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凝歌從肖童妤的房間里出來,回想起肖童妤她說的,他并沒有阻止肖童妤不吃丹藥,這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
或者,他是不是給肖童妤搞了其他的控制方法,等回去之后,要給她好好檢查一下。
“好了嗎?”君祁邪的聲音篤然傳入耳中,拉回了她的思緒。
看了看他,轉(zhuǎn)頭指了指肖童妤的房間,便和他去樓下客廳等。
一下樓,君祁樂便跑過來,“凝凝,魚魚是不是要和你們一起走?”
看著君祁樂焦急的神情,陸凝歌呆了呆,轉(zhuǎn)頭看向君祁邪,眼中充滿了疑惑。
而君祁邪并沒有回應(yīng),往沙發(fā)那里走。
陸凝歌轉(zhuǎn)過頭對著君祁樂點點頭,而后也往沙發(fā)走去。
君祁樂看到她點頭,眼中閃過失落,想了想,轉(zhuǎn)頭看著君祁邪,“哥,我答應(yīng)你?!?p> 沒等君祁邪回應(yīng),他便跑回了房間。
陸凝歌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心中很是疑惑。答應(yīng)什么?
“走吧,別想了,去看看陸叔叔?!本钚皩⑹址旁陉懩璧念^上揉了揉,軟發(fā)刺激著手掌,讓他不想拿下來。
聽到他提到爸爸,陸凝歌果然把疑惑拋開,拉著他走出去。
來到陸啟洋治療的房間,就看到駱裕在給他檢查。
陸凝歌緊張的站在一旁,緊緊的握著君祁邪的手,眼眶紅了紅
爸爸應(yīng)該是查到了兇手,去報仇被打傷的。她好恨,為什么自己不能在強大一點,強大到能幫助爸爸手刃兇手。
看到駱裕收起了檢查器材,陸凝歌便望向他。
駱??吹剿难凵?,微微的嘆了嘆氣,“啟洋他的身體外傷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受了很多內(nèi)傷,除了這次的,以往的也有,
而且這次還中了三種不同的毒,其中兩種我有解藥。但是還有一種,需要嗜血花,龍鞭草和地龍珠做藥材,才能凝練出解藥?!?p> 陸凝歌聽著這三種珍貴的藥材,眼神堅定,“好,我去找?!?p> 君祁邪只是緊緊的摟著她,無聲的告訴她,有他在。
“不用太著急,最好是上等藥材,這個你們可以去拍賣行看看。拿著這個令牌,去拍賣行會有人帶你去找我的朋友?!瘪樤⒘钆苼G到陸凝歌懷里。
陸凝歌也不吝嗇,“謝謝師父。”
“說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二爺爺呢?!?p> 駱裕的一句話成功的讓陸凝歌驚呆了。二爺爺?這么說,媽媽是他的侄女?
“你的母親駱純,是我大哥的女兒,我大哥在你媽媽生下來不到三年,便去世了,家族的人都說他是病倒的,但是大哥在走之前,
和我說了,帶你媽媽離開駱家,他是被駱家人害死的?!闭f到這,駱裕哽咽了。
他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久久不能開口。
一旁的陸凝歌兩人,也不去打擾他,縱使陸凝歌很想知道媽媽的身份,但是她知道駱裕陷入了回憶。
在茶快涼的時候,駱裕從回憶中清醒,他也不矯情,繼續(xù)說道。
“駱家就是M洲的海斯頓家族,M洲和M國不一樣,M洲獨占一片大陸,其中的危險可想而知,各大勢力都在爭奪,雖然現(xiàn)在消停了,
但是每個家族為了繼承者位置,也在不斷的爭奪。你外公當(dāng)時是海斯頓家族的繼承人,但是他重情義,覺得家族的人只是一時頑固不靈,就這樣,終究還是逃不了被暗算。
他走之前,讓我?guī)銒寢岆x開M洲,離開海斯頓家族。當(dāng)時我想要帶你媽媽走,海斯頓家族的人阻攔了我們,他們想讓你媽媽在家族為他們賣命,還毒打她,當(dāng)時她可是才不到三歲的小孩,我拼命的帶著傷痕累累的她來到Z國,在這里創(chuàng)建了駱爾島。隨著你媽媽的不斷成長,
她的弒神體質(zhì)展現(xiàn)得越來越明顯。那時,我突然驚醒,你外公在臨死前沒說完的話,大概的就是讓我把你媽媽的弒神體質(zhì)封印。
但是你媽媽并不想,她想要快速成長,回去為你外公報仇。就這樣,她離開了駱爾島,認(rèn)識了你爸爸。
你爺爺是我的在Z國結(jié)交的第一位朋友,我便拜托他保護好她。剛好你的爸爸媽媽兩人相愛了,你爺爺就讓他們結(jié)婚。我當(dāng)時是不故意的,但是經(jīng)過你爺爺?shù)拈_導(dǎo),覺得這樣或許能更好的保護她。
在后面,有了你,但是生了你以后,她的弒神體質(zhì)突然實力暴漲,這引來了M洲的注意,在后面的事情,你是知道的?!?p> 陸凝歌聽著媽媽的經(jīng)歷,頓時對海斯頓家族產(chǎn)生了仇恨。
“現(xiàn)在,啟洋應(yīng)該查到了M洲那邊殺害你媽媽的兇手,只能等他醒來再問了?!?p> 陸凝歌的怒火已經(jīng)開始燃燒,告別了駱裕,四人召喚了飛行鷹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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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帝都,各大名門閨秀都開始沸騰了,上層圈子不斷在傳,君家兩位少爺要回來了。
本來對各大舞會,酒會,晚會都不感興趣的名門閨秀們,都開始捯飭自己,開始參加各種活動,就是為了能遇上君家兩位少爺,受到他們青睞。
而此時的歐家,歐靜在房間里看著網(wǎng)上說君祁邪和君祁樂要回來的消息,內(nèi)心很是激動。
她比君祁邪他們先進的學(xué)院,今年剛好是畢業(yè),而游樂場和落海森林的那兩次學(xué)院活動是她在學(xué)院最后的時間,原以為她會帝都要很久才能看到他,沒想到他這就回來了。
歐靜內(nèi)心不禁想到,是不是祁邪哥哥他知道自己畢業(yè)了,然后怕見不到自己,所以就回來了。
自我感知很好的歐靜,此時在床上滿足的幻想著,卻不知此時君祁邪的懷里,躺著一個精致的小人。君祁邪原本清冷的眉眼褪掉,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