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潔笑了笑,開口道,“安安這姑娘,我是打心眼里就喜歡的不得了,可倒是便宜了我家阿聽那臭小子了?!?p> 沙發(fā)主座上的男人沒接秦正潔的話,反而是扯開了別的話題,“聽說近日,阿聽那孩子倒是在事業(yè)上搞得風生水起的?!?p> 秦正潔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小孩子們的打打斗斗,上不得臺面?!?p> 第二日,秦正潔從帝都回到了海城。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位少女。
女孩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一直都是冷酷的擺著一張臉。戴著鴨舌帽,步伐慵懶的跟在了秦正潔的后面。
她穿的也不是她這個年紀的姑娘所喜歡的小白裙子。
她的上衣是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T恤,褲子是一條墨綠色的工裝褲,穿著帆布鞋的腳,走起路來,反而是額外的輕松。
剛剛齊肩的短發(fā),配著她那張冷酷的小巧臉蛋,反而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今天機場里面的人額外的有點多,女孩下意識的壓低了鴨舌帽,步伐略有加快的準備往外走。
在她的不遠處,有個男人懷里抱著一束大紅色的玫瑰花,正在低頭打電話,他聲音不算很大,但她還是能夠聽得很清楚。
“小意意,你確定他們二老是今天的飛機?”
“行行行,我這不是正在這等著呢嗎?”
“帶花了,是人家黃女士最喜歡的紅玫瑰,嗯...是一大束,我?guī)б欢涫堑戎幌鲉???p> “別啰哩啰嗦的了,你一個剛剛二十多的姑娘,打這跟個老媽子一樣,聒噪。我怎么可能會被黃女士揍呢?別瞎操心了,哼,要是被揍也是得人顧軍長出馬,拿著搟面杖滿屋追我。那才顯得我有排面呢?!?p> 不遠處的女孩煩躁的往自己的耳朵里塞進去了耳機。
這人,真煩,跟個鴨子一樣就只知道嘎嘎叫。
“安安啊,等到了伯伯家,就跟是自己家一樣,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p> 女孩摘下來了一只耳機,漫不經(jīng)心的道了一聲“嗯”,就又重新戴上了。
她似有若無的回頭望了一眼,然后就又向著前方走去。
遠處男孩的身邊,早已多了一對年長的夫妻。
女人經(jīng)過歲月的沉淀,顯得更加的有氣質(zhì),但歲月待她極好,她的臉上并沒有什么大的皺紋,皮膚依舊像是二三十歲的女人,吹彈可破,滿臉的膠原蛋白。
旁邊男人挺拔的身姿將她護在了懷里,低頭看著自己妻子輕嗅玫瑰,然后開心的像個孩子。
站在他們旁邊的顧安:“......”真懷疑自己是撿來的。
隨后顧安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知黃女士是否還喜歡兒臣呈上去的禮物,這是由世界頂尖花匠師MR.G親手包裝的花朵,它們都是從遙遠的G家后花園空運而來,每一支,都包含了兒子對您的濃濃的愛?!?p> 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敷衍的“嗯”了一聲,隨即便笑著仰頭看向自己的丈夫,“老公,還算這狗玩意上道,可以把行李箱里的搟面杖收起來了?!?
可樂和糖
眾所周知,顧安的家庭地位很低。 小時候的顧安很喜歡親漂亮小姑娘的臉蛋。 顧母輕皺了一下眉頭:“這狗玩意怎么這么色?” 顧父二話沒說,看準顧安的屁股,抄起搟面杖來就開打。 顧安曾以為這是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愛的鞭策,希望自己可以迷途知返,后來的他才知道,原來是當時,因為自己,讓顧母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