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小白城大名鼎鼎的霍家家主,霍駭舉行了人生中第四場隆重的婚禮。
有人說霍家人專門克女人,進霍家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特別是做霍駭?shù)呐?,總是死的蹊蹺。
原本從第三個妻子逝世后,霍家已經(jīng)三年沒有女人敢進。
沒想到有的女人為了高攀霍家連性命也不顧了。
當(dāng)外人都以為霍駭娶的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卻不料,當(dāng)晚婚房中顛鸞倒鳳的是兩個男人!
霍駭這人長得很好看,即使已經(jīng)三十六了,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的模樣。
新娶進門的妻子名白連,今年也不過二十五六歲。
生得唇紅齒白,那妖艷姿色,連女人見了都要羞愧不已。
當(dāng)夜婚房中,白連坐在床邊,一身傾城紅裝。
貝齒咬著紅唇。怒著視前方浴火焚身,眸深似海的新郎。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你了,我女兒呢?”
“她真的是你的女兒?”
“廢話,不是我女兒難不成是你女兒?”
“我可不信,她看著可不像你?!?p> “誰管你信不信,你答應(yīng)過我的,我嫁給你,你就把我女兒放了!”
“放了也可以,但是今晚,我要親自驗證一下,你是不是真的生過!”
霍駭抬步走進婚床,在白連驚恐慌亂的眼神中,解開了腰帶。
一身紅裝落地,這一夜,注定會有壓抑的嘶吼。
另一邊霍家大堂外,婚宴結(jié)束后落了滿地狼藉。
只有大堂內(nèi)一塵不染,不,也不是一塵不染!
因為地上還躺著一個白衣少年!
“這小子就是今天那新娘的拖油瓶?”
一個看起來跟白衣少年年紀相仿的小胖子手里抓著雞腿。
圍著白衣少年轉(zhuǎn)了一圈,還用腿踢了退白衣少年的膝蓋。
“睡了這么久還不醒,不是裝的吧!”
得不到回應(yīng)的霍許皺了皺眉,扔掉了吃剩的雞骨頭。
一把抓住了白衣少年的頭發(fā),狠狠往地上一砸。
咔嚓的一聲,地板裂了,白衣少年的頭卻不傷毫毛。
“還不醒?”
小胖子暴躁的性格怒了,他又抓著白衣少年的頭猛砸地。
直到把大堂的地砸出了一個腦袋大的坑,也不見白衣少年醒。
“別白費力氣了,你弄不醒他的?!?p> 一旁,橫躺在扶手木凳上,頭靠著桌子,正閉目養(yǎng)神的霍端被吵的心煩。
不耐煩的開口警告。
“不可能這樣都不醒的,這小子絕對是在裝睡!”
雖然心里不爽,小胖子霍許還是松開了白衣少年的頭發(fā)。
“呼吸輕淺平穩(wěn),沒有一絲紊亂?!?p> 沒有了霍許制造噪音,霍端的眉頭舒展了許多。
像是看透一切的解說員一樣,冷靜說道,
“很明顯睡的很香。”
“可是這家伙從三天前一直睡到現(xiàn)在都沒醒過,哪有這么能睡的?!?p> 胖子有些泄氣,一屁股坐到霍端對面的扶手凳上。
一把抓起桌上的雞腿就是肯。
“等等,我聞到了安神香的味道?!?p> 橫躺的霍端忽然睜眼,一雙好看的丹鳳眼里有驚訝一閃而過。
留下了發(fā)掘趣味的,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你是說,這小子給自己用了安神香睡了三天?”
聞言,霍許忽然覺得手上的雞腿都不香了。
“看他睡得那么久,應(yīng)該餓了,該起床吃飯了?!?p> 霍端修長的腿一抬,腰身一個漂亮的翻轉(zhuǎn)。
穩(wěn)穩(wěn)的從躺變成了坐。
一看自己兄弟那不懷好意的笑,霍許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霍府的人都怕霍許的暴躁脾氣。
殊不知霍許更怕霍端那藏著壞的笑。
一炷香過后,正睡得香的白辜忽然聞到一股肝膽欲裂的惡臭。
那憨甜乖巧的小白臉瞬間扭曲,她兩眼一瞪。
驚現(xiàn)一只全是白毛的大肥狗屁股!
嘔……這狗屁太要命了。
正心里罵著哪來的天殺玩意兒。
耳邊就有男生捏著鼻子的聲音響起。
“這小子真的醒了!”
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也就霍端喜歡用。
霍許嫌棄的把桌上的雞腿全扔了。
“呵呵,小子起來吃飯了!”
霍端居高臨下的插著腰,一腳踩在了白衣少年的翹臀上。
以這么個憋屈的方式醒來,還身處陌生環(huán)境。
白辜當(dāng)場氣的不行,剛想從地上蹦起來揍人。
缺沒想到身上捆綁了粗麻繩,她像只蟲子似的彈了兩下。
就嗝屁了……
“喂,別裝死?!?p> 突然感覺不到白辜的氣息,霍端眉頭緊皺,顯得很不耐煩。
還用力的踹了兩下白辜,卻得不到絲毫回應(yīng)。
“這小子不會是被大胖的屁臭死了吧!”
畢竟這小子長得那么嬌氣,被臭死也挺正常的。
空氣安靜了三秒。
“不對,這小子好像真的死了。”
………………
一夜漫長,白辜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活埋進了土里。
只余一只腦袋在地面上……
“這什么情況?”
難道我又重生了?白辜有些困惑的看著四周。
一個六十平左右的小院子。
屋門前栽了一顆成人高的矮樹苗,丑不拉幾的。
腳底用氣一震,白辜像火箭一樣破土而出。
掉落在地面上時,她看到自己還穿著好幾天前的衣服。
好險,沒有又重新穿越。
渾身沾著吐,白辜有些煩躁的走出院子,想知道是誰惡作劇。
把她從家里搬到了地里。
不過她第一反應(yīng)還是先找白連,白辜感應(yīng)著自己留在白連身上的印記。
走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因為沒人看守,白辜輕易就推開門進入。
于是就看到了床上那衣衫不整的,仿佛被糟蹋過的白連……
望著那被絕望占領(lǐng)的雙眼,仿佛在表達著我不干凈了……
白辜眼皮低垂,不忍再看。
本打算默默地退出這片悲傷之地。
結(jié)果偏有人一聲驚人。
“你去哪里了?!?p> 白辜小身板一抖,她抬眼看向白連。
他已經(jīng)收拾好從床上坐起來了,心臟抗壓能力似乎很強。
“不知道?!?p> 白辜搖了搖頭。
她確實不知道,因為她睡著了。
“知道這是哪里嗎?”
白辜搖了搖頭。
“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嗎?”
白辜再次搖了搖頭。
“算了,你不知道也罷?!?p> 白連失望的扶額。
…………
白辜有些不甘心的補了一句。
“我知道你昨夜很辛苦。”
看起來傻傻楞楞又很無辜的臉。
看起來不是故意的,但是白連一揮手。
白辜直接被一股氣摔出了屋外,連帶門也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
自從那個女人離開后,白連就再也沒有這么有氣色過了。
說實話,白辜心底是開心的。她在這偌大的宅院里逛了一圈才知道。
原來白連昨天嫁給了霍駭。
霍家,在小白城可是赫赫有名的地頭蛇。
聽說是天城霍家的分支一脈,地位不凡。
一想到白辜的那個后娘,白辜的心情就更煩躁了。
那女人本來因為年輕喪夫,還帶著一個女兒。
母女兩無依無靠的,被白連這個傻白甜收留。
結(jié)果不到半年,那女人有了新歡,帶著自己的女兒又給人做了后媽。
最讓白辜無語的是,這白連心底還惦記著人家。
十天前去林府找人,結(jié)果被趕出來了。
還在林府門口被打的渾身是傷。
全身都傷了,愣是沒傷到臉。
被路過的霍駭瞧見了,自此一見鐘情。
這件事白辜是知道的,因為她是偷偷跟著白連去的。
也沒幫忙,就希望傻白甜能清醒一點兒。
哪知道這個這霍駭動作那么迅速,三天前就把白連強娶回家了。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拿她做威脅,讓白連妥協(xi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