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拉回來了夏婉兮的手,替她回答道,“有了,我家姑娘還當真沒讓我替她操一點的心?!?p> “這不,我連找媒婆的錢都省了?!?p> 站在夏母旁邊的婦人,扯嘴笑了笑,“真好?!?p> 夏母提前結(jié)束了這段無聊的對話,“張夫人,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帶我家孩子去找她父親了,老夏啊,一沒人看著,準會又喝開了酒?!?p> “行,您去,您忙您的?!睆埛蛉艘岔槃菹铝讼哪柑嫠伜玫呐_階,轉(zhuǎn)身離開了。
夏婉兮站在夏母的旁邊,開口道,“媽,爸不是早就戒煙戒酒了嗎?”
夏母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看了一眼,然后緩緩開口道,“西北張家,靠煤礦發(fā)家。這些年她家那位張總為了上位,簡直不惜手段。先后搞垮了王氏,錢氏,李氏這幾個小型的企業(yè),然后獅子大開口,直接吞了你父親一個大型的工廠。張家什么也缺,就是不缺兒子。這些年,張家為了搞垮那幾個企業(yè),你猜,用的什么理由?”
夏婉兮聽完,略有深意的開了口,“聯(lián)姻?!?p> 夏母笑了笑,“差不離,是入贅。張家那些個兒子,真的是把他父親的奸詐學到了十二分?!?p> “婉婉?!?p> 身后有人叫住了夏婉兮。
夏母和她同時頓了一下。
韓子都早就想找她了。
可奈何昨晚無論他怎么打她的電話,夏婉兮都不接,總是顯示正在通話中。
今朝也不見了。
夏母見狀,識趣的揚揚手,走開了。
“你帶走今朝了?”
夏婉兮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你為何沒和我說?”
夏婉兮繼續(xù)低著頭,“事發(fā)突然,我給忘了?!?p> 還沒等韓子都說下一句的話,夏婉兮抬頭,笑意濃濃,甚至連眼睛都彎了。
“子都哥哥,我餓了?!?p> 韓子都見女孩這狀,拉起了她的手,輕嘆了口氣,寵溺的說道,“走,我?guī)闳コ詵|西?!?p> 夏婉兮輕聲回答,“好?!?p> 韓子都拉著的是她的左手,而此刻夏婉兮的右手卻無聲的握成了個拳頭狀。
訂婚典禮正式開始的時候,夏婉兮還和韓子都待在角落里,一語不言的吃著桌上的蛋糕與水果。
她其實已經(jīng)很飽了,但她怕一停下來,不知道要和韓子都說些什么,而特別尷尬。
韓子都就待在她的旁邊,看著她往自己的嘴里,塞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蛋糕。
他皺了皺眉,伸手攔住了夏婉兮即將又要塞下去的下一個蛋糕,遞給了她一杯果汁,“好了,少吃點,你的胃自小就不好?!?p> 夏婉兮接過了那杯果汁,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她真的很想問問韓子都,為什么,他總是會這樣一聲不吭的單純對她這么好?
讓她本就搖擺不定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混亂不堪。
但她還是按捺住了心中的不安,低頭繼續(xù)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韓子都沒有問她為什么不理他,因為他知道,在這段感情中,自己一直處于強勢的地位,他也該,讓他的小妹妹,自己慢慢的和他站在同一個高度。
她不說,他也就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