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跌跌撞撞走到床邊,一把揭開了紅蓋頭。這是一個淚汪汪的美麗女子,嘴里還塞著一團布條。
“美人,韓某這就給你松綁。”大當家笑呵呵地說道。
接著用刀子砍斷了她手腳的繩子。
“夫人,我來了?!贝螽敿野燕嵭淖熘胁紬l取下后,把她一把推倒在床上。
雙手在鄭心身上游走,同時滿是酒氣的嘴吻向鄭心的紅唇。
鄭心自然是肯就范,往一側扭去。
躲過了他的一次親吻。
大當家接著就來了第二次。
鄭心見他差不多已經(jīng)醉倒,說道:“先喝合歡酒?!?p> 大當家在鄭心的推搡下,二人到了小桌前。
桌上有一壺酒,和一對酒杯。
鄭心倒了兩杯酒,說道:“干了?!?p> 大當家和鄭心拿起酒杯就往嘴里倒。
一杯喝罷,鄭心又倒了第二杯。
三杯過后。
大當家迷迷糊糊地抱起鄭心,說道:“酒…也喝了…”
說著抱著紅著鄭心往床邊而去。
鄭心此刻已經(jīng)心灰意冷,本想喝過合歡酒,他就會醉倒,沒想到她也醉了。
良辰美景,豈能辜負。
陳小天在二人意亂情迷之時,突然殺出,一刀子切斷了大當家的喉嚨。
之后背著鄭心走了,把她安置在客棧。
這山寨被官府給一鍋端了。
陳小天把鄭心囚禁在自己家下地牢中。
“你是誰,為什么要囚禁我。”鄭心問道。
“我正缺個試藥用的藥人,你父母和情郎都已經(jīng)放棄了你!我救了你,所以你是我的人了。”陳小天帶著個面具,把臉都遮蔽好,檢查了下女子四肢的鐵鏈,沒有問題,平和地說道。
“我要你救了嗎?你一廂情愿,自以為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再不放了我,我出來之日,就是你喪命之時。”鄭心嘲諷加威脅道。
“我錯了!”陳小天說著就跪了下來。
“膽子哪去了,這么沒用,還學綁架,還不快替本小姐解開枷鎖!”鄭心以命令地口吻說道。
陳小天真的就放了她,把她打暈了扔到野外,這樣想必她也認不出自己吧。
鄭心同時被陳小天下了毒藥,如果一個月內得不到解藥,就會七竅流血,同時開全身潰爛,最后在短時間內死掉。
陳小天在大當家身上得到了一本叫《無欲神功》的書。
陳小天一直把他丟在背包里,沒有去閱讀。
又是五天的上班時間。
期間鄭心女扮男裝帶著十幾個打手在大街小巷尋找陳小天。
可惜一連五日,陳小天都在店里上班,沒有打過照面。
西城的事故結果也出來了,是修仙者臨死前引爆了一顆轟天雷,把奪寶的人和自己都給炸得粉身碎骨了。
又到了周六,姑且算是周六吧,陳小天在老地方繼續(xù)擺攤。而小蓮今天沒有見她出來,可能是害怕遇到采花賊吧。
少了一個助手,陳小天挺累的。
鄭心帶著打手朝陳小天這邊來了。
陳小天一眼就認出了她,但是他沒有特別擔心。
鄭心經(jīng)過了陳小天的攤子時,遲疑地看了看陳小天偽造下的老者。
她走了過去,說道:“老伯,你幫我看看我這是怎么了。”
陳小天點點頭。
她把左手的衣裳卷起到腋下,她的手臂上有一段從心臟而出,順著手臂往手掌方向的紅血線,約摸五毫米大小。
還別說,她的手白的像跟蔥,很是好看。
陳小天說道:“姑娘你畫紅線在身上做什么?”
鄭心對眼前的醫(yī)生失望了,沒好氣地說道:“這是自己長出來的。”
說著她拉回自己的衣袖,轉身就要離去。
陳小天心想這想跑,門都沒有,說道:“我想起來了,這是喜脈?!?p> 鄭心轉過身,笑著說道:“老伯,你不會說笑吧,我可是男子!”
陳小天笑著說道:“老夫行醫(yī)多年,連男女都分不出,豈不對得起我這招牌?!?p> 鄭心聽這么一說,心就涼了啊,六天前,和那個刀疤大漢親了嘴,難道真的是親親嘴就會懷孕,可是之前和晉哥哥也試過一次,那次卻沒有這紅絲,莫非是幾率問題。
她小聲說道:“那就開門見山的說,你給我開點打胎的藥物。”
陳小天心中狂笑,這丫頭還真以為自己懷上了。平靜地說道:“你丈夫同意了嗎?否則我可不能給你開這種缺德的藥?!?p> “丈夫?他同意了,因為他已經(jīng)死了?!编嵭南肫鸬栋檀鬂h就來氣,就實話實說。
“那好吧!我給你開個藥方,你去藥店抓藥,記住分開抓!不然他們上報官府,你就當出示各種證明?!标愋√煜牒昧耍o她來一個保胎的藥方,同時在藥方中也混進了解毒方子。
陳小天打算好好訛她一筆。
鄭心點點頭。
陳小天很快就寫好了配方,并交代她如何煎服。
鄭心說道:“知道了,把藥方給我!”
陳小天說道:“五百兩?!?p> 鄭心眼睛也不眨一下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足足有二十多張。
她翻找了下,愣是沒有找到五百兩的,她拿的都是一千兩以上的。
陳小天自然看不見上面的面額,以為她拿的是十兩的銀票,應該是不夠,才猶豫半天。
他開口道:“行了,看你磨磨唧唧的樣子,就知道錢不夠,全給老夫就可以了,少的算老夫倒霉。”
說著就去搶那疊銀票。
鄭心剛聽到這話,正想反駁,就看到一個年輕人一般的手,搶她的銀票。
她沒想到陳小天會直接封住她手上的穴道,導致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陳小天也不看,畢竟是自己吃虧,看了就更加傷心,所以直接把銀票都放進自己的背包。
他接著把藥方遞到她的手中,解開了她的穴道。
鄭心沒見過如此無恥的人,她把藥方收好后,怒哄道:“你再不把我的錢還我,我就打死你!”
陳小天這就來氣了,自己已經(jīng)吃虧,還要自己更吃虧。
他理直氣壯大聲說道:“你是存心想訛我是吧!你給了二百多兩,二十三張,一張十兩,現(xiàn)在還要我還給你。你要不要臉啊!”
很快就來了很多圍觀的群眾。
鄭心氣瘋了,自己三萬兩白銀,到他這就成了成了二百兩,難道是自己剛才猶豫給哪張被他認為自己是付不出錢的主。
這么多人看著她和陳小天。
路人甲說道:“這不是賽華佗神醫(yī)嗎?我丈夫的腿就是他治好的……居然想仗勢欺人。”
路人乙說道:“是啊,……不過這小伙子,挺俊的……長得跟娘們似的?!?p> ……
鄭心面紅耳赤地說道:“你就不怕吃撐死嗎?你拿不拿?”
陳小天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有種就打死老夫!”
鄭心無語了,自己吃了大虧,還不能說,如果說了,對方惱怒之下定會把診斷結果,和她的要求說出。
“很好,今晚,我請你到醉仙樓。希望別爽約!我們走!”鄭心帶著打手走了。
陳小天搖搖頭,窮鬼一個,還裝什么胖子,好今晚就去看看。
這一吵鬧,給陳小天帶來了大波流量,半天下來也賺了不少,傍晚,準備收工去醉仙樓。
剛收起行禮,放進大箱子,云三娘就來了。穿著樸素,看似很忐忑。
“神醫(yī)!”云三娘屈身行禮,說道。
“你來啦!”陳小天看向她,以為她不會來了,沒想到,沒想到啊。
陳小天調侃道:“你準備好了嗎?”
云三娘撓頭,問道:“女子不是往床上一趟就可以了嗎?用準備什么啊……”
陳小天心想這丫頭定是被她母親給帶壞了,說道:“……我改變主意了,你去醉仙樓打工吧,賺的錢咱們五五分?!?p> “啊,剛買了幾副春@攻畫,現(xiàn)在居然用不上了,就贈送給您吧!我這就去打工!”云三娘很高興,說著從懷取出幾張劣質的畫。
陳小天推托道:“老夫一把年紀了,要這何用?你還是自己收好,日后找到好郎君,也興許用得上?!?p> “行吧,那我回頭給阿牛哥!”云三娘臉微紅。
陳小天卻一把搶了過來,放進了自己背包,說道:“不能給男子,不然會誘導他犯罪的,所以老夫就先代為保管了,等你成親了就還給你?!?p> “好吧……”云三娘十分尷尬。
陳小天把貨物放到一個貨物代管店鋪,花了少兩錢,就完成了存儲,得到了一條領取憑證。
之后就帶著云三娘去了醉仙樓。
在一樓,云三娘通過了面試,成為了一個廚娘。陳小天則在這之上加了分成協(xié)議,因為云三娘同意,酒樓方面也沒有說什么。畢竟這種賣人力的,也不是沒有過,只是這樣一來,員工的積極性會有些打擊。有些分成協(xié)議很黑,勞動者只拿到可憐的一成。
好在廚娘是包吃包住的,所以沒有住房問題。
陳小天是不喜歡住大通鋪子,加上有房子,還要研究醫(yī)術,就自己住了。
云三娘和管事的去后院熟悉環(huán)境去了,陳小天沒有跟過去。
陳小天聽到二樓有人叫他老頭子,抬頭看去。
正是上午見過的鄭心。
陳小天慢步上了樓,她今晚穿了一身黑色衣裳,而且還換回女裝,很是好看。
陳小天被帶進一雅間,是最貴最豪華那個。
里面沒有別人,陳小天此刻算是明白了,這雅間房間費就要一百兩兩時辰,難道自己搞錯了,多收了她的銀票?
他不能認,打死也不認。
二人寒暄過后就上菜了,十幾道好看又好吃的菜,擺放在陳小天面前,陳小天真不知道說什么,也對是她請客,自己只要靜觀其變就好。
“你還真是神醫(yī)?。 编嵭恼f道。
“不敢當!”陳小天聽出她話中帶著諷刺的意味。
“給我保胎藥,你是多缺德啊!”鄭心眼睛似乎能殺人,說道。
“那你服用了沒有?”陳小天對她不安裝規(guī)矩來,很失望。
“服用了,紅線也淡了?!编嵭恼f道。
“那不是很好嗎?”陳小天說道。
“好個什么,我這紅線就是你弄的吧!回春堂的醫(yī)生說我根本就沒有懷孕?!编嵭囊桓眲C冽的目光似乎要將陳小天當場格殺。
陳小天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暴露了,說道:“你真是豈有此理!你自己的孽種,非要賴到老夫頭上,老夫都這把年紀了,即便有心,也心有而余力不足??!可笑!”
“你……那個,這個就不跟你計較了,還我錢!三萬兩。不對是二萬九千五百兩!這是你多搶我的?!编嵭臎]有十足的把握證明他就是害她之人,這三萬兩中的兩萬兩,是偷自己父親私房錢得到的,如果被父親知道自己就這么打賞給了一個老醫(yī)生,而且還可能是綁架自己的家伙,會把她給扒皮了的。
“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什么三萬兩??!我只收到二百三十兩??!”陳小天心中竊喜,這可是要發(fā)??!表面上不露聲色。
“那請打開你的背包,如果里面沒有三萬兩,我賠禮道歉!如果有,你從這跳下去?!编嵭闹钢翱诘姆较蛘f道。
陳小天故作鎮(zhèn)定說道:“誰怕誰啊,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賠禮道歉,你同樣從這跳下去?!?p> 鄭心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是否把錢轉移了,但是她相信自己。堅定地說道:“很好!”
陳小天把背包放在桌上,打開。
發(fā)現(xiàn)里面有幾張春攻圖……和一堆瓶瓶罐罐,比如銷魂丹,蒙汗藥……銀票卻不見了。碎銀子倒還在。
陳小天無語了,看來是遇到小偷了。
問了下依依,依依表示同樣不清楚。
“你可以??!把錢轉移了,算你厲害!”鄭心說道。
“小偷是你吧,給我的是假錢!還有理了……一定是用什么妖術!”陳小天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
“厲害了啊,這一堆都是毒藥吧!放開我!否則我一喊人!你就死無葬身之地?!编嵭膾暝?。
“看到化尸水沒有,再不把五百兩交出來,我可不介意在你的人來之前把你變成一攤血水?!标愋√煺f道。
鄭心慌了,說道:“算你恨,我只有一千兩的,在我懷里。”
陳小天毫不客氣的用手伸了進去,取除了二十三張銀票加二張銀票。
陳小天認得那二十三張銀票正是之前那一批。
陳小天拿著那二十三張銀票,怒意十足地說道:“你敢說不是你用了妖術。”
鄭心自然是認得的,不可置信地說道:“不可能啊……”
陳小天說道:“把妖術傳授給我,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就把你化成血水。”
鄭心謊的連都白了,說道:“我也不會?。 ?p> “那你跳樓吧!錢確實不在我這對吧,我也不看里面有多少錢了。都還給你?!标愋√煺f著把錢塞回她懷里。
下一步就押著她往窗口走去。
鄭心瀕臨死亡,腦子突然清醒,說道:“我聽出你的聲音了,你就是那天囚禁我,和救我的人,你應該還是讓晉哥哥起死回生的人吧!你為何要如此對我,難道是因為秀恩愛……”
陳小天說道:“跳吧!是我做的。”
鄭心聽到這話,一把揭開了陳小天的山羊胡子,和白發(fā)頭套,看到了一個英俊白凈的臉。
“陳小天……渣男……”她搖搖頭,直接從二樓跳下。
陳小天也只好跳下,在她落地前抱住了她。
“玩哪出??!”路人甲。
陳小天好在骨比較硬,沒多大的事。
鄭心打了陳小天一巴掌,就跑了。
陳小天追了上去,直到她進入了鄭府,鄭府可氣派了,門衛(wèi)就有八個。原來是鄭有才富商的千金,可惜,三萬兩打水漂了。還是吃三娘的分成吧,這錢賺的實在。
………………
這種事情可不道德啊,以后要少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