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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只兔大爺

第十九章

天上掉下只兔大爺 二兔不二 5700 2020-03-09 10:00:00

  次日,鹿呦呦上門拜訪了私塾,教書的是一位長者,聽說已經(jīng)在鎮(zhèn)上教幾十年的書了,講的課通俗易懂,很多人都當(dāng)過他的學(xué)生,連店家東爾聊起,都說在他那里學(xué)習(xí)過,可謂是桃李滿鎮(zhèn)。

  去的時候是下午,先生還教著課,課堂直接就設(shè)在了自己的宅子里,里面的一些陳設(shè)雖然老舊,但勝在整潔,進(jìn)去的門口還有一株不知道多少年的古木,枝葉茂盛,粗細(xì)可三人合抱,把尚大的院子遮了個七七八八。

  鹿呦呦在外面站了好一陣,觀摩著教學(xué)的過程,教書的先生語氣和藹,人很嚴(yán)謹(jǐn),當(dāng)下她便決定就在這里報(bào)名學(xué)習(xí)。這時,先生才發(fā)現(xiàn)她。

  “請問你是?”先生趁著學(xué)生埋頭寫字的空隙,過來問道。

  “你好,我家的孩子想來你這里學(xué)習(xí),我想問問相關(guān)的事?!甭惯线匣卮?。

  “你家孩子多大?”

  “嗯......剛剛成年。”鹿呦呦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不知道符離的確切年齡,只知道是剛剛成年。

  “那便應(yīng)該滿16歲了。”

  “可以來你這里學(xué)習(xí)嗎?”

  先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以前識過字上過學(xué)嗎?”

  “沒有。”

  “到時候你領(lǐng)他過來,我安排他和另一個班的孩子一起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時間是在每天的上午10時?!?p>  兩人又說了其他的學(xué)習(xí)細(xì)節(jié),還提到學(xué)習(xí)的紙張和筆需要學(xué)生自帶,這個問題不大,鹿呦呦當(dāng)場交了三個月的錢,告辭離去。

  她去了書鋪,依照先生的意思,買了一種特殊制成的木板,這種木板上附了一層?xùn)|西,用炭筆或者毛筆可以在上面寫字,寫的字能用水洗去,很適合初學(xué)者練字用。

  “所以無論什么地方,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 甭惯线夏煤脰|西,感嘆了一番。

  店內(nèi)有客人建議提供糕點(diǎn),她四處打聽,買了一些咸味和咸辣味的酥餅,正好配酒。

  接著她去木匠那里取了做好的新招牌,木匠還是一如既往的用心,招牌的細(xì)節(jié)都打磨得很光滑。

  木招牌用一個平板車給鹿呦呦運(yùn)去了店里,這個時候天還沒黑,店家和符離都還在忙活。

  因?yàn)榫鸵粋€招牌,她直接讓木匠的人幫忙抬上去安好,又給了這人一點(diǎn)銅幣作辛苦費(fèi)。

  看著嶄新的招牌,店家也是一陣欣喜,這幾日店內(nèi)里里外外重新裝修,煥然一新,就連客人都比平時多一些。

  “今天有沒有客人提出什么建議,他們感覺怎么樣?”趁著空隙,鹿呦呦問著東爾。

  “今天有新客,也說不錯,聽到我們即將開放夜場的消息,都很好奇,說到時候要來瞧瞧?!?p>  “還有老客人今天專門來這邊吃飯,就是為了吃你做的這個吃食,也等著正式開放夜場,到時候痛快的吃喝?!?p>  目前看來都很順利,鹿呦呦點(diǎn)點(diǎn)頭:“對了,到現(xiàn)在為止大家都付出了不少精力物力,既然我們在認(rèn)真做這件事,那我們還是盡善盡美的好,我打算去鎮(zhèn)上的政務(wù)司領(lǐng)合約,把我們的合伙模式明確明確,建個字據(jù),你看如何?”

  店家沒有意見,目前為止他沒有出一分錢,客人卻因此比以前多了不少,他這算是白得些錢。

  東爾也是耿直樸實(shí)的人,鹿呦呦這段時間忙前忙后,他也是看在眼里,還自己出錢裝修他的店,心里已經(jīng)有些過意不去了。

  “鹿姑娘,你之前提到的分層,你拿七成去好了?!彼缓靡馑嫉拿X袋。

  “那可不成,這不是還用著你的店嗎,而且后期也需要你出力,你可別見外,說四成就四成,這件事情是我們大家共同的目標(biāo),你和我算是合伙人。符離和巫白到時候一起參與,我打算各分給他們我一成的紅利,我們四個就都是東家?!?p>  “后期店里如果還要聘請人,就歸你這邊負(fù)責(zé),到時候付月錢等事就需要你操心了,你看這樣如何?”

  店家東爾同樣表示接受,這樣的條例很是優(yōu)待他,又說著晚飯讓鹿呦呦他們一起在這里吃,今晚他好好做個豐盛的,也算是為了之后的新開業(yè)沖沖喜。

  鹿呦呦謝過,便出門打算接巫白下班,免得他直接回了住處。

  走了十多分鐘,到了草藥店,沒看到巫白的身影,店里的人讓她稍等,過一會兒才見巫白出來,衣衫有些臟了,滿頭大汗,白凈的皮膚泛著紅,有發(fā)絲散下貼在額頭和臉頰。

  他擦擦汗:“不好意思鹿姑娘,剛才我在忙著煎藥,讓你好等?!?p>  “沒事沒事,現(xiàn)在你忙完了嗎?”鹿呦呦看到衣衫有些地方都泛白了,才想到來到鎮(zhèn)子后都沒有給大家做過新衣裳,符離還好,帶了幾套衣衫,而巫白就兩套衣服來來去去換著穿。

  想到這里她有些愧疚,暗自想著明天得帶著他們好好去買幾套衣服,自己也該添置衣服了。

  “忙完了,你等我收拾收拾,對了,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今天晚飯?jiān)诘昙覗|爾那里吃,他說要做頓豐盛的,我擔(dān)心你回家去了,所以早些來接你?!彼忉尩?。

  沒一會兒,巫白收拾好,兩人便散步似的往店走去。這段時間鹿呦呦忙,巫白也在工作,兩人都覺得好像很久沒這樣走路了。

  “巫白,你明天去把工作辭了吧,這邊要新開業(yè),也需要人手?!甭惯线铣聊蹋f道。

  “嗯。”

  “我剛才還和東爾說過,明天去政務(wù)司拿合約,大家立字據(jù)說明分紅的事,這個還是鞏之玉和我聊天時建議的。分成還是他四成,我六成,到時候我各分給你和符離一成,大家都是東家。”

  “嗯?!?p>  “你別有心理負(fù)擔(dān),這件事都需要大家共同努力呢,靠我一個人是做不下來的。”鹿呦呦望著臉上看不出情緒的巫白,繼續(xù)說。

  “嗯?!?p>  “巫白?!彼鋈煌O履_步。

  “嗯?”

  她挑起來彈了他的額頭:“你再給我嗯個試試?”

  巫白看到氣鼓鼓的鹿呦呦,一時有些懵逼。

  “聽到?jīng)]有!”鹿呦呦舉起雙手捏住他的臉頰肉,巫白的臉在她手中變了形,她噗嗤一聲笑出來。

  “嘻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分給你,還是算我的東西,所以算下來我不虧!”她打趣著。

  巫白感到臉頰被捏起,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的端詳她,現(xiàn)在一看,面前的鹿呦呦,膚色比剛走出山脈時白了許多,算的上白凈了,皮膚光滑細(xì)膩,這個距離巫白竟看不到毛孔,黑棕色的眼瞳,不知為什么,竟覺得里面像有星辰般,很是吸引人。

  “你......真漂亮?!彼雎?,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把心里話說出了口,臉?biāo)查g變得通紅。

  看到連耳朵脖子都泛著紅的巫白,鹿呦呦放開手,也有些不敢看他。

  兩人就這樣一路沉默走到了店內(nèi)。

  等閉了店,東爾忙活了好一陣,眾人也幫著打下手,終于做出了一桌豐盛的菜。

  大伙是大快朵頤,桌上是歡笑聲,打趣聲。

  “干杯!為我們即將開展的事業(yè)!”

  “干杯!為我們大家的夢想!”

  “干杯!為我們的相遇?!?p>  ---------------------

  到了第二天,這天正好是元良母親大壽的日子,鹿呦呦之前就和學(xué)生解釋過,調(diào)整了課程時間,上午一早就去了元良府邸。

  因?yàn)榈降臅r間比較早,客人還沒到,府上做事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都忙活著。

  她被人領(lǐng)著到了廳里休息,屋內(nèi)已有兩人在,都帶著樂器,應(yīng)該都是樂師。

  “你好,請問你這是樂器嗎?”有一白衣寬袖的女子好奇問道。

  鹿呦呦點(diǎn)點(diǎn)頭,對她和善的笑笑:“這個名叫作吉他?!?p>  “吉他......倒是我的見識淺薄了,之前從未見過?!迸娱L相很文靜,說話也輕輕柔柔的,聽上去很舒服。

  “你也是樂師嗎?也是在這大壽上演奏?”鹿呦呦也問道。

  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又指了指旁邊放著的樂器,是一根笛子。

  “我也是來演奏的,很高興認(rèn)識你,我叫鹿呦呦,你呢?”

  “我叫羊溪?!迸诱f道。

  鹿呦呦又問另一人,得知他名叫呂右,是撫琴的,和古箏相似的一種樂器。

  幾人互相的告知姓名,漸漸聊起來,等聊得正高興,還有兩人也到了,一位是吹葫蘆絲的,一位是跳舞的,是一對搭檔。

  這里的人,除了鹿呦呦是生面孔,其他的人都互相或多或少認(rèn)識,但都不是太熟悉。

  鹿呦呦在街上演奏的行跡他們幾人也都聽說過,如今見到真人,也自然多了幾分話題。

  隨著時間的流逝,現(xiàn)場布置完全,院子內(nèi)搭好舞臺,也擺好了好幾桌宴席,客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上門,一時之間,賓主之間和客人之間的寒暄聲便讓這個地方變得熱鬧起來。

  最后賓客一一落座,主人講話完畢,該輪到他們樂師上場了。

  最先演奏的是呂右,他帶上他的古箏上臺,端姿,凝神,下指,撫琴。

  一陣樂聲現(xiàn),有力而沖滿生機(jī),高昂處如水落擊石,柔和處如春風(fēng)拂面,在呂右嫻熟的技巧下,音樂層次豐富,很是好聽。

  一曲罷,客人紛紛喝彩,要求再來一首,元良在臺下額首示意,呂右便再彈了一曲,這一曲是更加激烈,如馬奔騰,鷹擊長空,便如鹿呦呦世界的詩詞所說——“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讓人聽得熱血沸騰,滿腔豪情。

  “好!”眾人掌聲不斷。

  呂右撤下,現(xiàn)在是羊溪上去吹笛。

  羊溪長衣寬袖,氣質(zhì)柔美古典,她拿著笛子輕放在嘴邊,悠悠揚(yáng)揚(yáng)的樂聲便飄蕩開來。

  這算是鹿呦呦第一次正式聽到這個世界的演奏,長了見識,暗自與自己的樂理一比,瞬間有些喪失信心,也不知道吉他在這種場合能不能得到喜歡,壓力之下,忽然想起商城里有賣優(yōu)聲丸,于是她打開商城兌換了一顆。

  藥丸入口即化,一瞬間嗓子就像吃了薄荷糖一般,很是清爽。

  鹿呦呦試著哼了幾聲音樂,音色能感到明顯的變化,如果說以前的嗓音是磁厚,算是煙嗓,那么現(xiàn)在是煙嗓少了幾分世俗濁氣,多了幾分空靈,顯得很是獨(dú)特。

  很快就到鹿呦呦了,她提著吉他和凳子,內(nèi)心忽然有些緊張起來。

  “沒事的,你都當(dāng)眾演奏這么多次了。”暗自安慰著自己,她走上臺,放好凳子,坐在上面準(zhǔn)備彈奏。

  下面有客人見到這從未見過的樂器,議論紛紛。

  鹿呦呦要唱的是之前給元良彈奏過的刁寒的“花好月圓”,因?yàn)槭羌麖棾?,有些地方的音調(diào)她自己下來做了改動,讓其更貼合吉他演奏。

  “春花和秋月它最美麗

  少年的情懷是最真心

  人生如煙云它匆匆過呀

  ......

  花好月圓唱今朝

  花好月圓唱今朝”

  女子的嗓音很有穿透力,配合著樂器的弦聲,飄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獨(dú)特而沖滿魅力的音色就像是一個癢癢撓,觸動了眾人的心弦。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愣住,院里只有鹿呦呦的彈唱聲。

  一曲罷,不知是誰先鼓的掌,隨后大家如夢初醒般,賣力的鼓起掌聲。

  “好!太好聽了!你這樂器是什么,怎么從未見過?!庇腥藛柕?。

  “這是叫吉他的樂器?!甭惯线媳虮蛴卸Y的這樣說道。

  “再來一首!”

  “對!太好聽了!再來一首!”大家叫著。

  同樣接受到元良的示意,鹿呦呦再次彈唱起來。

  一曲又罷,她走下臺,吹葫蘆絲和跳舞的兩名樂師上臺去。

  “鹿姑娘,請你隨我來?!边@時有院內(nèi)做事的人過來,對她說道。

  這人帶著鹿呦呦來到了元良這邊,元良解釋:“那日你說要尋好酒,我提過要引薦我的酒鬼朋友,你先用膳,完事之后我們一起私自再小聚小聚?!?p>  鹿呦呦點(diǎn)頭,客套后便落座等著吃飯了。

  臺上吹奏葫蘆絲和跳舞的兩人同樣表現(xiàn)的很精彩,讓她也喝彩起來。

  等大家都吃過,盡興而歸,已經(jīng)是下午約摸2點(diǎn)過了,元良這才帶著他說的酒鬼朋友和鹿呦呦單獨(dú)談話。

  “你這小女娃唱得還真好聽!還有這什么他來著,老頭子我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倒是新奇,能不能讓我玩玩?”所說的酒鬼是一位老頭,白頭發(fā),臉卻還比元良年輕。

  “你想玩便玩吧。”鹿呦呦把吉他遞給他。

  “尤兄,鹿姑娘可是早就想和你見面了,還等著你說酒的事呢?!痹荚谝贿呅σ饕鞯恼f道,話語間和這人很熟稔的樣子。

  他聽到元良這樣一說,拿吉他的手一頓,興奮的說道:“酒!哎呀!就是你要找好喝的酒?來來來,這玩意兒你先拿著,什么事都沒有喝酒重要,有道是‘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幾何’!”

  看來還真是一名酒鬼,鹿呦呦哭笑不得的接回吉他。

  “元良,你且把那日我給你拿來的酒打開嘗嘗?!本乒碚f道。

  “尤兄,鹿姑娘這可是要拿來賣的酒,你這酒不抵用啊?!?p>  “去去去,哪來那么多廢話,剛才吃飯那桌上的酒也不知道你上哪兒拿的,難喝死了!我肚里的饞蟲都快抗議了!”這人就像個頑童,明明年紀(jì)不小的樣子,行為舉止卻頗為灑脫,不會過于顧及別人的目光。

  元良去找酒,酒鬼就和鹿呦呦搭起話:“你叫鹿什么來著?”

  “我叫鹿呦呦?!?p>  “我叫尤中,你可以叫我尤兄,也可以叫我中兄,反正就是不能叫我叔。”尤中古靈精怪的話語讓鹿呦呦有些忍俊不禁。

  “好的,尤兄。”她笑道。

  “嗯,乖,你說你要賣酒,等會兒我?guī)闳ノ遗笥鸭?,他自己釀了不少酒,很少對外售賣,你可以去找他說說,看他同不同意賣給你。”

  “謝謝尤兄?!?p>  說話間,元良抱著酒來了,尤中急猴子一般拿過酒壇,倒進(jìn)桌上的空杯中,大大的啄了一口。

  “嘖~還可以?!彼麧M足的打個酒嗝。

  元良無奈的搖搖頭,給鹿呦呦和自己倒了一杯,鹿呦呦端起一嘗,入口醇,回味比較綿長,雖然自己不懂,但是還是淺嘗過一些酒,暗自對比之下,這種酒確實(shí)還算可以。

  “怎么樣?是不是不錯?”尤中問鹿呦呦。

  鹿呦呦點(diǎn)點(diǎn)頭。

  “我給你這小女娃說,我還有更好喝的酒,不過不在這里,還沒釀好呢!但是也快了!”尤中有些得意,昂起了腦袋。

  “不在這里?”她疑惑。

  “嗯!在州定城,我住那兒?!庇戎谢卮?。

  鹿呦呦并不知道在哪兒,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幾人喝了一陣,尤中便帶著鹿呦呦離開了元良的住處,去找他的那位朋友。

  他帶著鹿呦呦來到鎮(zhèn)邊上,已經(jīng)是郊外了,進(jìn)到一處人家里,迎上來的是一位年齡和他相當(dāng)?shù)娜?,自來卷的頭發(fā)齊肩,就這樣披散著,在鹿呦呦看來倒是有她那個世界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

  “紀(jì)永思!我?guī)Я伺笥褋恚彀涯愕暮镁颇贸鰜?!”還沒走近,尤中就嚷嚷起來。

  “你這老頭,天天白喝我的酒不夠,還帶人來一起喝!”這名叫紀(jì)永思的人吹胡子瞪眼,也似乎是坦率的性子。

  “不就是幾瓶酒嗎,小氣,改天你來州定城!我把我新研制的酒拿出來,讓你嘗嘗什么才叫作好酒!”尤中沒客氣的催促他,“快快快,拿酒,小女娃你跟我來?!?p>  他領(lǐng)著鹿呦呦不客氣的在院中的茶幾旁坐下,尤中翹著個二郎腿,好像自己才是主人家。

  “吶,酒來了?!奔o(jì)永思把酒和杯子拿過來,給大家都摻上了酒。

  尤中二話不說端起酒一飲而盡,打了個酒嗝:“爽!——”

  “感情主要是你要喝這酒啊!”看到他這樣子,紀(jì)永思沒好氣的說道。

  尤中眼睛望天,作無賴狀。

  “怎么樣?”看到鹿呦呦飲了一口后,尤中又眨巴著眼睛看著她,一旁的紀(jì)永思也看著她,等待她的回應(yīng)。

  “嗯,蠻不錯?!彼c(diǎn)點(diǎn)頭。

  “她要賣這酒,你賣她些?”尤中轉(zhuǎn)頭對紀(jì)永思說道。

  “我這本來量就不多,不賣。”

  “嘿!你這老頭,酒那么多,藏著干嘛?!庇戎谢沃X袋,有些不滿。

  “既然不同意,就算了吧......”鹿呦呦正要拒絕,尤中忽然打斷她的話:“紀(jì)老頭跟我一樣喜歡喝,他還喜歡吃,小女娃,如果你有什么好吃的拿出來招待,他或許可以考慮考慮哦?!?p>  “如何,老頭,我說的對不對。”明明自己也是一把年紀(jì)了,卻還老頭老頭的叫著別人,可真是個老頑童,鹿呦呦心里一陣好笑。

  “嗯?!睕]想到紀(jì)永思同意了。

  “這......實(shí)不相瞞,我最近研制了一些吃食,尤其是可以下酒,你們是跟我過去吃還是我改日給你們送過來?”鹿呦呦說道。

  紀(jì)永思饒有意味的“哦?”了一聲,當(dāng)下就表示要跟著去看看。

  于是鹿呦呦帶著他們倆向店里走去。

  到了店,東爾卻說吃食太好吃了,已經(jīng)送空了,這下子尤中和紀(jì)永思兩人是更加感興趣。鹿呦呦沒辦法,只能臨時去買菜,重新做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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