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招為駙馬?
“勞煩公公通報太后,高檻求見!”
高檻對殿外值守的小太監(jiān)說到。
小太監(jiān)見是高檻,不敢怠慢,趕緊賠笑道:
“干殿下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稟報太后!”
很快,小太監(jiān)前來通傳:
“干殿下,太后讓您進(jìn)去呢”
“有勞公公了!”說著高檻掏出了幾個金豆子揣給了小太監(jiān)。
“哎呦喂,干殿下,這可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小太監(jiān)滿臉堆笑地推辭著,手底下卻很利索的把金豆子收進(jìn)袖中。
“不知公公貴姓?”高檻見小太監(jiān)手下了賄賂,趁機(jī)詢問他。
“謝殿下打賞,奴婢免貴姓劉,宮里人都叫奴婢小海子!”
叫劉海的小太監(jiān)拿人手短,連殿下前面的“干”字都省去了。
“那我叫稱呼您海公公吧!”
高檻惡趣味的給小太監(jiān)起了這么個稱呼,心里對達(dá)叔道了聲抱歉,誰讓您老這么出名呢,借您的尊號用用,哈哈……
小太監(jiān)被高檻稱作“海公公”,心里十分受用,嘴上卻謙虛道:
“殿下折煞小人了,您叫奴婢小海子就行了。以后殿下有用得著小人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
不愧是皇宮里混得人,就是上道,高大衙內(nèi)表示很歡喜。
小海子領(lǐng)著高檻進(jìn)入了大殿。
向太后正和趙金奴說著悄悄話,見高檻進(jìn)來了,趙金奴忙羞澀的垂下了腦袋,一抹紅暈浮上了臉頰。
“啟稟太后,干殿下到了!”小海子小心翼翼的低聲稟報著。
“嗯,知道了,下去吧!”向太后柔聲說到。
“來來來,我的好孫兒,別傻站著了,過來哀家這里坐下!”
向太后熱情的招呼高檻坐到自己身邊。
親自拿了個蘋果遞給高檻。
“給,吃蘋果!”
“哎~謝皇奶奶~孫兒正好沒吃飯呢!”
高檻賣了個乖,接過蘋果嬉皮笑臉的就來到了太后跟前坐下,大口啃了起來。
老太太聽高檻說還沒吃飯,又讓宮女端來了一盤點(diǎn)心。
向太后看看仍然羞答答的趙金奴,又看了看高檻,滿意的笑了起來。
“孫兒啊,聽說你昨天上任有人不服你,誰這么大膽子?。慷计圬?fù)到哀家的孫兒頭上來了!”
老人家拉著高檻的手詢問道,一副要替他主持公道的架勢。
“讓皇奶奶擔(dān)心了,一點(diǎn)小問題而已,孫兒已經(jīng)搞定了,要不怎么配當(dāng)您老的孫子!”
高檻一口蘋果一口點(diǎn)心,吃得腮幫子鼓鼓的。
聽太后問話,也不等咽下嘴里的食物,就滿臉自豪的回答,仿佛是說太后的孫子理應(yīng)這么牛逼似的。
“好好好,還是我的孫兒有本事!以后,但凡就解決不了的事情,盡管來找哀家,哀家吩咐皇帝替你做主!”
說完又開心的笑了起來,一手拉著高檻的手,一手握著趙金奴的小手,放在了一起。
兩只手碰到一起的時候,高檻仿佛觸電一般抖了一下,他能感覺到趙金奴的小手也是一顫。
再抬頭看老太太,滿臉笑意,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
趙金奴的頭垂得更低了,紅撲撲的小臉像熟透了的蘋果,快要滴出水來了,乖巧的任由老太太拉著她的小手。
高檻上輩子可是初哥一枚,從來沒摸過女孩的手呢。
猛然間實(shí)現(xiàn)了上輩子三十多年沒實(shí)現(xiàn)的夢想,嘴里正塞滿蘋果點(diǎn)心的高檻激動的差點(diǎn)沒噎死。
“檻哥兒啊,你看我們金奴怎么樣???可還順眼吶?”老太太一臉慈愛的問高檻。
高檻趕緊使勁咽下嘴里的食物,吞吞吐吐的回答到:
“公……公主殿下,貌美端莊、溫良賢淑,確……確實(shí)是我大宋第一美人!”
說完高檻緊張得腦門上的汗都滲出來了。
我的乖乖啊,貌美是真的,至于端莊和溫良賢淑可就不一定了,高檻腹誹著。
那天初次見面,小丫頭撒開丫子追打趙桓的情景,還有她瞪小海子時的兇狠眼神又浮現(xiàn)在了高檻腦海中。
這是個野蠻女友啊,不過小爺我也喜歡。
“哦!這么說你是喜歡金奴這丫頭了?”
向太后樂呵呵地問高檻。
“這……這個……”
高檻開始扭捏起來,老處男害臊了,臉紅的跟猴屁股是的!
趙金奴以為高檻不喜歡自己,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他,心都提高嗓子眼了。
兩人的表情情被老太太盡收眼底,她人老成精了,哪能看不出來?
這臭小子肯定是心里愿意,但嘴上不好意思說。
于是老人家端出了太后的威儀,假裝呵斥:
“到底喜不喜歡,給哀家個痛快話!”
高檻見老太太好像生氣了,趕緊回答:
“喜……喜……喜歡!”
說完這倆字,高檻感覺渾身都舒暢了許多,仿佛搬開了壓在胸口三十年的巨石!
“哎!這就對啦!”老太太拖長著聲音笑道:
“我就說嘛,咱們金奴堂堂的長公主都不嫌棄你,你這臭小子借你倆膽說個不字試試!”
老太后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
趙金奴聽高檻親口說出了喜歡倆字,喜不自勝,掙脫了向太后的手,嬌嗔道:
“太后!誰說人家喜歡他了!”
老太后見狀,笑得更加開心了。
“不喜歡,那你這臭丫頭還找你父皇和哀家央求,讓高檻來找你玩?哈哈哈……”
“太后!求你別說啦!”
趙金奴撒著嬌,羞怯地躲到了老太太背后。
巨大的驚喜來得太突然了,高檻恍如身在夢中一般,呆呆地站了起來,跟個木頭樁子似的。
老太太見高檻干杵著發(fā)呆,暗惱這小子不解風(fēng)情。
“高檻,哀家和官家商量過了,有意將金奴許配于你,招你做駙馬,金奴可是哀家的心頭肉,便宜你小子了!”
“?。∵@也太快樂吧!這丫頭才十五歲??!”高檻差點(diǎn)叫了出來。
向太后改了稱呼,叫他高檻,這說明老人家是很鄭重地跟他說了。
高檻也不敢馬虎。
“太后啊,能娶到永慶公主是小子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可畢竟公主才十五,小子想再等些時日?!?p> 向太后沒有做聲,等著他還有什么說辭。
高檻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因?yàn)榫o張而有點(diǎn)發(fā)干的嗓子,繼續(xù)說到:
“小子和陛下有約再先,等小子將來立下了足夠的軍功再封小子做冠軍侯。小子現(xiàn)在自認(rèn)還配不上長公主,所以懇請?zhí)蠖鳒?zhǔn),等小子封侯之日,再迎娶公主!”
高檻一口氣說完,向太后的臉上又恢復(fù)了和風(fēng)細(xì)雨的模樣。
“嗯,年輕人不驕不躁,胸懷大志這是好事!可難道你一日不封侯就一直不娶金奴嗎?”
老太太反問高檻。
“倘若你這輩子都不能封侯,難不成還讓金奴為你守活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