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貝微微尖叫著捂住自己的臉,在大火中仿佛聽到馬蹄聲從遠處傳來,踏上河邊的薄冰,發(fā)出清脆的破解聲,像琴韻一般悅耳。
“呼呼”
“呼呼”
她滿臉通紅,嘴張的大大的,額上冒著豆大的汗珠。
猛地睜開眼,菱形狀吊燈闖進了我的眼睛,看向周圍還是熟悉的臥室,沒有金絲邊框的醫(yī)生,也沒有美女貂蟬,更沒有火。
只是墻上掛著的在烈火中舞動的美女壁畫頓時沒有了顏色,灰蒙蒙的,像是掛上了一層灰塵,夜幽雪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壁畫的時候就格外喜歡,也具體說不出什么感覺來。
貝微微抬起纖細的手指摸摸自己的臉,沒有坑洼,還在,難道自己做噩夢了?
窗戶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天快要亮了。
她疲憊拖著身子掀起被子,隨手拿起床頭柜上躺著的手機,現(xiàn)在還有四分鐘六點整,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不著,可是剛才的夢好真實,一回憶起剛才的情形,突然間頭像被撕了的疼痛,頭昏昏沉沉,像一個裝滿水的木桶。
她像一只生病的小鹿般,低頭輕輕撫摸著額頭,只覺得那額頭有些滾燙,仿佛被火烤過一般,看來是該吃感冒藥了。
她心急如焚,顧不得腳心傳來的涼意,如履薄冰般光著腳踩到地板上,搖搖晃晃地奔向書房。終于,她像發(fā)現(xiàn)了寶藏一樣,找到了那盒感冒藥,如獲至寶般緊緊抓起。接著,她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廚房,想要接點兒水。
走進廚房,她剛擰開水龍頭,水便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嘩嘩地流淌著。她看著那暢通無阻的水流,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仿佛那水流是她心中的希望之泉。
她不禁心生感慨:“到了晚上,用水的人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樣稀少。”每次做飯,水都像一個吝嗇的守財奴,怎么也抽不上來。
本來在劇組就已經(jīng)受了一肚子氣,回家還要被水這般欺負,真是讓人倍感委屈。
水壺里的水越來越多,水越流越快,它們像是被從水管里放出的野獸,似乎在擁擠,在咆哮,在打架,在奪取屬于它們的地盤。
咦……透過水的倒影,隱隱約約有一個美麗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誰?”
貝微微驚慌捂住嘴,她……她居然和夢里的貂蟬一模一樣。更可怕的是,在自己捂住嘴的同時,她也捂住了嘴。
“鬼!”“有鬼!”
她猛地把手里的水壺扔進水槽,沖進衛(wèi)生間,看到鏡子里的女人愣住了。
鏡子里的她在微笑。
……
時光記憶中的我。
我硬著頭皮,慢慢走上講臺,在我眼前出現(xiàn)的都是挑剔的面孔。
這就是我,我是貝微微。
“大家好,我叫貝微微?!痹趯W生的女生隊伍里,我除了那雙眼睛還算明亮外,絲毫沒有引人注目的地方。
即使那雙眼睛,也因為常常垂著頭的緣故,被那長長的睫毛蓋住,極少看到那清純的眼神。
她唱起歌來嗓音沙啞,而又聲嘶力竭。
“哈哈哈……”難聽死了。“喂,快下去吧,唱的這是什么東西”
“下去吧”
“下去”在眾多的聲音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鴨公嗓”
“啊……”頭又疼了,好疼,我緊閉住雙眼。
她周圍的喧鬧聲越來越大,導演喊到“準備實拍”,才慢慢睜開雙眼。
前面是一個鏡子,鏡子里的我化了妝,就是這般模樣,身穿灰罩衫,上面打了一塊很顯眼的補丁,亂蓬蓬的頭發(fā),眼眶下是濃濃的黑暈,又黃又瘦的臉。
貝微微演的就是府里的丫鬟出逃。
被抓,被殺死……
然后又被陷害,被殺死……
上吊死……
下毒死……
或者被用刀子殺死……
“都給我停下來”我抱著頭,手指微顫,拼命地晃動自己的頭。
周圍終于安靜下來,沒有了導演聲音,也沒有同學的嘲笑聲,也沒有了可憐丫鬟。
再次睜開眼睛,猶如墮入了黑暗的深淵,這里是散發(fā)著令人作嘔惡臭的下水道。那味道,仿佛是老鼠、蟲子的尸體,以及腐爛的樹葉在共同演奏一場死亡的交響樂,還有無數(shù)的螞蟻如惡魔般啃噬著她的身軀。
“張葉,她……不會死了吧?”模糊中,一個女生的聲音如蚊蠅般細小。
“丑八怪。”為首的女生輕聲呢喃,仿佛生怕驚醒了這沉睡的惡魔,“今天的事情,咱們誰也別說……”
“就算她的尸體腐爛,也不會有人來尋找她?!睆埲~蹲下身子,吐出的煙圈如惡魔的氣息,噴在貝微微慘白且肥胖的臉上,仿佛要將她最后的生機也吞噬殆盡。
“那她男朋友?”她的男朋友總會來找她的吧?
張葉的怒火瞬間如火山般爆發(fā),她如一頭失控的猛獸,跳到女生的身邊,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她的臉憋得如熟透的番茄般通紅。
“我再說一遍!”
“路澤才不是她這個丑八怪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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