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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絲白露朝朝暮

原來你喜歡吃饅頭?

青絲白露朝朝暮 楓鯤 2047 2020-03-01 22:53:41

  “大人,小心!”見狀,青寒立馬沖了出去,眼看王保民的匕首就要刺進(jìn)陸衍的后背。

  青寒跳了起來,一腳將王保民踹趴。由于青寒常年習(xí)武的原因,她的腿力隨之也很大,這一腳足以讓王保民喘息一會。

  由于形式太過緊迫,根本容不得她多想與猶豫,再加上道服太過于寬大,青寒也因此被影響,為了給陸衍擋著那一刀,她的胳膊也因此被刺中。

  “大人,您沒事吧?”青寒擔(dān)憂道。只見她將陸衍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才嘆了口氣。

  “你怎么在這?”顯然,陸衍對于青寒的出現(xiàn)很是驚訝。

  “當(dāng)然是和大人目的相同?!?p>  就在方才混亂之時,被相思鉆了空子,她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

  眼看相思就要消失在盡頭,青寒立馬要追上。誰知前腳剛邁出第一步,手腕就被陸衍給拽住了。

  “算了,留著她說不定還能找出幕后主使?!标懷苊碱^緊皺,他盯著路口的拐角處?!疤焐淹?,再加上我們對這里的地勢不熟悉,所以……”陸衍看向身旁的青寒。

  由于方才打斗的原因,青寒的胡須掉了一半,就這樣掛在鼻下。風(fēng)一吹過,還搖搖擺擺的。

  “那行,先將這王保民帶回。”無奈,青寒只好就此作罷,她回頭看向地上的王保民。

  她走了過去蹲下,一把抓起王保民,由于方才受傷的緣故,這一抓將傷口給牽扯到了,疼的青寒吸了口冷氣。

  “你受傷了?”陸衍察覺到青寒左臂上的殷紅。

  “無妨?!鼻嗪故菦]有過多在意,畢竟常年習(xí)武,這都已是家常便飯了。

  只見陸衍上前,一把將王保民從青寒手中奪過。

  “哎呦,大人,這種小事您讓小的來做就可以了,哪還能麻煩您親自……”她笑瞇嘻嘻的諂媚道。

  “這個案子本就是我們北鎮(zhèn)撫司接下的,所以……”陸衍盯著青寒。“不用我多說了吧?”

  “是,大人說什么都是!”青寒立馬底下了頭。

  兩人一路,終于在天色全黑之前趕到了京城?;氐骄┏?,陸衍將王保民押回北鎮(zhèn)撫司,而青寒也便會了將軍府上。

  她回到房中,從柜臺上方取出一個小箱子。只見她將箱子放在桌上便坐了下來。她從箱子中取出棉球和酒精藥水在傷口處擦拭著,異樣的感覺青寒清醒了許多。

  處理好傷口后,青寒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隨即肚子便“咕咕”的叫著,青寒臉色頓了頓。

  只見她一人來到廚房中,她小心翼翼的打開的灶臺上的鍋蓋,空空如也!里面什么也沒有。青寒翻遍整個廚房才找出了半個不到的饅頭,只見蹲坐在廚房門前的臺階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咀嚼著手里的饅頭,她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原來你喜歡吃饅頭?”一道冷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青寒嚇得一個機(jī)靈,口里的饅頭也差點(diǎn)將她給噎住。她轉(zhuǎn)過頭:“何人竟敢在將軍府放肆!”

  “陸衍?!彪S著聲音的落下,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那道黑影也越來越清晰。

  “原來是陸大人,小的眼拙,未能認(rèn)出是大人?!鼻嗪仙砉笆值馈?p>  “你的傷怎么樣了?”

  “小傷,不礙事!”青寒?dāng)[了擺手。

  “我看看?!标懷芸粗嗪淖蟊?。

  青寒猶豫了一下,半天才吱聲:“大人,這樣恐怕不妥吧?”

  陸衍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便道:“你是因公受傷,所以……”只見陸衍從腰間拿出一個紅色的藥瓶丟給青寒。

  “那小的就多謝大人了!”青寒立馬收下。

  “將藥撒在傷口處,一日三次。”說完這些,陸衍便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看著陸衍冷峻的背影,青寒聳了聳肩:“真不愧是有錢人,就連這藥也不普通?!彼懔耍热凰阉团c我,那便有何不妥?再說了,我這好歹也是因公務(wù)而受的傷,合情合理!

  青寒吃完手中的饅頭便回了自己房中,她將陸衍所給的藥拿出放在桌上,猶猶豫豫:“這陸衍日后會不會因此來大做文章?訛我錢財?”青寒擔(dān)憂的看著眼前的藥瓶。

  “算了,想必他也不缺這點(diǎn)!”青寒還是用了陸衍方才所送來的藥。

  涂上去后,清涼止痛,效果真是出奇的好,青寒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上好藥后,她便將藥收藏與那個放著白玉簪的盒子中。

  北鎮(zhèn)撫司中,陸衍將人交于徳軒便回了陸府,走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從他口中套出點(diǎn)東西來,明天我要結(jié)果!”話音剛落,人便離去。

  王保民在詔獄中備受折磨與拷打,可此人嘴實(shí)在過于硬,半個字也不肯透露出來。

  整的整個詔獄的中錦衣衛(wèi)們心里慌得很:“明天早上大人就要結(jié)果,所以,我不管你們動用什么方法都必須要問出話來!”徳軒從外面突然進(jìn)來。

  翌日,陸衍換了身衣服,便來到詔獄中。在徳軒的帶領(lǐng)下,陸衍來到關(guān)押王保民的監(jiān)獄中。

  走了沒兩步便到了關(guān)押王保民的地方。

  “問出什么了?”陸衍眼神凌冽,他掃過眼前鮮血淋淋的王保民。

  只見王保民被打的渾身顫抖,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濕漉漉的粘在身上,是血是汗分不清,他現(xiàn)下已昏睡了過去。

  “回大人的話,我們把能用上的都給用了,道這王保民的嘴可不是一般的硬!”其中一個的錦衣衛(wèi)說道。

  “把他給我潑醒。”陸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平靜的對著身旁的錦衣衛(wèi)說道。

  “是?!?p>  沒一會兒,那人手中端著一盆冷水朝這邊走來。陸衍揮了揮手,只見,那人將手中的冷水潑向昏睡的王保民。

  被冷水澆灌后的王保民立刻清醒了許多,他咳了咳,隨后睜開眼睛。一絲陽光照入這暗黑潮濕的詔獄中,正好照耀在王保民的臉龐上。他眨了眨眼,顯然是被這一絲不易而來的光給刺到了眼睛。

  “是你!”他仔細(xì)的看了看眼前的陸衍,終于,他認(rèn)了出來。

  “我給你個說出真相的機(jī)會,否則……”陸衍一道凌厲的眼神朝那邊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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