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p> 赤宇整個身體已經(jīng)完全浸入三生池水之內(nèi),順著三殿龍口引起的水流在池水中飄蕩。
池水并不寒冷,也沒有那種所謂的疼痛和腐蝕。
微微的灼燒感就像是在泡溫泉,讓赤宇忍不住的有些犯困。
漸漸地赤宇的心臟處有微弱的熒光環(huán)繞,伴隨著心跳的律動勾動著三生池水如潮汐般起起落落。
三生池的異樣自然也是引起了旁邊落十一的關(guān)注。
這進入三生池?zé)o論是誰,只要不用法力抵抗或多或少都會有那么一些疼痛反應(yīng)。像這樣直接完全沒入其中還沒有一點事情的他還真沒見過,更別說這似乎還真的是在三生池中修煉。
“真是一個怪人?!?p> 落十一評價了一句也就沒在多關(guān)注,拿出一個小本來開始準備這次提前招收入門弟子的工作。
蜀山被滅,七殺對十方神器的覬覦之心已經(jīng)引起了各大門派的忌憚,都在廣開山門收納更多有資質(zhì)的弟子提高有生力量。
長留雖然不懼,但是也理應(yīng)做好準備,而落十一作為世尊的大弟子理所當(dāng)然的就負責(zé)起了管理這次的入門考核。
日升日落,看護的弟子已從落十一變成了一名不知身份的小仙童。
小仙童一個人看著有些和入門時不太一樣的三生池水,也不知道自己在看護什么?
水中,赤宇睜開了雙眼,細細聽去體內(nèi)卻是有著兩個心跳聲在律動。幾乎同一頻率的跳動,不是細心并長久接觸的人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
“道心種魔”
沒錯,大唐雙龍傳中的道心種魔大法。
當(dāng)年的赤宇由于好奇這門功法所謂的提升對異性的吸引能力,便是將魔種種下想要嘗試修煉。
可惜的是這門功夫雖然立意夠高,但是由于功法等級所限種出的魔種對他根本沒有作用。
魔種還沒來得及成長便被消滅,自然無法繼續(xù)修煉。
沒想到這心魔卻是趁著他在三生池水中滌蕩穿越前的雜念時,又幫他把魔種種了下去,自己卻躲在后面搞事情。
這個心魔劫現(xiàn)在整的莫名其妙的,就不能和正常一樣直接開懟嗎?搞得這么多彎彎繞。
心念一動,全身的法力自動運轉(zhuǎn),三生池的池水自然蕩開,赤宇起身走出這三生池。
雖然在水中泡了不知多久,但是走出池水時身上、衣上的水便已是自主的回到了池水之中。
“我在這里多久了?落十一呢?”
僅僅是一個晃眼間,赤宇便是已經(jīng)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衣物,向著身邊的小道童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在這里守了三日,前面還,還有師兄守了些時日。落師叔在準備長留的入門測試。”
小仙童也沒想到這三生池中竟然還躺這個人,嚇得話都有些說不利索。
“那肯定是跟不上了。算了,落十一在哪兒?我?guī)闳フ宜??!?p> 拉著小仙童,上了酒葫蘆,慢悠悠的在長留飛了起來。
小仙童指著方向,看著似乎不在長留山上。
“落師叔這些時日正在準備一月后的入門測試,這些時日都是待在山下?!?p> 小仙童解釋道。
了解,不提前招收弟子怎么收花千骨入門嘛。
赤宇也不意外,畫了個話題問道:
“你們尊上白子畫呢?這些日子還在長留嗎?”
小道童皺了皺鼻子,有些不悅,感覺這人有些無理但還是回道:
“尊上那等人物我們又怎么會知道他的去向?!?p> 赤宇也是聽出了對方的不滿,習(xí)慣了以局外人的目光看問題,自然會忽視很多東西。
也沒在意,不聊就不聊唄。
等會兒問落十一也一樣。
下得長留山,山腳有一排建好的房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落十一正在組織人打掃和重新修繕房間,安排登記地點和各種事物。
扭過頭,看見從山上飛下來的赤宇和小道童,放下手中的工作迎上來詢問道:
“清微道長,這次可有收獲?”
白子畫向三尊介紹的是這個身份,落十一得到的自然也是這個消息。
“還好。你們這平時都不打理的嗎?”赤宇指著這些房屋問道。
“長留每五年招收一次弟子,入門弟子都在山上修習(xí)。普通人又不能長期待在此地,自然是無人管理?!甭涫挥行o奈的解釋道。
這提前的入門測試也是打的他一個措手不及,不僅這里的事要他忙,后面新弟子加入后的各種事情也要準備。
“這是有事?”
落十一看了看身后的小仙童,也猜到了一些事情。
“是,我想問一下在這長留呆多久了?”
異朽閣讓三天后去取十方神器的消息,肯定也已經(jīng)錯過了。
但赤宇也要弄清楚過了多久。
“應(yīng)該有十日的時間,道長可是有急事?”落十一迅速回答道。
“哦,沒什么。尊上白子畫在長留嗎?”赤宇詢問道。
“尊上前些時日外出一直未歸?!甭涫灰膊恢肋@位有什么事,繼續(xù)道,“我?guī)熥疬€在貪婪殿……”
“不用了,我和他沒什么好聊的,走了……”
說完赤宇就化作一道劍光快速的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赤宇,身后的小道童確實在身后嘀咕著:“就這么走了,我還要自己上山。”
不過半月的時間,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人來說生活都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對于蜀山弟子而言卻是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先是蜀山滿門被滅,清字輩、云字輩的弟子死傷慘重,大師兄背叛,掌門戰(zhàn)死。
一個接一個消息讓他們都有些緩不過神來,接下來居然又跳出來一位自稱是和掌門平輩的蜀山棄徒。偏偏這名棄徒擁有著甚至高于掌門的實力,還奪走了守護已久的神器——拴天鏈。
“事情師叔都清楚,兩位師叔是何意思?”
蜀山上云隱和僅存的兩位長老談?wù)撝鼛兹瞻l(fā)生的事情。
長留的尊上一早就把清虛掌門臨終的話傳給了他,這些時日他也在盡快的收攏下山歷練的各方弟子重整蜀山事物。
但是自從這兩位長老回來,也不幫忙,還三天兩頭的過來找他說拴天鏈不能落在外人手中。
“那還能有什么意思。既然自稱是蜀山棄徒,拴天鏈就不能在他的手里。讓他把屬于我們蜀山的拴天鏈還回來?!?p> 一名長相圓潤、身材微胖的道長理所當(dāng)然的開口道。
“清風(fēng)師叔也是這般看法?”
云隱揉了揉因為忙碌而有些疼痛的頭顱,向著身旁一位略顯消瘦的道人詢問道。
“清揚說的也不無道理,我蜀山守護拴天鏈多年。如果是被七殺奪了去,我們也只能待蜀山恢復(fù)元氣再奪回來。但是現(xiàn)在落在一個不知來歷的棄徒手中,這時間日久恐怕要被他人恥笑我蜀山無人啊?!?p> 清風(fēng)長老語重心長的解釋著,只是那一副表情怎么看不像是一個正義之人。
云隱心中暗嘆,他有何嘗不知這些東西,但是他能有什么辦法?那可是能擊傷單春秋,和殺阡陌過招的狠角色,現(xiàn)在的蜀山招惹不起七殺,也招惹不起這位啊。
“現(xiàn)在天下皆知拴天鏈在我蜀山,若是我蜀山討回拴天鏈再引來七殺圍攻又該如何是好?這拴天鏈又該由誰來守護?”
云隱也知道這兩位的心思,無非就是給他出了難題讓他把事情辦砸了,好給他們兩個騰地方。
但是蜀山真的經(jīng)不起折騰了啊,云隱的眉頭不禁又是緊了幾分。
掌門宮羽流落在外,守護神器也在他人手中,精英弟子損傷大半,這次七殺真的將蜀山傷的夠狠。
“這……”
兩位長老其實很想說讓他自己來守護,但是忌憚七殺的威名卻是訥訥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不管如何,拴天鏈是我蜀山之物,要盡快收回。”
兩位長老最后也是耍起了無賴,仗著輩分高強行給云隱出難題??上攵@件事若是辦不好,私下里會有多少閑言碎語指向他。
待得兩位長老走后,云隱一個靜靜沉思,看著那后山的一個個劍坑。
那都曾有一柄蜀山弟子佩劍插在其間。
“也許,只能用那個辦法了。不過要……”
云隱的計劃,蜀山的事情赤宇還不知道,準確的說現(xiàn)在他大部分的事情都不知道。
來到這方世界,救了花父,趕上了蜀山滅門一戰(zhàn)。
除了這兩件事他就光瞎忙活了,現(xiàn)在也要趕緊把十方神器的信息取到手,然后好好捋一捋自己該干什么了。
這次來赤宇依舊沒見到真的異朽君,黑袍人將信息交給赤宇,赤宇感謝了一下對方的建議便是完成了這次交流。
兩人也都沒談其他的事情,黑袍人可能是本就不愛交流,而赤宇則是覺得沒有必要。
“對了,清虛道長的尸體呢?”
走之前,赤宇還是詢問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幫他放回蜀山安葬也好。
“送回蜀山了。”
黑袍人的話語出乎了赤宇的意料,至于個中緣由可能也就只有異朽君這個下達命令的人才知曉了。
這個世界的十大神器,分別是東方流光琴,被長留尊上白子畫保管;
南方幻思鈴在太白門緋顏手上;
西方浮沉珠,是蓬萊世代守護之物;
北方卜元鼎,原在玉濁峰后被七殺奪去,現(xiàn)在五上仙之一的紫熏上仙手中;
逝方拴天鏈在赤宇自己手上;
地方玄鎮(zhèn)尺,被天山派的尹洪淵藏于九霄塔內(nèi),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去取都是兇險無比;
望方不歸硯疑似屬于韶白門,可能已經(jīng)落入七殺手中;
天方謫仙傘,屬于七殺殺阡陌,擁有著世間至高防御,還可以反彈對方的攻擊??吹竭@里赤宇也是一驚,蜀山一戰(zhàn)似乎殺阡陌用的便是這謫仙傘,不過對方好像沒有使用反彈能力,不然他就要動用一些底牌了。
死方憫生劍是蜀國的傳國之物。
赤宇往下看,他記得最后一個應(yīng)該是生方炎水玉。
嗯?
生方炎水玉,現(xiàn)已破碎,下落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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