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襲中的雷鳴,只覺得感知范圍內一處,突然有一陣非常模糊的奇特感覺,可是當雷鳴想要認真去找的時候,卻是又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雷鳴本來要過去查驗一下,只是遠處傳來的哭喊聲入耳,雷鳴遠超常人的耳中,卻是聽到有老人在哭喊孩子開門的聲音,雷鳴一下就想起了之前殘害青年小夫妻的妖怪。
雷鳴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身體,就又再次將速度提到最快,沖向了哭喊聲傳來的位置,但是對這里雷鳴卻是也上了心,記下了方位打算一會讓張成虎他們派人來查看一下可有不妥之處。
雷鳴的速度非??欤瑥穆牭娇藓奥暤嚼坐Q到達現(xiàn)場只用了兩分鐘,剛一出現(xiàn)在院子中,雷鳴就看到兩個老人在一個隱隱有血光閃動的房屋門口,拼命的用手拍打著房門,但是里面只是傳來了奇怪的咕嚕聲,而門兩個老人怎么也打不開,雷鳴卻產沒管被老兩個老人擋住的房門,而是直接沖撞向了窗子,在臨近之時雷鳴一劍斬在窗子的中央,雷鳴只感覺手中飛星劍被什么東西稍一阻礙,卻是直接被鋒利無比的飛星給斬斷了。
隨后雷鳴就撞開了窗子進入了房內,入目所見讓雷鳴大為驚訝,一棵只有兩米左右高,卻是粗也有兩米左右的柳樹生長在地中央,而這株柳樹全身范著血光,門窗都被它上方探出的血色柳枝給鎖死了,而在柳樹樹身的中央位置卻有一個直徑一米多些的樹洞,樹洞中這時候正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小姑娘上身穿著一件血紅的兜兜,上面還秀著一個褔字,只是這個福字現(xiàn)在也在閃爍著血光,這個小姑娘的下身卻是·赤·裸·著,還坐在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腰間,但是小姑娘的手中卻是抓著一個血淋淋的內臟在吃著,一個同樣·赤·裸·的青年女子的尸體就擺在樹洞面前的桌子上,被開膛破肚的姑娘死的凄慘無比,而被坐在小姑娘身下的男子也已經精氣耗盡離死不遠了。
“妖怪你找死?!?p> 看到眼前的場景,雷鳴只覺得血灌瞳仁,一時間全身的氣血都瘋狂涌過起來,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和智慧,手中飛星劍上光芒一閃,幻星子劍第一次在手中有劍的時候被召喚出來,卻是神奇的和雷鳴手中的飛星劍融合為一,但是完全失控的雷鳴卻是對此完全沒反應,手中劍閃爍著奇特的光暈同時,雷鳴身形閃動間就來到了這奇怪樹妖的身前,雷鳴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妖怪,但是卻并不妨礙雷鳴斬殺對方,手中劍化為閃電一樣的劍光,飛快的從樹妖中部閃過。
樹洞中的妖怪小姑娘,看到雷鳴眼睛血紅的沖向自己,卻是小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但是這個笑容剛剛展開,直接被雷鳴的一道劍光從中劃過,雷鳴的第一劍就是從樹妖中部劃過,同時也將樹妖中部樹洞中的小姑娘從脖子處劃過,隨后落入瘋狂憤怒中的雷鳴,手中劍不停的從樹妖和樹洞中小姑娘的身上劃過,當雷鳴終于劍元耗盡停了下來時,整個樹妖和樹洞中這個妖怪小姑娘直接被斬成了一堆破碎的殘塊,但是就在雷鳴將樹洞中的青年男子尸體拖出來時,卻是從中帶出了一枚鮮紅的血珠。
快速清醒過來的雷鳴,喘著粗氣的將青年男子的尸體和青年女子的尸體并排擺落在桌子上,隨手用房間中一張木床上的被子蓋住,然后雷鳴才將剛剛隨著尸體一起出現(xiàn)的血珠拿在手中打量,就在這時窗戶外兩個老人的聲音傳來。
“兒呀!你怎么了?你還好嗎?”這個房間的窗戶有些高,而這戶人家又在窗戶下面放了一些雜物,所以兩位身子不便的老人,雖然看到窗戶被撞開,好象是什么人進入其中,但是卻并沒有看清楚,而且一時半會也近不了窗口,這時候卻是焦急的在窗戶外叫著兒子。
雷鳴看著房中的狀況,直接飛身從窗戶跳出了房間,看著突然從房中跳出的雷鳴,兩個老人嚇了一跳,同時向后退了兩步,然后才看到是一個武者打扮的青年提劍落在了眼前。
“老位老人家不用喊了,你家···”
雷鳴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同兩位老人說,說到一半就卡住了,抬手一只煙花被雷鳴點燃,飛射向天空隨后炸開,這正是之前鬼眼張三使用的信號炮,而雷鳴手中也有幾個。
“是不是你害了我家大寶,你還我兒命來?!崩戏蛉丝赡苁且膊碌絻鹤有悦槐?,這時候卻是怒急口不擇言。
不過好在邊上這位老丈卻是明白人,老夫人在叫喊時,老丈正在抬頭看雷鳴射出的煙花,聽到夫人的話,卻是猛的拉住還想向雷鳴撲去的夫人,直接將老夫人拉的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地上,但是老丈也沒有去管她,而是顫抖著走到雷鳴面前,雙手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
“這位少俠,我認得您發(fā)的這個號炮是召喚官人的,也知道剛剛應該是您撞破窗戶沖進去的。還請問我家那個小子是生···是死?!?p> 看著眼前滿面悲傷的老人,他的目光中又含著一絲期待,明知自家孩子兇多吉少,但是又盼望著有奇跡出現(xiàn),雷鳴卻是幾次張嘴都沒說出話來,看到雷鳴的樣子,久經風雨的老人如何不知道結果其實已經定了,強自支撐著的老人一下子也攤倒在地上,眼中老淚橫流在也止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衣裳在快速移動時帶起的風聲響起,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有青衣官人到來,為首的卻不是張成虎,而是一個瘦高手中握著一把雪亮狹長柳葉刀的男子,看到院中的情況這位為首的官人卻是上前幾步來到雷鳴面前。
“請問可是影劍派內門弟子雷鳴大人?”
“正是我,里面就是那個專向青年夫妻下手的妖物,已經被我斬成了碎片,你們去處理一下吧,一會有什么事去鳳儀酒樓找我就好,還有···”
說到一半,雷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位老人,停了一下又說道:“妥善處理兩位老人家,最好是看看他二老還有什么親人沒有了。對了,此處往西北有一個大宅院,院中有一顆大棗樹的人家,我剛剛往這里趕的時候,隱約覺得有些不同,一會你們在去查看一下?!?p> “大人一切還請放心,城主大人一項善待城中百姓,我們官身之人自然也不會做出為惡一方的事來?!?p> “那就好,我剛剛也是有些消耗過度,卻是要回去先行調理一下?!?p> 隨后,雷鳴直接在幾位官人恭送下走出了院子,雷鳴可能是真的消耗過度,一時半會有些緩不過來,步伐雖然還算是穩(wěn)健,但卻是緩步向著酒樓的方向走去,看著雷鳴有些虛浮的腳步,一位看起來只有二十一二歲的青年官人卻是面露不屑之色,但是幾分鐘后看著房間中被斬成無數(shù)碎塊的妖怪殘尸,這位剛剛還對雷鳴面露不屑的青年,更是在幾刀都沒有斬斷死去柳樹妖還纏在房門上的柳枝時,對雷鳴升起了無限敬佩之情。
雷鳴之前不知道自己發(fā)現(xiàn)的號炮卻是和鬼眼張三的有所不同,張三發(fā)出的是最低等級的號炮,只是官人在無法之下召集了城中一些閑散武者,本著廣撒網撞天命的打算來的,張三等人就是他們拉來的炮灰,給他們的卻是最低等級的號炮,但是雷鳴使用的,卻是只有城主級才能使用的號炮,當然雷鳴的到來也早就城主回去之后就召告全城的官人和所有武者,這也是之前那位游擊一到就能認出雷鳴的原因,當然能從號炮中認出等級的,自然也只有這些城中的正式官人。
雷鳴回到酒樓時,正好看到酒樓的老板帶著掌柜和幾個伙計等在門口,由于消耗過大加上心情不好,卻是也沒有理會酒樓的老板等人,只是簡單打了一個招呼就上了三樓,三樓本來是幾個豪華包間的,卻是在酒樓老板的安排下,變成了雷鳴的安身之處,不但有了大床,還有了簡單而豪華的客廳和書房,放了一個大床的臥室內更是裝飾的精致典雅,除了東西和房間不怎么撘調外,真可說是大變樣了。
不過,對此雷鳴卻是也沒說什么,只是進入房間后就一頭摔倒在床上,雷鳴暗暗思考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雖然心中對一些事有些奇怪,但是雷鳴卻是并沒有多想,一邊休息著感覺著恢復了大半的本命劍元,雷鳴想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突然想到自己竟然把之前得到的那枚血珠給忘了,本來打算好好研究一下的,卻是在看到兩位老人的悲慘后給忘了,還有那處奇怪的大宅院中是否出事了,如果真出事了,是否又和自己所猜想的那樣,是和那起神秘的沉睡案有關。
就在雷鳴默默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幾個輕盈的腳步聲和輕緩不一的呼吸聲上到了二樓,雷鳴稍稍感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卻是四個年青的女子上來了,四個女子全都年青貌美,只是其中兩人呼吸輕緩,另外兩人卻是呼吸急促,明顯是非常緊張,而且四人走路的方式也有不同,呼吸輕緩的兩人走起來落落大方,雖然身上穿的衣服幾不遮體,但是一點也沒有絲毫扭捏之態(tài),反倒能將自己美好的身段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而兩個緊張呼吸急促的女人,卻是不時的用手臂遮擋身上爆露的大片雪白肌膚,只是隨后又想到什么,想要像邊上兩個女子學習,只是卻又怎么也無法完全放開,雷鳴楞了一下后卻是明白了,看來那們酒樓老板還是把他的女兒給派來了,不過好像是還怕自家的兩個女兒不夠給力,又搭配了兩個成熟開放的···風塵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