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因為他以為沈潮生會告訴江春和真相。
所以他心虛才逃跑了啊。
哪成想這么久了,沈潮生竟然這么的能……忍!
而且江春和的父母也很能忍,都沒有告訴她真相!
“春和,你要相信我——”余昊又要拉江春和的手,被她甩開了。
“不要岔開話題,你回答我的問題!我爸說你是混蛋,可你說沈潮生是混蛋,我服了,你倆到底誰才是混蛋啊?”
“春和,這個問題有點復(fù)雜,你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完整給你解釋的!”
“夠了夠了!”
江春和堵住耳朵,她被余昊弄暈了!
她不明白這一個月的時間能改變什么?為什么余昊現(xiàn)在不能說?。?p> 難道他還能跟孫悟空那樣,一個月之后從石頭縫里蹦出好多猴子嗎?
“我自己有眼睛,有耳朵,我自己會看,會聽!這些日子陪在我身邊的人,一直都是沈潮生。哪怕我對他打罵數(shù)次,他也一直不介意,可是你呢?余昊?”
“你要真是個爺們,現(xiàn)在就把我奪過來!現(xiàn)在就告訴我一切??!不要再婆婆媽媽的,說不定我們還可以過之前的生活!”
“我……”
余昊又沉默了。
因為他有個致命的弱點,所以他必須沉默,只能沉默!
他必須要等到黃倩倩生產(chǎn)那天,然后反擊!
見他吞吞吐吐,江春和懶得跟他廢話,小公主的耐心是有限的,轉(zhuǎn)身就走了。
江春和趕到沈氏集團,發(fā)布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她沒有看到沈潮生,只看到亂哄哄很多人在收拾東西。
江春和提著手里做好的蛋糕,環(huán)顧一圈,看見了沈潮生秘書,走了過去,問他沈潮生在哪里。
“是你啊,”
甩老板一巴掌的那個潑婦。
秘書依然不待見江春和,“你來找我們沈總做什么,又要砸他的辦公室嗎?”
“喂,我哪有那么潑婦好不好,快告訴我沈潮生在哪里?!?p> “我們沈總剛剛回辦公室了,你到底找他做什么?”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啊?”
江春和傲嬌地扭走,上了電梯……
沈潮生處理好手頭的工作,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身后有人叫了他一聲,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近,沈秀芹站在他的面前。
“我沒想到,你現(xiàn)在的雕刻能力是越來越強了,龍圖騰這么難的作品,你竟然也能做得出來,而且還是利用樺樹皮。”
“二姐有話不妨直說。”
“直說?那天我去你辦公室找茬,你故意讓我看到你辦公桌上的《松鶴延年》吧,其實你本來要展示的作品就是《龍圖騰》,我說的沒錯吧?”
“一副雕刻品罷了,二姐看到了又如何,莫非高鶴泄露設(shè)計的事情,就是二姐指使的?”
“你——”
沈秀芹臉色一白,聲音矮了半截,她微微瞇眼,“在沒有證據(jù)之前,我勸你不要亂說話!”
“當然不會,我只是好心提醒二姐一句,人設(shè)這種東西,要是裝得多了,就會被拆穿?!?p> “你現(xiàn)在是在教訓我嗎?”
沈秀芹的臉色猙獰了幾分,嘴角歪斜著的樣子,丑陋又可怖。
但是隨而她就猖狂地笑了。
“沈潮生,你是不是以為現(xiàn)在榜上江家,就有打不垮的靠山了?”
“……”
“也是,江董事長就只有一個千金,小江總也是疼愛妹妹的主兒,到時候要是兩家聯(lián)姻,你也算為我們沈家立了一門大功,看樣子爸要把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了呢?!鄙蛐闱坳庩柟謿?。
“二姐說得對?!?p> 沈潮生不惱反笑,他踱步靠在墻上,身材頎長溫潤,姿態(tài)淡淡又慵懶。
“爸的董事長位置,總歸要給自家人,而不是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你說呢?”
沈秀芹的臉色驟然大變!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我一直懷疑二姐可能是假的,小的時候我和二姐接觸過,雖然時間不長,我記得清楚,二姐可沒有現(xiàn)在的刁鉆潑辣。”
“人都是會變的!爸忍心把我丟棄在孤兒院,還不讓我回來發(fā)脾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