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連忙帶上笑臉,道:“自你外公生辰過后,我就不曾見少帥,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嗎,總不會沒個地方?”
“這我哪知道,姐姐,外面天冷,先進去吧,阿爸不在家,四娘也不在。”
剛好趙麗出去,許霖山在軍區(qū),許公館是什么樣子,許麗只有幻想的份,是時候讓許麗看她朝思暮想的許公館是什么樣子。
許麗有自知之明:“不了,阿爸沒同意,許公館的大門我都不敢去的?!?p> “姐姐,可你也是許家的女兒啊,我真為你覺得憋屈?!?p> 許麗的嫉妒心很重,林楠楠就不信她不上道。
這她要是和自己進了許公館,三姨娘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必定會和四姨娘嚼舌根。
如此一來,趙麗肯定會找許霖山。
林楠楠必然也會受到許霖山的譴責,不過相比于加深對許麗的討厭,這都不算什么。
林楠楠想她阿爸只要想起自己和蘇允炎有婚約,心里有再多的不痛快,那也會飄到九霄云外。
和督軍府的關系靠聯(lián)姻能更進一步,加上林芷冉的娘家關系,許霖山不管怎么說,對林楠楠的疼愛與寬容都要多一些的。
許麗斜眼瞄了一眼許公館,也是她的家,她為什么不能進去看看?
“我真的可以進去嗎?”
她認真的看著林楠楠,林楠楠點點頭:“只要你愿意,當然可以。”
林芷冉看她們一起進入許公館,心疑惑她女兒什么時候和許麗的關系這么好了?
“喲,楠楠,這是你的朋友?。俊眳位垡娺^許麗,不過裝不認識,只顧著看熱鬧。
“三娘,這是姐姐?!?p> 林芷冉拿出一個蘋果遞給許麗,繼而拉著林楠楠的手往樓上走,道:“楠楠,阿媽給你新買了一件裙子,你來試試合不合身?!?p> 林楠楠知曉自家阿媽想做什么,無非就看不到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想要自己說個明白。
“好。”
到了林芷冉的房間,林芷冉將門關上,問:“你將她帶進來就不怕你阿爸回來看見怪罪?
“阿爸會生氣,但也是生姐姐的氣,您放心,我不會給您弄出簍子的,我還是先下去陪著‘姐姐’?!?p> 林芷冉刨根問底的,她還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有快離開是正確的選擇。
許麗打量著許公館的一切,雖說許霖山給她和她阿媽置辦的宅子也不錯,這如何能和許公館相比?
她一定要想辦法住進來,成為許公館的大小姐,少帥是和許公館大小姐定的親,這是誰都知道的。
至于是哪位大小姐,只要是許公館出去的,沒人會深究,也不會去管她的生母是誰。
她嫉妒,這一切憑什么都是林楠楠一個人的?
林楠楠以為將許麗帶進來,呂慧會嚼舌根,趙麗也會知道。
卻沒想趙麗會提前回來,她一直都是站在趙麗這邊,這要知道她和許麗姐妹情深,就趙麗那智商,還不得和自己勢不兩立?
許麗觀察許公館入神,忽然聽到趙麗的聲音傳來:“這才剛入秋不久,就這么冷了?”
許麗的臉色立馬就變了,看著許麗烏青的臉色,林楠楠心里莫名的痛快。
“楠楠,是四姨娘回來了嗎?”
許麗明知故問,求助的看著林楠楠,心里冒氣一股無名火,來問少帥的下落,沒想?yún)s要受委屈。
趙麗見許麗在,臉色立馬就變了,她想方設法不讓她母女進門,是誰帶進來的?
“喲,這不是霖山剛救出來的丫頭嗎,怎么,許公館也是你呆的?”
趙麗嘲諷的聲音響起,許麗驚慌失措,不知如何處理。
趙麗腹中有孩子,這要是生氣動了胎氣,許霖山還是要責怪她。
林楠楠是個無用的,都不會為她說句話。
“四姨娘,我這就出去?!?p> 趙麗低著頭往外走,還沒走兩步,趙麗怒喝:“站住,你聽著,我在這里一天,你和你阿媽就休想進門。
姑奶奶大發(fā)慈悲,讓你阿爸去救你已是仁至義盡,你不識相,可莫要怪我不客氣。”
林楠楠故作十分無奈的樣子,一副我也不知她要回來的模樣,許麗委屈落淚離開。
林楠楠心想,這女人還想來打聽少帥住的地方,難道要告訴她,她好過去設計嗎?
“四娘,您生這么大的氣干嘛,以后她要是真的進了門,那多尷尬?。俊绷珠Σ[瞇的,人畜無害。
趙麗不屑:“想進門,休想,是你帶她進來的吧,你這丫頭腦門被夾了?”
趙麗在這家里,自從懷了孩子,林芷冉都是不放在眼里的。
林楠楠遲早要嫁人,這她要生了兒子,她才是許家的主母。
想起這些,心里十分愉悅,把許麗進門的事忘了,大夫說孩子就快出生了,為了孩子,她不能生氣。
林楠楠追了出去,許麗是她叫進去的,安慰的意思要到。
跑出去看見許麗叫了一個黃包車離開,她有心過去也追不上了。
看著背影,林楠楠的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督軍府里,秦雨將阿俊解雇,這樣的奴仆在蘇青昀身邊本幫不了他什么。
蘇青昀跪在秦雨住的院門外,天上下著婆娑大雨,他淋著雨大聲道:“阿媽,這是我的錯,有什么事沖我來,不要解雇阿俊。”
要好好的讓蘇青昀聽話,還得用他身邊的人來對付,他在意的,比如說許麗。
許麗是用什么妖術將她兒子弄成這樣,以前一向聽話,自從許麗的出現(xiàn),他變了許多。
“太太,二少帥已經(jīng)在外面跪了兩個時辰了?!?p> 阿翠小聲提醒,給秦雨倒了一杯茶。
秦雨喝了一口,淡淡道:“他喜歡,那就讓他跪著吧,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我這個阿媽的用心良苦。”
她豈能不心疼,只是不給他點教訓,他不會長記性。
“太太,恕我直言,這不怪二少帥,要怪還得怪勾引二少帥的那個女人,要不是她,二少帥哪能違背您的意愿?至于阿俊,不過是聽從主子的命令罷了。”
秦雨捏緊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餐桌上,里面的茶水左右晃了晃。
她冷冷問阿翠:“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