算是沒那么冷了,姜禾坐在大石頭上,感受著麻沸散的藥效逐漸發(fā)揮,“寄書啊,我這里倒還是其次,主要是你表哥都等了你那么多年了,你說你長得也沒那么好看,身材也沒那么好,萬一人家不想等了怎么辦?!闭f著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整個(gè)胸腔里都是笑意,眼睛亮晶晶的。
“小姐你又取笑我!”寄書去推她,想到她有傷在身,推改為了撓。
“小姐,你頭上的墨跡怎么洗不掉啊。”
“不知道,我回去問問夜辭。”
兩人又在湖邊嘻嘻哈哈的鬧了好一會(huì)兒,赫連祁月立在茂密的樹梢間,沒再看下去,一掀錦袍,轉(zhuǎn)身離開。
姜禾和寄書回去的時(shí)候赫連祁善已經(jīng)回來了,手里抓著一只野雞,磨刀霍霍。
她還是第一次在祁善的眼神中看到殺意,憐憫的看了一下毫不知情正在喝水的野雞,感嘆了兩聲走向夜辭。
夜辭看上去很傷心,正揪著一朵花瘋狂念叨著什么,她走近了聽,發(fā)現(xiàn)是“赫連祁月你個(gè)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
這罵人的功夫可不行啊。
姜禾有心想教他一些比較厲害的用語,想到自己額頭上的墨跡,還是先問道:“夜辭夜辭,你看到我頭上的墨水了嗎?”
夜辭這才停下摧殘花朵的魔爪,郁悶點(diǎn)頭:“看到了,看到了怎么了。”
如果不是介意著身份她真想踢他一腳,“你看見了剛剛不提醒我?!?p> “我以為你知道呢?!币罐o狡辯道。他總不能說是之前他想提醒的時(shí)候被赫連祁月那廝打斷了吧。
“我要是知道我還會(huì)頂著這墨跡招搖過市嗎!”姜禾戳戳他腦袋瓜,“你有沒有腦子?!?p> “你頭上的墨跡可是冰蘭墨,超過一盞茶的時(shí)間不擦下來就永遠(yuǎn)都擦不下來了?!?p> “所以呀!”夜辭攤手,臉不紅心不跳的把鍋往赫連祁月身上推?!澳銖娜畹鸟R車上下來,三殿卻一直沒有提醒你,我以為你知道呢?!?p> 好像有道理。
這墨跡應(yīng)該是下午研墨的時(shí)候就弄上去的,赫連祁月一直都知道,但是一直都沒有告訴她!
姜禾握緊小拳頭,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也郁悶道:“那我只能頂著它過一輩子?。俊?p> 夜辭瞥了瞥那輛低調(diào)奢華的馬車,“倒也不是,我們?nèi)钭脚藦膩矶际且粫r(shí)興起,你等他興頭下去了,額頭上的墨跡自然也就下去了?!?p> 這每個(gè)字她都聽得懂,怎么合起來就完全沒聽懂呢。
不懂就問,姜禾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去找三殿下吧,這個(gè)忙現(xiàn)在只有他能幫你?!?p> 姜禾也朝那馬車看過去一眼,小聲道:“他故意的怎么還會(huì)幫我?!?
烤奶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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