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冥這邊回房不久就有丫鬟送來了化瘀散,“小姐,這是妙公子吩咐的?!?p> 接過藥,“好,下去吧?!?p> “是?!毙⊙绢^乖巧的下去了。
小妙還真的是,他那么關(guān)心我,一定又在傷心自責(zé)了吧,傻小子。阿冥拿著藥,想起小妙,不禁笑了起來。
“拿著藥不擦,一個勁的傻笑,怎么,被衛(wèi)臨風(fēng)打傻了?”秦越一進(jìn)來就看見阿冥拿著藥傻笑,忍不住嘲諷。
聽見那欠扁的聲音,阿冥的臉有些垮了下來,“秦越,你是有夜闖別人閨房的癖好嗎?”她發(fā)現(xiàn)了,秦越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
“癖好?”秦越挑眉,走近她,拿過她手里的藥,“你何須如此形容,我還只闖過你的閨房。”
阿冥沒好氣的看著他,悶悶開口:“你還真是奇怪,吃飯時還沒有一個好臉色,現(xiàn)在又跑過來干什么?”
一說完她就覺得不對勁,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她干什么說這些,倒像個生悶氣的小女人。秦越聽完,好笑的看著她,“你這是生氣了?”
阿冥被他盯得不自在,干脆背過身去,“笑話,我干什么生氣,你趕快走。”
秦越見狀,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抓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下,自己給她上藥,“要走也要先上了藥再走?!?p> 阿冥不自然的別開臉,心跳不自覺的有些加速,“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快走吧。”說著,她就伸手要去拿過那瓶藥。
秦越躲過她的手,另一只手捏住阿冥的下巴,看見她疼得皺眉,“知道痛就好,別亂動?!?p> 秦越松開她的下巴,親自給她上藥。這一次阿冥沒有反抗,反正她又?jǐn)巢贿^秦越,繼續(xù)鬧下去對她也沒有好處。藥很有用,清清涼涼的感覺,緩解了她的疼痛。
“為什么要做公主,你明知道是陰謀?!鼻卦捷p柔的給她上藥,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問。
“忤逆圣旨,第一商可承受不起后果?!卑②せ卮?,隱瞞了真實(shí)目的,不過,她一開始的確是這么想的。
“是嗎?”秦越尾音上揚(yáng),手中的力道加重,“我怎么覺得不是這樣呢?!?p> 阿冥被他弄得生疼,推開他,“你干嘛?!?p> 藥已經(jīng)上好了,秦越放下藥,慢條斯理的開口,“沒事,只是不喜歡不誠實(shí)的小孩子?!?p> “你……”阿冥怒,怎么覺得自己被欺負(fù)了呢。
秦越看見阿冥隱有怒氣,先發(fā)制人,一把摟住她,“惱羞成怒要打人了嗎?”
該死,這些人的力氣怎么一個個都這么大,還是她太小了,根本就掙脫不開。冷眼看著秦越,阿冥開口,“你很過分,放開我。”
秦越感受到阿冥的不悅,蹙了蹙眉,卻還是沒有放開她,不解,“你為什么這么生氣?”
“你這是非禮,誰會高興,松開?!卑②だ浜?。該死的,她居然還有點(diǎn)心動,怎么可以,她愛的人是君哥哥。
這一次,秦越松開了她,見她真的很生氣,又突的想起她說過她找了九百多年的人,阿冥這是在為那個人對他生氣嗎?
“你好好休息?!庇裆纫晦D(zhuǎn),秦越強(qiáng)裝瀟灑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