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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再換張臉

第四章 被抓

我不要再換張臉 指日高升 1092 2020-02-21 21:27:57

  “張文,有什么問題嗎?”

  她怎么知道我叫張文?詭異的氣氛逐漸蔓延,張文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手里的煙頭,從手縫中掉了下去,像一束開敗的煙花……

  煙頭不偏不倚正好掉在埋頭找東西劉涵涵的頭頂。

  “啊——”尖叫聲傳來。

  “我的頭發(fā),我的頭發(fā)”劉涵涵的頭發(fā)像是死蛆一樣滾動,被火燒的“啪!啪!”火越來越大,火好像長出了腳,越滾越大,她的頭逐漸變成了一個火球……

  “救我!”劉涵涵如同溺水之人一般,緊緊抓住貝微微的胳膊,她的胳膊仿佛被剝皮的香蕉,卷起了一層皮,上面還沾著猩紅的血漬。她聲嘶力竭地哭喊道:“我會被燒死的!”貝微微無暇他顧,眼角余光瞥見陽臺上有個水盆,便想也不想地飛奔到陽臺,如餓虎撲食般端起地上的水盆,高高舉過頭頂,“嘩!”整盆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盡數(shù)扣在了劉涵涵的頭上。

  “那是——我的——洗腳水”季然的話還沒說完,水已經(jīng)如瓢潑大雨般潑到了劉涵涵的頭上。季然急忙別過頭去,她實在無法直視劉涵涵此刻的模樣,那簡直是慘不忍睹,令人作嘔。

  “我的頭發(fā)——”劉涵涵的手如魔爪般插進(jìn)燒焦的頭發(fā)里,拼命地抓撓著頭皮,嘴里發(fā)出凄厲的尖叫,“啊——”她瞪著鏡子里那個不人不鬼的女人,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臉,仿佛那已經(jīng)不是她的臉,而是一張被惡魔摧殘過的破碎面具。

  “張文,我要殺了你……”

  “我要殺死你!”是她的錯,都是因為她,劉涵涵瘋了一樣,從桌子上抓起剪刀,向張文撲上去……“張文,小心?!?p>  可當(dāng)貝微微話音剛落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啪!”

  劉涵涵腳底似乎有什么東西把她給絆了一下,整個人朝前栽了過去。

  “小心——”

  “噗呲——”

  剪刀直直插入進(jìn)她的心口窩,劉涵涵清楚的感覺到有一個什么東西,來到她心深處,刺著,又連肉帶血的地撕了開去,一寸一寸腐蝕著她的心。

  “啊——??!”

  殷殷的鮮血,隨著撕心裂肺的號叫聲,噴射出慘不忍睹的情景。

  “又死一個!”

  “今天這是第二條命?!迸奚針窍?,擁擠一堆人,他們都伸長著脖子,像長頸鹿一樣湊熱鬧,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不同的表情,有些貪生怕死的感覺很驚悚,很怕下一場災(zāi)難就降臨到自己頭上,有的人抱著一種看懸疑大片,欣賞著每天不一樣的死法。

  “保留現(xiàn)場,不準(zhǔn)破壞現(xiàn)場?!睉?yīng)該是宿舍給報的警,警察很快就趕到現(xiàn)場,“宿舍其他人都帶走,嚴(yán)刑拷問,找出真兇!”張葉等人都被鐵鎖拷住,推搡著走出女生宿舍。

  “肯定是報應(yīng),是報應(yīng)!”人群不知道誰烏鴉嘴說了一句,“肯定還會有更多個……”

  “快閉上你的烏鴉嘴”

  “呸!呸!呸!”

  校園里人塞不通,大部分人都很恐慌……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一陣敲鑼聲傳來,“去去……臭要飯的?!毙iT口有一個老頭兒,看門保安想要把他趕走,他就是不肯離開,老頭兒身下穿粗布長褲,身上披著一件打了補丁的羊皮襖,嘴里叼了一支香煙。

  這老頭兒不會有病吧!大熱天披著羊皮襖。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看!有雪花——”

  天氣驟然變冷,貝微微抬頭望向天空,陰云一塊一塊的在天空中移動,碎木屑似的小雪花夾雜著細(xì)雨從空中落了下來,雪花越來越大,越飄越多,雪大的可怕起來,鵝毛雪撕扯棉絮般地從空中往下落,紛紛揚揚……

  “什么鬼天氣!”

  六月哪里來的雪!

  冤情!

  一定有冤情!

  貝微微經(jīng)過皮襖老頭兒的時候,他顯得格外興奮,天干物燥,小心……,他聲音停了下來,伸出來一雙粗糙瘦削的手,手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捂住了干巴巴的嘴,搖了搖頭,一拐一拐跳著離開了。

  真是個怪人!怪哉!

  警察局

  “啪!”大燈打開,晃得人睜不開眼睛,燈光似乎對貝微微沒有絲毫影響,她的大眼睛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的明亮,眼睛像被水洗了的黑寶石。

  “說,是你們誰動的手”兩個警察坐在張葉對面,一個警察手里拿著本子和一支筆,校園奇案他要是能給抓出真兇,說不定能得到上級提拔。

  張葉扣著那如藝術(shù)品般新做的美甲,低著頭囁嚅道:“是……是煙頭,……她是不小心的,誰知道煙頭會拿把剪刀?!?p>  “是她!”

  “她殺的!”張葉突然如篩糠般瑟瑟發(fā)抖,神色慌張得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她是誰?”警察的聲音如驚雷般在房間里炸響。

  “她是……鬼!”張葉突然后仰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不停地抖動著,發(fā)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哈哈大笑。這幾個警察在她眼中,簡直就是愚蠢至極的豬頭。

  張葉伸出胳膊,挑釁地說道:“干什么?”警察怒目圓睜,質(zhì)問的聲音仿佛要將張葉撕裂,“給我解開,綁著不舒服,懂?”

  “你……”警察氣得渾身發(fā)抖,一種無法忍受的怒火如火山般在他的腦門噴涌,眼睛里仿佛燃燒著鐵匠熔爐中的熊熊烈火,“太不像話了,今天你休想離開!”

  “你給爺解開,我就告訴你那個鬼……”張葉壓低聲音,如同鬼魅一般,“你過來!”張葉指了一下剛才訓(xùn)斥她的警察。

  王警官本不想理會這個瘋癲的女人,可他又迫切地想要破案。

  “再近一點?!?p>  “我嗓子疼發(fā)不出聲?!?p>  “那個鬼就是……貝微微,她殺的,你該去問問她?!背弥斓哪槣愡^來的瞬間,她如毒蛇般向他吐出一口痰。

  “你……”王警官用手擦著臉,干嘔了一下,氣急敗壞地吼道,“我跟你說話,你就是這態(tài)度……我就能……”

  “能什么?”局長恰在此時出現(xiàn)。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讓整個房間都為之一震。

  “張局!”王警官用手指著張葉,又指著自己的臉,這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羞辱他。羞辱的不僅是他的人,還是這身警服。

  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

  “剛才隔壁已經(jīng)審查完了,已經(jīng)招了。既然沒有你的事,你就先走吧!”張葉的手銬被張局輕松解開,張葉揉了揉有些泛紅的手腕。

  張葉看向王警官一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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