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妖王,陳俠寒直接被揍暈了。
白可許與緣無方的實力相差也未免……太大了點。
白可許可是白飛高管,為什么這么菜?
嘶……
北一一皺了皺眉,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那些不對,諸如白泐泐身上明明只有很淺薄的花妖氣息,但那個強大的妖怪卻說自己是白泐泐的父親。
而且似乎只有白泐泐有些接受無能,白可許看起來似乎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可憐的北一一,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啪!”
臉上傳來劇痛,陳俠寒悠悠轉(zhuǎn)醒,在目光有短暫的迷離后,他的神色變得警惕。
怎……怎么那么多人?!不,應該是說,怎么那么多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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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一同去看看陳俠寒的審問嗎?”北一一輕聲問道。
白泐泐聞言露出悲痛的表情,道:“人家……人家怎么忍心去看我的老師受刑啊不,被審問呢?”
北一一抽了抽嘴角,如果那是審問,可真是沒有什么算得上是嚴刑逼供了。
十幾名功力深厚的妖界大將對被綁著的柔弱青年進行愛的問候,那可真是……有夠了。
不過想來應該是問得出結(jié)果的,到時候有了結(jié)果,緣無方應該也會告訴白泐泐,所以這一切不用慌張。
而陳俠寒的工作,由白可許所制造的模擬紙人代勞了。
在所有普通人的眼里,這個模擬紙人,就是陳俠寒本寒,就算是一般修道人眼里,這模擬紙人也只不過是兩耳背后有紅痣罷了。
時間相安無事的度過。
不過,讓人有一些意外的事發(fā)生了。
在那之后的某一天下午,白泐泐看見銳夢那廝腆著個臉端著一桶白砍雞過來。
一問,原來是銳夢思念春天了。
“你知不知道隔壁班的尹消燃嗎?就是那個可愛的女孩子!雖然說不喜歡笑,但是,但是很可愛!”
白泐泐咀嚼著嘴里的肉看著銳夢聽他說話,道:“你想干嘛?”
銳夢似乎頗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她……她好像就是我的那位的轉(zhuǎn)世……我想……”
不等銳夢說完,白泐泐便以知曉了銳夢的來意。
略微有所停頓,道:“你確定……是她嗎?”
銳夢的眼睛亮亮的,十分堅定:“我確定!她的靈魂……她的靈魂有一絲缺陷,之前塢香為了救我,耗損了一絲靈魂,不可能這么巧合,一定是她!”
白泐泐沉默著,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好像有什么想要說,又好像什么也不想說。
最后白泐泐也沒有說什么,好像剛剛的停頓是莫須有的事。
“嗯,好。你要我怎么辦?”
見白泐泐答應,銳夢有一些開心,眼睛里充滿了光芒。
但未等銳夢說出自己的計劃方法,緣無方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白泐泐面前,將銳夢與白泐泐隔開。
“泐泐,陳俠寒……陳俠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