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見到的?”譚盾問得挺急的,就是有意要不去理會聞襄。
但是聞襄見譚盾越來越急且越興奮,她反而越來勁,就對牛兒說道:“不準告訴他?!?p> 真是沒完沒了啊!
譚盾心道:“千萬別得罪女人啊!這理我還是懂的,怎么還是這么不小心地就得罪了她啊!哼哼!”
譚盾收起全心要追查癩疤狗的樣子,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告訴她吧,不用告訴我,相信聞小姐一定能找得到它的?!?p> 譚盾說著,便拍著桌子叫道:“怎么還不上水??!”
魯老漢已經(jīng)是拿著一壺水和同個碗走進來,一聽譚盾喊便加快了腳步,也不敢說話,就直接在譚陶聞三人面前各擺放了一只碗,然后倒上水。
聞襄本來也并不是特別刁蠻不講理,現(xiàn)在這一切當然是針對譚盾的,譚盾這么一說,她氣一上來,就更不想講理了,就說道:“不行,你必須得要找到那條癩疤狗,而且誰也不準告訴他,那狗在哪里,誰敢告訴他,我……我……跟他沒完?!?p> 旁邊的陶鳧生已經(jīng)是拿起水喝了一口,聽到這話,不由就嗆了一下。
本來只是不想和聞襄有太多的糾葛,所以沒怎么理她,她可倒是真有激.情啊……她這樣子,可像極了一個正在向寵自己的人撒嬌的小女孩。
而譚盾雖然無心去和聞襄產(chǎn)生什么糾葛,但不代表可以任由她欺負,便說道:“聞小姐,這聽著,你像是在命令我??!你憑什么命令我啊?”
如果只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管自己是憑什么,叫你做事你還敢不做?
不過聞襄作為將門虎女,知道軍令如山,將軍再大,也只能給自己的士兵傳令的道理,因此平常再任性,也不敢去命令赤龍衛(wèi)給她做事情,所以譚盾一說這個,她臉不由得就漲紅了。
臉紅了?!
譚盾不由樂了:她這是懂這個道理?而且詞窮了……別說,她這生起氣來臉紅的樣子,可愛嬌嗔而又不失少女和嬌媚,雖然沒有碰她的打算,但好好欣賞一下還是可以的。
聞襄看譚盾竟然是樂了,臉氣得更紅了,不過,她眉頭隨即一展,馬上想到了理由:“我想起來了,你之前和奔海逐浪駒比賽輸了,你還沒教我功夫呢!”
譚盾正慢慢喝水,一下子差點兒沒嗆?。涸趺窗堰@個給忘了,這下子可真是難辦??!
平常譚盾雖然會拿些甜言蜜語來哄女生,但是比較嚴肅的承諾,他還是會遵守的,像這種當眾的賭約,他更是不會賴。
“嗯!我說過輸了教你,可是這跟你命令我有什么關系?”
“我現(xiàn)在不用你教了,我就改為……我可以命令你……”聞襄想到了“絕妙的主意”,臉上一下子就喜笑顏開了,說道:“就按照你教我功夫要多久我能學得會,我就可以命令你多久。”
聞襄說著就喝了一口水,得意洋洋地看著譚盾。
“噗!”譚盾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幾聲,尤其他邊笑邊忍著的樣子,不但讓聞襄莫名其妙,還讓人覺得他特別的欠揍,聞襄便問道:“你笑什么?”
“聞襄小姐,賭約呢,不是這么改的,這功夫,你想要學呢,我就教,你不想學呢!我正好有其他事情?!?p> “我就要這么改?!甭勏迥槤q得更紅了:“你敢不聽,我我我……”
經(jīng)過這幾輪的交鋒,聞襄這個大小姐當然知道,她根本奈何不了譚盾,不過現(xiàn)在這緊急之間,她還真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就叫我爹,到赤龍學院去,把你調到赤龍衛(wèi),然后讓我爹天天教訓你?!?p> 旁邊的陶鳧生也是差點兒噴了,事到如今,他當然看得出來兩人是什么情況,只是不由得飽含同情地看著譚盾:聽這意思,譚盾是要沒好日子過了。
而陶鳧生自知自己在這里很礙眼,反正水已喝完,便站起來要走。
譚盾隨即就伸手按住他:真不能讓自己獨對聞襄,尤其剛剛聽到聞襄這話,他還真是不由“咯噔”了一下:赤龍學院的學生畢業(yè)之后到赤龍衛(wèi)去,這可算是一條正途,假如聞所真這么向焦笈招呼的話,這可能性還是很高的。
不過聞所總不會因為女兒的要求而真這么做吧……說不準,聞所應該不會很討厭我吧!只怕是這個正合他的心意。
譚盾的這個臭美還真就讓他開始擔憂起來,但是臉上當然還是做著無所謂的模樣,說道:“請便!”
聞襄其實也并沒有非要這么做的意思,只是想要唬唬譚盾,只要譚盾服軟,她也就樂呵呵的,回頭就會把這事給忘了,偏偏譚盾就不愛在女孩子面前服軟,加上他此時無所謂的樣子,聞襄更是被硬生生地氣得多出了幾個竅,更是下決心要整譚盾不可,可是現(xiàn)在幾番進攻都已經(jīng)宣告失敗,她是氣得直磨牙齒,手一急,就端起碗,本來是想要順勢喝口水,結果卻是向前一潑,就把一碗水給潑到了譚盾臉上。
“哈……哈哈……”聞襄這才算是樂了。
得!給她出口氣也好,譚盾也不回擊了,就向旁邊的牛兒說道:“你跟她說說,你是在哪里見到那條癩疤狗的?!?p> 牛兒在一旁看著譚盾和聞襄兩人在這里面紅耳赤的,還真是挺樂的,現(xiàn)在譚盾這一問,他才回過神來,說道:“就是來偷雞的時候??!本來我們這里有幾戶人家的雞都被偷了,我也是擔心會偷到我們家,所以就躲起來,想等它來的時候打死它,可是誰知道,還是被它給把雞偷走了?!?p> 譚盾奇道:“你們沒把雞關起來嗎?”
“關起來了,所以這才氣人啊!”牛兒說著也是痛心疾首的。
“你們把雞關了起來,然后還被那頭癩疤狗從雞籠里把雞偷走了?”譚盾這么問著,也覺得有些兒不可思議:一條狗應該沒那么大的本事吧!
“就是這么被偷走的?!?p> “你們可真蠢啊!”本來氣還沒有完全消掉的聞襄忍不住就斥道:“要是敵軍來襲,你們早被殺了。”
譚盾,還有陶鳧生,心里卻都是有另外的想法,也不去駁斥聞襄。
“能帶我去看看雞籠嗎?”譚盾說著已經(jīng)站了起來。
“可以啊!”牛兒說著就已經(jīng)先往前走,譚盾三人便跟著走了出去。
出得門外,譚盾便看見海慕龍和平居盛站在門外十多米外,背對著這邊,像是兩個不嚴肅的哨兵。
譚盾不覺問道:“他們在干什么呢?”
陶鳧生道:“他們不愿意進來?!?p> “不愿進來?為什么不愿意進來?”
陶鳧生沒有再回答,而就順著牛兒所指去看雞窩,在這并不寬敞的農家小院的角落里,此時是堆放著一堆茅草:這在農家院子看起來很平常。
牛兒過去就將那堆茅草給掀開了,隨即傳出了幾聲雞叫,露出了里面的一個并不是很大的雞籠,里面也只有兩只雞。
牛兒解釋道:“因為雞放在籠子里還是被偷了,所以我們就用茅草把這蓋了起來,想這狗再聰明,再厲害,也不會那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雞偷走了?!?p> 確實,茅草雖然不至于讓雞籠多么的固若金湯,但對付普通的狗,應該是足夠了吧!
牛兒指著一條明顯是被拼接上來的籠欄,說道:“這本來是被狗給硬生生地咬斷的,雞被偷了之后我們才補上去的。”
譚盾湊上前去,不覺拿手量了一下,那籠欄斷掉的地方,幾乎是有一個手掌那么長了。
這能是狗弄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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