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說完后,直接轉(zhuǎn)身去了后面另一間房間。
在桌子里面翻翻找找,不久后就掏出來了一只某牌子的口紅。
“漬,這可是我壓箱底的寶貝。”
Andy重新站到了夏婉兮的面前,打開口紅,在她的唇上涂涂抹抹。
“好了?!?p> Andy不知從哪里翻出來了一面鏡子,讓夏婉兮照著看了看。
夏婉兮點了點頭,口紅確實很好看。
“這是哪個色號誒?”
“你說這個嗎?這是我自己做的。你別看牌子,這是我隨手拿的一根口紅管?!?p> 就在兩人還在討論這個口紅的色號時,背后的簾子悄無聲息的開了。
只是來了一位清理工人,手里推著一個很大的垃圾車。
夏婉兮并沒有起很大的注意。
但反應(yīng)過來的Andy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間點,明顯不是清理衛(wèi)生的時間,而且,一直來幫她們清理垃圾的那個阿姨,她見過。
并不是這個肌肉發(fā)達(dá)的叔叔。
于是Andy就打算拉著夏婉兮走。
畢竟這個地方,攜帶槍支都是合法的,更別說是綁架殺人放火吸毒了。
就算退一萬步講,她身邊帶著這么一個金疙瘩,要是不小心點,外面那個男人得殺了她都不為過。
她瞅了夏婉兮一眼,見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沉沉的低下了腦袋,還將手放在了嘴巴處,倒像是在打哈欠。
一說起來打哈欠,她怎么覺得她也這么的困呢。
也就是晃眼間,Andy沒有預(yù)料的倒在了距離門口幾步的地方。
站在她身旁的夏婉兮,像是不知道Andy倒了一樣,還一本正經(jīng)的往前面走。
再走兩步,就兩步,就到了。
看見了韓子都就好了。
夏婉兮,別怕。
夏婉兮明顯可以聽見在她后面的腳步聲加快了,Andy又倒下了,是誰不言而喻。
夏婉兮不禁加快腳下的速度,可這華而不實的裙子可真的是影響她發(fā)揮。
媽的,這什么鬼裙子,韓子都給她設(shè)計成這樣不就是不想讓她半路逃跑嗎?
“唔——”
比她速度還快的,是背后伸過來的一雙肥厚的大手。
那雙手里還夾帶著塊布。
第二日。
今天的M國又下雪了。
Andy只看見平日里那位無論身在何處都衣冠整齊的男人現(xiàn)在還穿著昨天的那件西服,皺巴巴的樣子。
那位在海城一只手就可呼風(fēng)喚雨的男人現(xiàn)在卻在一棵柳樹下,抽著一顆又一顆的煙,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第幾盒了。但漫地的煙頭卻讓Andy眼花繚亂。
這已經(jīng)是他今天打的第不知是多少通的電話了,但他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Andy想了想,也是,就在她今天上午醒的那刻,看到那一套的白色床上用品時,心里就嘎登一下。
果然,還是出事了。
第三日。
今天的男人不知道為什么,開始不抽煙了,也不打電話了。
只是坐在一個角落里,手里還攥著一枚小小的戒指。
戒指上什么都沒有,只有一行字母。
Andy沒看清楚。
也許,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那枚戒指對自己有多重要吧。
哦,今天男人打了一通電話,但還是沉悶了好久,等著對方快不耐煩時才開了口。
第四日。
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
和他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男人的身邊多了很多個男人。
這已經(jīng)是韓太太失蹤的第四天了,要是按照國內(nèi)的法律來講,三天一過就可以出動警察幫忙找人了。
但這卻是國外。
一個沒有情法只有銅臭的國家。
臨走前,男人又開始抽煙了,而且他的眼里也布滿了紅血絲,也不知道是多久沒睡過了。
Andy只覺得可惜。
一段好好的愛情毀在了這個沒有愛情的國家。
第五日。
Andy縮在自己房間里刷新聞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一個背影,一個和男人一樣的背影。
Andy不禁呼吸一滯。
男人懷里還公主抱著一位女孩,但還是有幾條觸目驚心的血條染紅了那件白衣。
她立馬穿上了鞋子,跑向了之前自己住的那家私人醫(yī)院。
她到的時候,果然看見了那個男人守在了手術(shù)室的門口。
在他的身邊,還有一位正吹著胡子瞪著眼的老爺爺。
男人沒和她打招呼,但站在他身邊的那位保鏢看見她來后,就直接又護(hù)送她離開了。
她之后,就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再也沒見過韓先生和韓太太。
第二次見面,就是他們邀請自己參加他們婚禮的時候。
***
柳樹下正站著一老一小。
年紀(jì)小的先開了口。
“我沒想到,原來國外也會有柳樹?!?p> 老人吹了吹胡子,語氣似有泄憤般。
“怎么會沒有,”又頓了頓,“我記得,小西西當(dāng)時,可喜歡柳樹了。一沒事干就會跑到柳樹底下自己待著,待多久也沒嫌煩?!?p> 他看了韓子都一眼,男人的下巴還有幾天未清理過的胡須渣渣,顯得邋遢極了。
他嘆了一口氣,接著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講開了話。
但要是仔細(xì)聽的話,這話里,全是在圍繞著夏婉兮。
“婉婉是十六歲自己一個人來到國外的,她來的時候,我記得我屋外的花開得正盛,她走的時候,我屋外的花,跟她來這時一樣,也是最盛的時候,花團(tuán)錦簇。”
“一開始,她租的是我旁邊的那棟小房子,那里面其實是沒人住的。鄰居嘛,來來回回我們就熟了,當(dāng)時我還在想,有這么個好姑娘,給我家阿遷就好了。”
“我當(dāng)時還想撮合撮合他們兩個,誰知道這兩人的脾氣一個比一個的犟?!?p> “天生不合啊,天生不合。”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男人,手里不經(jīng)意間的夾著根煙,煙霧繚繞的。
吳老爺子并沒看得清他的臉。
“韓子都,小西西臨走前曾經(jīng)對我說過一句話?!?p> 他望向韓子都,不知是不是對上了他的眼,像是又不像是。
“她說,她要去找對她最好的那個人了。”
她怕。
等她回去了,那個男人的身邊就有別人了。
“我看的出來,小西西的父母,對她一直都是放養(yǎng)的狀態(tài)。要不然也不會讓她一個人在國外呆了這么久的時間。”
“阿遷的母親,也早就離開我了?!?
可樂和糖
別慌—— 大家穩(wěn)住。 照例是個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