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三人走后,俞微恬才覺得周遭的溫度在回升。
好不容易逃離那個所謂的家這么久,再次與他們相逢,她又重新感受到,原來她真的很多余。
“謝謝學(xué)長?!庇嵛⑻裥χ兄x。
這一回,她用的不是恬氏微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盡管學(xué)長不來,她也會說出同樣的臺詞,打父母的臉。
可是,他的幫忙和說辭,似乎比俞微恬親口說出更有力。
吳仕奇擺擺手:“不謝不謝,大恩不言謝?!?p> “我去!狗子,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边@時,一女生走到吳仕奇邊上,挽上他的手臂,吐槽道,“大恩不言謝,是感謝的人說的。”
“是嗎?”吳仕奇撓撓頭。
吳仕奇身邊的女生俞微恬也認識,就是當(dāng)初她以為要租房的那位學(xué)姐。
“學(xué)姐好。”俞微恬跟她打了聲招呼。
吳仕奇身邊的女生,也就是他的女朋友林婉兒,在俞微恬向她問好后,有些不自然:“你、你好啊?!?p> 好歹是幫著言桀坑過學(xué)妹的人,她對小姑娘是挺不好意思的。
“那學(xué)妹,沒事的話咱就先走了哈?!眳鞘似嬖谥藶闃分螅推炔患按南敫牙^續(xù)約會了。
俞微恬揮揮手:“學(xué)長慢走。”
在她眼里,這位學(xué)長和學(xué)姐都是善良的人,對于幫了她一把的人,她總是能有莫名的好感。
……
言桀回到公寓,剛進門,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心里琢磨著,小姑娘又在作什么妖?難不成想做個啤酒鴨,結(jié)果把廚房炸了?
屋內(nèi)黑漆漆一片,連盞夜燈都沒有開。
換好鞋后,開啟客廳的燈,他就見到手里拿著易拉罐,攤倒在地、毫無形象的俞微恬。
明亮的光線刺進俞微恬的雙眼,不能適應(yīng)的她抬手捂了片刻,又悶不吭聲地往嘴里灌酒。
言桀走近,才發(fā)現(xiàn)滿地狼藉,幾乎是空瓶的啤酒罐。
“俞微恬你瘋了?!”他帶著怒氣,想將她托起。
奈何小姑娘像是和地板黏住一般,任言桀怎么拉她,都沒有起來。
無奈之下,言桀直接一個公主抱,強勢的讓小姑娘離開冰冷的地面,將她放到沙發(fā)上:“喝這么多酒,家里遭賊了怎么辦?”
小姑娘喝的爛醉,臉蛋紅撲撲的,卻能聽懂言桀的話,冷笑著回了句:“反正我也一無所有,想偷什么直接拿,不要客氣?!?p> 她果真醉了,清醒的她,怎會容忍家中遭賊?
“你怎么會一無所有,你還有……”
言桀話未說完,俞微恬直接舉起酒杯:“是男人,就一起喝,別嘰嘰歪歪的。”
不知小姑娘在哪兒受的委屈,竟也學(xué)會借酒消愁了。
言桀沒跟她廢話,奪過她手里的易拉罐一飲而盡。
俞微恬見言桀如此豪爽,很是興奮,推開他,直接爬到茶幾邊上,將還未開封的啤酒打開,邀請他一起暢飲:“今晚,沒醉就撤退的,是小狗哦。”
說罷,她又是一口悶,
言桀不知該如何阻止,對小姑娘,他有時候真的束手無策。
明明心疼她這樣瘋狂地灌醉自己,卻還是愿意陪她一起瘋。
后來,每當(dāng)俞微恬打開一瓶酒,言桀便會將她手中的易拉罐奪來,替她一口悶掉那該死的不開心。
三昳
抱歉!鴿了大家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