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萊山閣后第二天一早茅三直接去找左丘賢,自從上次茅三知道左丘賢的事以后就決定掙到錢以后就先把欠左丘賢的錢先還了,畢竟其他人也沒有多缺錢。
茅三敲了一會左丘賢的門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人應答,于是打開門直接走了進去,房內(nèi)哪有左丘賢的影子,茅三走出房間心想左丘賢回去什么地方?
一直到午時茅三正準備去吃飯就看到欒可心向他走了過來。
“怎么?找我一起去吃飯?”
欒可心現(xiàn)在哪有時間和茅三開玩笑。
“據(jù)探子回報昨天左丘賢離開棣州回家以后就沒有再傳出任何消息,如果按往常的話他怎么也會往回傳消息?!?p> “你是不是想多了,也有可能是他忘了往回傳消息了?!?p> 茅三根本就沒在意這事,畢竟像這種事茅三是經(jīng)常趕所以當然茅三不在意。
“不。這不是我想多了,就按左丘賢以往回家來說他都會往回傳消息,就算有事耽擱他也會提前往回傳消息說明情況。
畢竟閣內(nèi)的規(guī)矩左丘賢比誰都清楚,像這么低級的錯誤他是不會犯得,除非是真的出什么事了?!?p> 欒可心的一番話讓茅三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如果同樣的事發(fā)生在茅三身上都有可能不會理會,但是發(fā)生在左丘賢身上那就不一樣了。
“你知道左丘賢的家在哪嗎?”
欒可心仔細想了想,主要閣內(nèi)的人太多欒可心不可能那么準確的說出每個人家的位置。
“你跟我來,哪里應該有記載左丘賢的家在哪?!?p> 欒可心直接帶著茅三來到一處房前,表面雖然有些破破爛爛像是一個堆積雜物的地方,可當進入內(nèi)部成排成排的書籍文獻堆滿整個房間。屋內(nèi)的一人看到欒可心和茅三走了進來急忙起身。
“老板來這里是要查什么?”
“你查下左丘賢的家在什么地方。”
那人在的到欒可心的指示后直接向著里面書架走去,就在茅三和欒可心沒等多久那人拿著一本冊子走了過來,那人打開手中的冊子查找沒一會就遞給欒可心看。
得知左丘賢家中地址后欒可心就要出發(fā)去尋找左丘賢,茅三雖然也想去找左丘賢可惜奈何自己肚子不爭氣直接咕咕作響,茅三尷尬的看向欒可心。
“咋們能不能吃了飯然后再行動?!?p> 茅三一臉可憐細細的樣子盯著欒可心,欒可心看到茅三這個樣子沒辦法只好答應茅三的要求。
“提前說好,吃完飯咋們就上路,你可別再找其他借口了?!?p> 茅三連忙點頭答應欒可心,對于現(xiàn)在的茅三只要能讓他填飽肚子怎么都行。
沒過幾個時辰欒可心帶領(lǐng)著茅三一人騎著一匹馬向著城外走去,由于茅三和欒可心都不熟悉路只好每到一個地方倆人在休息的間隙詢問當?shù)氐娜俗笄鹳t家的方向。
離開棣州已經(jīng)一天茅三和欒可心倆人正在一家客棧休息,茅三還要了一壺酒細細品味,而就在這個時候聽見隔壁桌在談論土匪襲擊村莊的事。
“你聽說沒有,就在前幾天離我們這不遠的一個村子被屠村了。”
“聽說了,這哪能沒聽說,據(jù)說那些土匪頭子看上那個村的一個姑娘,就在前幾天那土匪去提親,哪知那家人死活不同意。據(jù)說最后還是那個村從外面回來的一個小子把那些土匪給打跑?!?p> “那可不是,不過就是因為這個小子村子才被屠村的?!?p> “那些土匪不是打不過人家那是怎么把村屠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是那土匪頭子是一個什么皇教的人,而且那天正好皇教的人在土匪哪里,是那土匪頭子請皇教的人把那小子擒住那土匪頭子才敢屠村,不然你以為那土匪頭子敢?”
一旁的茅三聽到倆人對話以后拿著酒壺直接走到那倆人桌前坐了下來,茅三給來人一人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看著倆人。
“不知倆位兄弟說的那個村叫什么?”
那倆人一看茅三給他們給人倒了一杯酒,倆人也并沒有計較茅三偷聽倆人對話的事,茅三和那倆人同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倆人看茅三如此豪爽也沒有隱瞞。
“就是前面不遠處的興陽村?!?p> 茅三一聽這不就是他們要去的地方,于是茅三再次趕緊詢問倆人。
“不知道被擒的那小子叫什么?”
那倆人其中一人仔細想了想。
“好像叫什么左丘賢?!?p> 茅三這下知道為什么左丘賢一直沒傳回信,弄了半天是被人給擒住了。
“那這些土匪的寨子各位兄弟可知道在哪?”
那倆人一聽茅三詢問那些土匪寨子所在的地方頓時警惕的看向茅三。
“各位不要誤會,我就是隨便問問?!?p> 茅三這么一說雖然那倆人表面上對茅三放松警惕,實際上都想躲開茅三。
“離著不遠處有個方塔山,那些土匪就在那里。”
說完倆人起身便離開,茅三沒辦法只好回到自己原來的位子。
看到茅三回來的欒可心趕緊詢問茅三,茅三只好把在那倆人口中得到的消息告訴欒可心。
“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把消息告訴閣內(nèi)讓他們派人過來?!?p> 茅三直接拉住欒可心,現(xiàn)如今都不知道左丘賢在哪里的情況是什么樣,如果這就把人都叫過來豈不是打草驚蛇,茅三不敢如此犯險。
“先不要,這樣容易打草驚蛇,我們先去那土匪窩查探一下,確定左丘賢被關(guān)在哪我們在救?!?p> 雖然欒可心有些不情愿,轉(zhuǎn)念一想茅三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倆人既然決定前去查探就安安心心的等著天黑下來,在茅三的認知里白天倆人目標太明顯了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于是倆人決定到晚上天黑下來以后再去方塔山。
畢竟有些事情只能適合晚上去做,白天去那不就是往槍口上撞,到時候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豈不是很窩囊,對于茅三來說這種事是絕對不能發(fā)生的,而茅三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就是:寧愿茍且得活著也不愿稀里糊涂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