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行人,但身上也沒錢?!痹姑娌桓纳睦^續(xù)喝著茶回答她。
“哦,是嗎?那你為什么要取名叫怨呢?這名字聽著一點(diǎn)都不吉利?!毕氡匾彩怯惺裁垂适掳?,不然為什么取這個名字呢?
“師傅取的?!?p> ”師父?你還有師父?!疤K離這下是真的好奇了,怨的武功如此之好,想必是什么一代宗師教的吧?但是怨不說話,蘇離也不好繼續(xù)問下去了,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蘇離必須要搞明白。
“那小阿怨,你為什么要選擇跟著我呢?”蘇離心中緊張,要是他說出來有什么目的,她就用隨身攜帶的迷藥將他迷暈,再乘機(jī)逃跑。
怨早就看出來了她的小動作,“話多?!闭f完便拂袖離開了桌子,走向了床榻邊,開始寬衣解帶。
“喂,你干嘛?我還在這呢!”這人怎么這樣?當(dāng)著女子的面寬衣解帶??吹皆惯@樣,多半是不想回答了,算了,多問也無益,以后有的是機(jī)會試探他。
蘇離離開了。
“尊上?!币缓谝驴±誓凶訌拇巴膺M(jìn)來,單膝下跪,對著怨恭敬地低著頭,不敢看怨,仿佛看著他就是一種褻瀆。
“說?!?p> “屬下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了一切?!?p> “嗯?!?p> 怨一揮手黑衣男子的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枚紅寶石?!岸嘀x尊上。”一瞬間,那男子便走了。
天亮了,蘇離換好衣服,準(zhǔn)備去打聽打聽姐姐的蹤跡。剛一開門,恰巧對面的怨也開了門。
看著他,蘇離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昨夜浴桶之事,還有他的胸膛......啊啊啊,蘇離,一大清早的,你想什么呢?這又不是春天。
“走,走了?!闭f完便下樓,怨也不問她去哪里,拿著劍跟在她的身后。
蘇離要去的地方是在長安縣最大的酒樓——故人站。
“小二,把你們這里的招牌菜都給我上來。”蘇離一進(jìn)酒樓便像個土霸王似的,大搖大擺的,吸引了酒樓里人的目光。蘇離抬手便給了小二一兩銀子做小費(fèi)。
“、哎,小姐,你等著,馬上給你弄來?!碧K離沒有選擇雅間,而是在大堂里坐下,這里人多口雜,自然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不一會兒菜便上來了,看來這一兩銀子的威力果真好使。
蘇離和怨一邊吃著菜,一邊聽著隔壁桌人的討論。
'唉,你聽說了嗎?聽說昨日那高家慘遭滅門了!”
“唉,別說了,這幾日死的人還少嗎?不過這慘遭滅門的還是頭一回,聽說這高家的大小姐還活著,不過現(xiàn)在也是下落不明,不知道去哪了?!?p> 蘇離正聽著起勁,就被一道聲音打擾,“這位小姐,不知可否讓在下同你們一桌呀?”蘇離一看,一位錦衣男子正搖的扇子,站在她的面前。
男子長相俊朗,不同于陸錦麗美的妖艷,他身上一種灑脫隨和之美,身上纏繞著金絲,后面跟著許多小廝,看樣子來頭不小。
同時男子也在打量著蘇離,量他流連花叢,見過的女子不在少數(shù),可也沒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的女子。
蘇離不想惹事情,客氣地叫他坐,她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打聽出來呢若是蘇離看一眼旁邊的怨,便能看出怨的刀鞘已經(jīng)出了一半了。
“姑娘是第一次來這長安縣吧?”聒噪的聲音響起。
看來想安安靜靜的打聽消息不可能的,得把這人打發(fā)走才行。
“是的,確是第一次來,說完了吧,請走吧?!碧K離不想搭理。
那公子一愣,攔住旁邊要開口說話的小廝,“在下陸仁賈,不知姑娘你?“
“小女子路人乙.“蘇麗面色不善,路人甲,你哄誰呢?我還甲乙丙丁呢!
“放肆,公子跟你說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旁邊的小廝惹不住了。
”唉,小丁,別對姑娘這般無理?!奥啡思状驍嗔怂瑢μK離拱手道歉:“姑娘勿怪,阿丁性子是急了一些,并無惡意,想來姑娘對我說的名字是有些誤會,在下是陸景南的陸,仁義的任,這賈,不必我說了吧?”
一聽蘇離便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她還以為是路人甲,這誰取的這個名字?不過他提到了陸景南,“假難道是假模假樣的假?”
“這......”
蘇離打斷他,“不知假公子與陸景南是什么關(guān)系?”這人不會是陸景南的小跟班吧?難道是要替他報仇來了?
“這陸景南便是在下的胞兄,還有在下不姓假?!标懭寿Z搖著扇子,笑著看著蘇離。
胞兄?蘇麗這下尷尬了,昨天還把他哥哥賣進(jìn)了青樓,今天他弟弟就來了,難道還真是報仇來了?這陸家兄弟怎么都找了我呀?
“呵呵呵,兄臺,這頓飯,小女子請了,你慢吃??!”蘇離客氣一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里的人這么多,肯定是打不過的。眼神暗示怨趕緊跟著她走,,逃離這是非之地。
看來蘇離這一緊張是忘記了怨的戰(zhàn)斗力,“哎,姑娘,別走呀,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陸仁賈站起來攔住了蘇離。
“?。 ?p> “你干什么?”
蘇離一看,陸仁賈胸前的頭發(fā)被怨砍了下來,同時臉上還受了傷。
蘇離有點(diǎn)想笑,他哥哥是左邊頭發(fā)掉,這弟弟是右邊頭發(fā)掉了,不過比他哥多傷了臉。
小廝沖上來便要打怨,怨抬眸看向這群人,就一個眼神,這些小廝便愣住了,有些不敢向前。
陸仁賈之前沒注意,只顧著同美人聊天,這才注意到,這美人旁邊的這位男子周身氣度不凡,僅一個眼神,便讓他的仆人不敢上前。
“不知這位兄臺是?”
“這位啊,他是我的護(hù)衛(wèi)?!碧K離坐下,對呀,有怨在,她怕什么,誰打誰還不知道呢!
“那個,你的臉沒事吧?”賣了哥哥又打弟弟,蘇離心里還是過意不去,好歹安慰一下。
“不礙事,男子受點(diǎn)傷算什么,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陸仁賈拒絕了旁邊小廝送上來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