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璀璨的燈光下,男人立體的五官線條勾勒流暢,狹長的鳳眼瞇著,帶著一股勾人的氣息。
“你看我長眼沒?嗯?”尾音上挑,蘊含著威脅。
宋浩終于回神,把鬧事的元霜含拉回來。
可是捏住她手腕的藺澤琛沒打算這么容易的放過她。
而即將被打的當事人蘇清歌,跟局外人一樣的站著:“……”
為什么這個蛇精病會在這里,他不應該在燕城嗎?
元霜含從他的美色中回過神,手腕的疼痛源源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陰狠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放開我!不然我們元家不會放過你的!”
藺澤琛嘴角淡淡的笑意逐漸濃郁,捏著她的力道使了勁,元霜含吃痛的想用腳踹他,就被藺澤琛抬腳,踹中她的肚子,整個人飛出去,跌落在地上。
完美的收回修長的大長腿,嫌棄的從兜里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手指,然后扔到元霜含面前。
“真臟。”
宋浩扶著抽泣的元霜含,皺眉:“這位先生,我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對她?!?p> 這個問題問得好。
蘇清歌在旁邊狂點頭。
剛剛她已經(jīng)做好了要修理這個女人的準備,誰知道這個蛇精病又搶了她的風頭。
藺澤琛挑眉,把看戲的蘇清歌拉到身邊,摟住了她的腰,“她剛剛要打我的人,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踹她已經(jīng)算輕的。”
宋浩:“這也叫算輕。”
那怎樣才算重?
元霜含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疼。
知道宋浩摟著她,難得親密接觸,她沒有放過這機會,一邊哼哼唧唧的哭著,一邊享受的窩在他懷里。
這句話蘇清歌認同。
藺澤琛這個蛇精病,要是對付她就不只是踹她一腳這么簡單了,肯定會想著法子讓她家破人亡,然后讓她懷疑在這個人間誕生。
等等。
蘇清歌皺著眉頭推開他:“把我放開!”
跟他很熟嗎?摟著她的腰干嘛?是不是想打架?
藺澤琛垂眸,望著比他矮上一個頭的蘇清歌,放在她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乖,我在給你出氣?!?p> 蘇清歌:“?”
乖?
我乖你大爺!
大佬是你這種蝦米能隨隨便便拉低檔次的嗎?
蘇清歌用手肘頂住他,不讓他靠近自己,這是作為大佬最后的倔強!
宋浩目光落在藺澤琛放在蘇清歌腰間的手,沉了沉。
“清歌,剛剛含含做的不對,我在這里跟你道歉,但是你的朋友不分青紅皂白的踹了含含,是不是也應該道個歉,這樣我們就當做扯平。”
藺澤琛嗤笑一聲:“扯平?”
蘇清歌這一次比藺澤琛反應快多了:“扯平?我跟她之間的恩怨是能扯平的嗎?”
“元霜含,你雇傭來綁架我這件事情就注定我們永遠扯不平,而且我看你一點都不長記性,待在荒郊野嶺的感覺,你還想再嘗試一下嗎?”
“是你!”
元霜含抽泣的聲音消失,從宋浩的懷里抬起頭。
那天她出了校門就被人綁了,以為是要綁架撕票,誰知道他們直接把她丟到郊外的小樹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