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景下了三道旨意;第一,就是把張耀武打入天牢,收集了他在江淮的大小罪行,會賢山莊也抄了,黃金白銀一律充入國庫,財產(chǎn)足以買下整個江淮,張耀武接著被斬立決,江淮的二爺被掃除真的是大塊人心。
第二,柳大人也沒能置身事外,由二品大員降到七品去吉門當(dāng)縣令,府兵卻被皇上挑了一半充軍。第三,江淮的知府他親自認(rèn)命了自己以前的親信。
柳大人赴任前軒轅景把他叫到跟前說:“這次本該嚴(yán)辦你,念你跟朕多年,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p> 柳大人跪在地上,低著頭:“謝皇上,卑職一定恪盡職守,不負(fù)皇恩?!?p> “即可啟程赴任吧!”,軒轅景一揮手,柳大人諾諾的告退了。
隨后軒轅景在書桌上批完盛京里送來一摞奏折,漫雪站在一旁靜靜的研墨,批閱完畢后又幫著密封,在交給大內(nèi)送走。
香爐里冒著熏香,軒轅景躺在椅子上緩緩的閉著眼休息。漫雪小心翼翼的給他蓋上毯子。
“你也休息一下,晚一會咱們啟程。”,軒轅景輕輕的說著?!俺兼懒恕保┬÷暤幕貞?yīng)著。
雖然門外有侍衛(wèi)把手,但是漫雪還是不放心的,小睡一會并不踏實。索性守著軒轅景,反正還有半個鐘頭就啟程了。
眉目如畫,棱角分明,五官深邃,軒轅景的皮囊確實好,漫雪看得都有點癡迷了。
軒轅景給他一種公子是無雙,歲月靜好的感覺,陪伴是長情的告白,漫雪愿意一直伴著軒轅景走下去,不在乎她有多少嬪妃。當(dāng)漫雪許多年后回憶起來竟是那么可笑。
時辰到了,漫雪輕輕喊著:“皇上,您醒一醒,咱們該出發(fā)了。”,可軒轅景紋絲未動,睡得跟死豬一樣?!盎噬蟿e睡了”,漫雪的手一靠近軒轅景的胳膊就感覺熱乎乎的,再一觸摸他的頭,更是燙燙的?!鞍パ剑趺窗l(fā)燒了?!?,漫雪擔(dān)憂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來人,快來人。”,兩個奴才感覺進來,“娘娘,有何吩咐?!保┟钪骸叭ゴ蚵犚幌?,把當(dāng)?shù)刈詈玫睦芍姓垇?,記住不能泄露身份?!薄?p> “奴才遵旨,這就去辦。”兩個奴才火速的去了。
漫雪立即去找毛巾用冷水沖了后又?jǐn)Q干,趕緊敷在軒轅景的額頭上。聽著他不均勻的呼吸,望著他因高燒而臉色變紅的面龐,漫雪真的害怕起來。
從沒有想過他會病倒,以前都是他照顧自己,萬一軒轅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怎么辦,現(xiàn)在還不是在宮里。
一籌莫展的漫雪,終于等來了郎中?!按蠓颍鞄臀壹蚁喙纯?,他為何高燒不退?趕快開藥給她吃?!?,漫雪面對大夫,都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仔細瞧著大夫給軒轅景號脈的同時掀起他的衣袖,并試了下額頭的溫度,大夫還未回話,漫雪又道:“大夫,我家相公的燒退了么?他生的是什么病?”
郎中轉(zhuǎn)過身,對著漫雪問:“夫人,你家相公小時候出沒出過濕疹?”
郎中的一句話把漫雪問得啞口無言,原以為自己知道軒轅景喜歡吃什么喜歡什么樣的天氣就算很了解他,可是卻不知道他小時候生過什么病,嚴(yán)不嚴(yán)重,漫雪開始自責(zé)起來,只好說:“這個不清楚,大夫,你該能診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