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是沒事了,但是肖然有事,你身上的血,就是他的,他現(xiàn)在就躺在你隔壁的治療室里,昏迷不醒。所以你什么時候能回去,我也不清楚,起碼要等肖然醒過來吧!”鬼醫(yī)答道。
“什么?我身上的血是那個肖然的,而且他還現(xiàn)在昏迷不醒?你別告訴我,他這樣,是因為我的原因?”付傾城無語的看著鬼醫(yī)。
“是不是你,一會你就知道了,你先換衣服,然后到我辦公室去。”鬼醫(yī)見識過付傾城的固執(zhí),不親眼所見,她是不會承認肖然的傷是她弄的。
“好,你等我一下。”付傾城提著帶著袋子進了洗手間換衣服。
5分鐘后,一身天藍色運動裝的付傾城出現(xiàn)了鬼醫(yī)的面前,付傾城皮膚很白,穿衣服不挑顏色,即使是最普通的運動裝,穿在她身上,也會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付傾城跟著鬼醫(yī)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鬼醫(yī)示意她坐到辦公桌前,然后打開了之前準(zhǔn)備好的視頻,付傾城看到又是視頻,無奈得嘆了口氣,心中祈禱著,希望視頻里的畫面不要太‘驚悚’。
付傾城硬著頭皮看完了視頻,當(dāng)她看到自己穿著病號服赤著腳走出治療室,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接著就是‘她’去了一個類似于健身房的地方,然后就是肖然一群人,然后就是‘自己’拿著劍一次次刺向肖然......
看完視頻,付傾城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她猜得沒錯,她身上的血跡果然是諾做了什么,不過這件事似乎不能怪諾,因為自己在她面前抱怨過,也提過要去報仇。
“現(xiàn)在你知道你身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了吧,你整整刺了肖然10劍,每一劍都穿胸而過。”鬼醫(yī)將一杯咖啡放到了付傾城的面前。
“他現(xiàn)在怎么樣?有生命危險嗎?”付傾城抬起頭小聲問,這句話她問的毫無底氣,10劍,還是穿胸而過,上半身都能給扎成馬蜂窩了吧!
雖然她很討厭肖然,也想過等她有能力了,要好好教訓(xùn)肖然,但是她沒想到,諾會以一還十,現(xiàn)在她是解氣了,但是如果肖然死了,這國家安全局怕是也不會放過她吧!
“他失血過多,現(xiàn)在昏迷不醒,不過,沒有生命危險?!惫磲t(yī)喝了口咖啡回道。
“沒有生命危險?”付傾城驚訝的站了起來。
看到付傾城這樣,鬼醫(yī)笑了笑:“付小姐,你這樣,我會認為,你很想讓肖然死?”
“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看他被扎成那樣了,還能活也是奇跡了?!?p> 付傾城連忙否認,她雖然很記仇,也很討厭肖然,但是面對著人家‘顯赫的身份地位’,她沒有任何底氣,她可不想,報仇一時爽,事后坐牢房。
“付小姐,關(guān)于你身體里的另外一個‘你’,你知道多少,你能跟我說老實話嗎?”鬼醫(yī)看著付傾城問道。
“你就不必隱瞞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身體里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的力量非常強?!?p> “還有那把一直保管在我們這里的劍,現(xiàn)在也在你的身體里,你,還有你身體里的那個人,還有那把劍,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鬼醫(yī)的眼睛盯著付傾城的雙眼,兩人就這么對視著,幾十秒之后,付傾城眨了眨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反問:
“你問我,我問誰???我也很懵啊,從開始我被你們綁架過來,到被肖然扎手,到現(xiàn)在,我知道的事都是你們告訴我的,我才是那個最無辜的人好嗎?”
鬼醫(yī)一直盯著付傾城的雙眼,想分辨她剛剛的話,真假究竟有幾分?付傾城則是瞪大著眼睛,毫不膽怯的與其對視著,她沒撒謊,她說的都是事實,她就是那個最無辜的人,所以她一點都不心虛。
兩人對視了幾秒之后,鬼醫(yī)率先移開了眼神:“付小姐,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因為,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但是你體內(nèi)的那個‘人’,她的能力你也看到了,再加上她手上的那把劍,你就不害怕嗎?不怕她有一天會徹底取代你嗎?”
“鬼醫(yī)是吧,你都說啦,我是個普通人,你們這群能人異士都不知道我身體內(nèi)的這個人是誰?還指望我這個普通人能知道什么驚天動地的大秘密嗎?”
“我要是真有那個本事,我還會被你們綁架,被你們扎手心,到現(xiàn)在,還是有家不能回嗎?”付傾城鄙視了瞪了鬼醫(yī)一眼。
“好吧,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也沒有辦法了,不過,如果你以后知道了什么,可以隨時來告訴我,你體內(nèi)的那個人不是善類,所以你還是小心為好?!惫磲t(yī)勸慰道。
付傾城回了鬼醫(yī)一個禮貌的微笑,心中鄙視道:
“你才不是善類,你們這一群都不是善類,你們先綁架我,然后扎我的手,是諾出現(xiàn)救了我,如果不是諾,誰知道你們會怎么對待我。”
“付小姐,事情的經(jīng)過你也清楚了,你如果要離開,起碼要等肖然醒過來?!焙雎愿秲A城臉上敷衍的微笑,鬼醫(yī)開口道。
付傾城想了一下,她覺得她應(yīng)該為她自己爭取一點合法的權(quán)益,不能任由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就像開始的時候云若曉誆騙她‘看一下’穆輕輕就能回家,現(xiàn)在又說等那個肖然醒了才能回家,誰知道肖然醒了之后,還有沒有其他事?
想到這里,付傾城抬起頭對鬼醫(yī)說:“我想見沐老,你能幫我安排嗎?”
聽到付傾城說要見沐老,鬼醫(yī)楞了一下,輕笑了一聲,隨即點了點頭:“可以”
在鬼醫(yī)告訴云玖付傾城要見沐老的時候,在基地地下三層沐老的辦公室里,沐老,云玖,以及穆輕染坐在沐老的辦公室里,說著話。
“沐老,您要給我一起回穆家?”穆輕染在云玖說沐老要去穆家時楞了一下,輕輕已經(jīng)沒事,按理,這事已經(jīng)完結(jié),而且在輕輕重傷即將離世時沐老都沒有去穆家,怎么在輕輕恢復(fù)健康之后,反而要去穆家?
石上清泉流
要學(xué)會為自己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