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津瑤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最后魯族只能帶著失望的邊旭離開了古董店。
邊旭這邊也直接給隊長回了話,“隊長,對不起,我沒有請到人?!?p> “沒事兒,高人都比較難請,我也不過是想繼續(xù)跟進(jìn)這案子,請不到,咱們就跟著上邊的人一起得了?!蓖跹笳f不上有多失望。
當(dāng)初電話是他打的,人也是他叫來的,現(xiàn)在被排出這個案子,也是他自己的事兒,只不過連累其他人。
“那群人也太過分了,案子發(fā)生咱們區(qū),他們居然不讓咱們跟進(jìn),不過隊長,你也不要太自責(zé),只要這個案子解決了...”邊旭說起這事兒也很氣憤,所以他才在舅舅那里聽說了這個大師后打算請對方過來,以警隊顧問的身份幫他們。
誰知道,對方根本不買賬。
不過,邊旭也沒打算放棄。
大師雖然冷漠,但是他也看出來了大師對這個案子感興趣,只不過感興趣的點似乎有點不一樣。
“張師兄,你瞧瞧他們那群人,真是不自力量,請咱們來,還嫌咱們管得多,好像咱們樂意來一樣。再說了,就這件事,給他們他們能辦的了嗎?”張明澤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眼神微涼,那人立即悻悻的住了嘴。
“不要在讓我聽見這種話。”張明澤涼涼的說了一句。
張明澤是龍虎門的下一代掌門繼承人,28歲,年輕有為,修為了得。
王洋的電話當(dāng)然叫不來這么大的人物。
張明澤不過是在看見了案情之后自己來的。
“知道了,師兄?!蹦侨藨?yīng)了一句。
“那這起案件師兄你怎么看?如果說是鬼怪襲擊,為什么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陰氣,可要不是鬼怪做的,那...”什么人能這么喪心病狂!
“當(dāng)然是鬼怪做的,你當(dāng)什么人都能將人體內(nèi)的血抽的干干凈凈,一滴不剩?”張明澤一開始就看清了這不是人做的,也不是單純的鬼怪做的。
他更覺得這是人和鬼怪的合作。
這三人的身份警局已經(jīng)做了調(diào)查,都是青羊區(qū)有名的混混,平時吃點霸王餐,收點保護(hù)費,小偷小摸的,倒是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兒,但也是人嫌狗厭的。
死了這樣三個人,如果不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估計都沒人會報警。
如果是鬼怪攻擊,那些東西可不會選擇人的好壞,更不會僅僅只有三個人,一旦嘗到血的味道,它們只會憑著本能大肆殺虐。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現(xiàn)場還有尸體上,什么都搜不到,我們對這東西沒有任何了解?!爆F(xiàn)在的情況陷入了僵局。
無論是他們,還是警局里的人員都沒什么進(jìn)展。
“這是什么?一張白紙?”那人從證物箱子里取出了一張紙,嗤笑了一聲,“這些人也真是的,不過是一張白紙也值得拿回來,浪費...”
“別動!”張明澤突然突然出聲。
那人愣了一秒,下意識的看向張明澤問道,“師兄,怎么了?”
“這張紙...你們做過檢測嗎?”張明澤接過用密封袋裝著的白紙,靈氣涌動。
他從紙上感受到了一股穢氣,一種充滿邪惡仿佛能吞噬人心一樣的惡念。
張澤明突然扔掉手中的紙,整個人渾身一震,靈氣瞬間涌動全身,好半晌才平息。
“師,師兄...發(fā)生了什么?你...”張大感覺剛才的師兄有些可怕,那一瞬間,師兄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渾身的氣勢有些邪惡...
不!回過神來,張大立即否定了自己。
師兄是龍虎門的驕傲,也是整個玄門年輕一輩的領(lǐng)頭羊,修煉的是最正統(tǒng)的玄學(xué)道法,身上的氣息一直都是最純凈,令人仰慕。
“那東西曾經(jīng)在這紙上存在過,它寄存在這上面?!睆埫鳚沙谅暤?。
“把紙用絕靈罩封存起來,這上邊的氣息能傳染?!睆埫鳚烧f完,變留給張大一個背影。
張明澤走在問仙路上,看著周圍的熱鬧,腦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個女孩。
那是三年前,在一個案子中他碰到了她。
女孩冷著臉,整個人也冷冷清清的,站在他們面前沒有絲毫懼色,張嘴就要那只碗。
當(dāng)時她怎么說的了?
她說,“碗給我,不給殺了你們?!?p> 他們當(dāng)然不會給,那是證物,而且是那些厲鬼想要的東西,那只碗一定很重要。
結(jié)果,她同他們一群人打了起來。
起初他們瞧不上那小姑娘,結(jié)果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小姑娘人不大,實力卻實為強(qiáng)悍,就連當(dāng)時被稱為玄門年輕一輩第一人的他也不敵。
也是從那次,他才真正了解到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小姑娘雖然狠話說的十分認(rèn)真,結(jié)果,他現(xiàn)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
可見小姑娘內(nèi)心與她的外表極度不符。
不知不覺張明澤停下的時候就到了有間古董店。
抬頭看了一眼匾額,張明澤頓覺心靈一片清明,之前碰到那張紙所帶來的陰霾在這瞬間一掃而空。
果然,無論來過幾次,這匾額上的字,字里蘊含的力量,他始終叄破不了。
這上面的力量比宗門鎮(zhèn)山石上的力量還要深奧。
可見這家古董店背后一定有個強(qiáng)大的人在保護(hù)著。
張明澤抬腳走進(jìn)店內(nèi),街上的喧囂頓時遠(yuǎn)離,外界的熱浪也被隔離,店內(nèi)雖沒有空調(diào)卻是一片安靜清涼。
張明澤看著柜臺后的小姑娘面容依舊冷冷清清,坐姿瀟灑肆意,渾身的氣勢與半年前相比更冷了。
“這里不歡迎你。”安津瑤頭都沒抬,冷冰冰的說道。
這個煩人的家伙,這個時候跑來一定沒什么好事兒。
“安爺爺可不是這么說的?!睆埫鳚煽粗鴱暮笤哼M(jìn)來的老頭,臉上掛著笑容,直接奔著自己走來,嘴角一彎,笑著道,“安爺爺,好久不見,明澤很想你,您身體還好嗎?”
“好好好,好的很啊,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久才來啊,都沒人陪我打游戲了!”安老頭像是見到了親人,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斷過。
一張臉本就滿是皺紋,這一笑,安津瑤都不忍直視了。
“還笑,眼睛都沒了?!卑步颥幚淅淇戳艘谎?。
都沒見對我笑的這么燦爛,到底誰才是你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