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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yùn)小嬌妃:皇叔太難纏

第85章 說來話長

福運(yùn)小嬌妃:皇叔太難纏 舞夜寧 2048 2020-04-10 21:56:20

    李厚兆站起身,仍是低著頭,雙手作禮,將自己的理由說出。

  “昭王之名民間少有傳揚(yáng),就算過去曾聽聞過王爺大名,也不敢冒名頂替,畢竟王爺如今才歸京,若非王爺身邊親近的人,斷然是經(jīng)不起細(xì)問的,就算不是昭王,也必然是親信?!?p>  無極點了點頭,滿意道:“很好?!?p>  李厚兆松了一口氣,而后又皺起眉,總覺得哪里不對,他稍稍抬起頭,見無極神色淡然,試探問道:“下官有一事不明,不知......”

  他想問的關(guān)于顏稚的事情,為何那縣令會說無極與顏稚同住一屋檐下,為何無極會因這個事情而被帶走,但事關(guān)無極私事,不好問出口。

  無極面不改色,明白他要說什么,于是義正言辭道:“不過是個普通姑娘,沒什么特別。那姑娘喜歡本王,本王也不能負(fù)了人家的好意,暫且在她家住下,這些日承蒙她照顧。此事已經(jīng)過去了,日后不許去叨擾她?!?p>  顏稚確實親口跟他說是因為喜歡他才說他是上門女婿,也確實每日做飯打掃,十分照顧他,這話說得哪都沒問題!

  李厚兆有些不解地看著無極,見他也在凝眉看著自己,神色威嚴(yán)不容抗拒,便點了點頭,不再過問這件事。

  他引著無極走出大堂,命人安排馬車將無極秘密送回自己家中,并讓人將府衙大門關(guān)上,無論今日有什么樣的急事,都明日再說。

  “委屈殿下從后門出入。”李厚兆不疾不徐,將一切事情安排妥當(dāng),與無極呆的越久,越覺得此人就是昭王殿下。

  畢竟那凌厲駭人的氣魄世間少有,必然是在大小戰(zhàn)場上磨礪過才會如此。

  無極點了點頭,上了馬車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抬手將車窗的簾子掀起一個縫,對候在馬車旁的李厚兆低聲囑咐道:“本王的下落不要告訴任何人?!?p>  馬車內(nèi)的人是昭王這件事他只告訴了身邊幾個親信,李厚兆雖表面上答應(yīng)下來,但暗里又命一做事利索的親信快馬加鞭趕去京城,將昭王的消息稟告圣上。

  畢竟昭王和皇上,還是后者更不好惹一些,而且他對皇上赤膽忠心,此等大事絕不可能私自隱瞞,唯一能做到的便是除了皇上外,不告訴京城內(nèi)其他的人。

  他比無極的馬車稍晚一些回到知府府上,對下人囑咐道:“這位客人是位大人物,你們好生招待著?!?p>  京城那邊的消息至少要一天一夜才能回來,在此之前李厚兆不敢擅自讓無極離開,每每無極想出門時,都會找盡借口將無極留下。

  這日他找無極下了八盤旗,又把城中描述的風(fēng)雨欲來,想破了頭才讓無極成功留宿。

  翌日下午親信從京城歸來,傳來了圣上口諭,不得讓無極再次離開,必須要留住他。

  并且京城里派了人來,準(zhǔn)備接昭王殿下回京。

  李厚兆對此不敢怠慢,直接將府衙關(guān)閉,專心在家中隨時看著無極的動向,并將府上守衛(wèi)的數(shù)量增多一倍,數(shù)十個人看守著無極所住的房間。

  再然后,城內(nèi)前幾日發(fā)生大事、知府府里怪異、京城要來大人物的風(fēng)聲便在街上傳開了。

  但這一切,無極根本沒辦法對顏稚說出來。

  怎么說?說什么?難道要說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在這里吃香的喝辣的正享福呢,還是說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其實我是王爺皇上的弟弟。

  無論怎么解釋,都會讓顏稚陷入震驚當(dāng)中,說不定還會生氣、埋怨他為什么在她被人欺辱被人嘲弄的時候沒說出來。

  萬一因此不喜歡他了怎么辦,他都跟李厚兆那樣說了!

  雖說以顏稚性格來說,不會這樣做,但無極不愿鋌而走險。

  這些倒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顏稚的安危,若是他將身份說出,顏稚斷然不能像過去那樣毫無間隙與她相處,若是再被有心人得知了這個事情,必然會平白無故惹上許多禍端。

  以貿(mào)然犯上藐視王室為參顏稚一本,就算他也不一定能保住顏稚。

  此事需放長遠(yuǎn),還是待日后有好時機(jī)的時候再同顏稚講出比較好。

  無極欲言又止的看著顏稚,無奈一笑,心道要是被旁人知道了你讓我做的那些事,你這條小命可就不保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匯總為一句話。

  “說來話長。”

  顏稚見無極有些遲疑,不愿意說,也沒有逼問,畢竟誰都有那么點秘密。二人相對無言,還是顏稚先開口道:“說來話長就不說了,你、你沒事就好。”

  無極沉默不語,原本見到顏稚的欣喜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惶恐的擔(dān)心。

  她憑一己之力闖入府中,可受了傷?

  正想詢問顏稚是怎么進(jìn)來的,望過去卻被顏稚泛紅的眼角弄得有些慌神。

  “你、你沒事就好,我以為你要死了,我、高文彬他......你沒事就好?!?p>  顏稚有太多話想說,也不知從何說起,她想怒罵高文彬惹人厭煩,又想抱怨村里的人都是墻頭草。這些話爭先恐后的想從顏稚口中吐出,最后話到嘴邊,卻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連一句話也沒說完整。

  渾圓的眼淚就像顆珍珠一般不要錢的從顏稚臉上落下,顏稚覺得丟人,抬起手想把眼淚擦干凈,可是越擦越多,最后干脆抱著腿坐在床上,小聲啜泣嗚咽。

  “怎么還哭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無極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輕柔,他自幼便在軍營習(xí)武,營里女人都有沒幾個,更不要提這副架勢。

  然而他干巴巴的安慰沒起到什么作用,反倒讓顏稚眼淚越掉越多,甚至看向他時眼中略帶幽怨。

  無極只覺得頭疼,干脆長臂一攬,將顏稚的頭按在肩上,另一只手輕輕環(huán)住她的身體,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下手沒個輕重,用錯了力氣。

  被他這么一抱,顏稚反倒不覺得有什么了,既然人沒事就好,于是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側(cè)臉,悶聲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的?”

  這間屋子不說華麗,但也算是樣樣俱全,屋內(nèi)甚至放著不少解乏的話本,皆是怪異詭事或史傳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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