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也是楞楞的看著法陣中央兩個手持鬼頭大刀站立兩側(cè)的人,一起將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左側(cè)的那位正是城主大人,而右側(cè)之人也正是雷鳴剛剛猜中的那位劉海濤游擊。
只是看著陣法中央位置,仍然穩(wěn)坐骷髏寶座不動的黑袍人,雷鳴心中卻是有些打鼓,自己是不是真的落到了這位城主大人的圈套內(nèi)了,想了又想雷鳴卻還是覺得不應(yīng)該呀。
“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不適,加上能夠猜到我和海濤的身份,想來之前你并沒有吃下那顆丹藥吧。”
“我既然能夠知道城主大人為幕后之人,如何敢吃你給的丹藥,這東西不就在這嗎?”
雷鳴左手一翻,手中出現(xiàn)了劉海濤之前給他的那顆丹藥,之前雷鳴雖然將丹藥扔到了嘴里,卻是剛一入口就被雷鳴的本命劍元包裹住,隨后心念一動就收入了自己的儲物寶箱之內(nèi),這時候取出來給兩人看了一眼,猶豫一下雷鳴又翻手收了起來。
而城主和劉海濤沒發(fā)現(xiàn)的是,雷鳴就在剛剛收回那顆有問題的丹藥時,卻是在翻手收藥的同時悄悄將一樣?xùn)|西取了出來扣在左手心之中。
“那不知道雷鳴大人可否為我解惑,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有問題的,咱們一共也只見過兩面吧?我不記得我出過什么紕漏?!?p> “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解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城主大人能不能先告訴我一下,你做這一切又都是為了什么?”
“當然,既然我想知道答案,自然也得為雷鳴大人你解答問題。不過,雷鳴大人可知道我今年多少歲?”
“這到是不知,不過以我觀城主大人精氣神,有七八十歲了吧?!?p> “哈哈哈!七八十歲,如果我只有七八十歲,如何會做出此等帶來,我告訴你,我今年已經(jīng)一百八十八歲了,但是我到如今也不過是一個一星修士,哈哈哈,一星修士呀,我用盡一生的努力也只成為了一星修士。”
城主說著說著,不由的發(fā)出了瘋狂的笑聲,只是笑著笑著,卻是不由停住了,因為雷鳴正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完全沒明白他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明白嗎?”
“這個,請恕我才疏學(xué)淺,真的不太明白你想說的是什么?!?p> “你莫不是在裝傻,城主大人已經(jīng)接近二百歲大限,但是受天賦和資源所累,一直沒有突破到二星境界,正常方法不能突然,只好兵行險招使用這幽冥大陣助城主大人突破延壽,只要城主大人可以突然到二星境界,自然可以在延壽百年,到時候有百年時間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p> 聽到劉海濤的話,雷鳴卻是明白了很多東西,首先成為一星修士竟然可以活兩百年,在加一星可以在增壽一百年,而這個城主卻是已經(jīng)一百八十八了,想到這雷鳴不由的又仔細打量了一下臉色陰沉下來的城主,看著只有六七十歲的樣子,剛剛雷鳴說七八十都是往多了說的,沒想到還是少說了一百歲,不過也和雷鳴缺乏永恒大陸修士界太多常識有關(guān)。
“看來你已經(jīng)明白了我為什么要布下此陣,那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其實也沒什么,關(guān)鍵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劉游擊不知道你可記得手下中有一個人叫黃秉良,就是他發(fā)現(xiàn)了你有不對之處,甚至也是他告訴我城主也有不妥之處,只是我也并沒有完全信任他的話,剛剛也有詐一詐你們的意思,沒想到一下就中了?!?p> “原來是他,也好。”
“這個吃里爬外的狗東西?!?p> 城主和劉海濤同時說出了類似的話,只是兩人的口氣卻是皆然不同,其實雷鳴不知道的是,這位城主一生為了修行卻是一直沒有后裔,而這個黃秉良卻是城主的侄子,放到劉海濤這個最信任的手下跟前,也是有讓他照顧不出意外的意思,而且黃秉良身份特殊,卻是可以自由出入城主府的,他發(fā)現(xiàn)一些異常到也在情理之中。
“城主大人明白了嗎?”
“呵呵!雷鳴大人看來不夠坦誠呀,我覺得不可能只是聽黃秉良的一面之辭,你就會對我有如此大的懷疑,甚至連劉海濤都懷疑上了。而且看剛剛進入幽冥地穴后的行動,雷鳴大人卻是應(yīng)該還有發(fā)現(xiàn)吧?”
“這是當然,城主大人不也是沒有都說明白嗎,比如我之前剛剛到達蓮山城內(nèi),我身邊出現(xiàn)了鼠妖傷人,多半是城主大人放出來試探我的吧?只是我想不明白,你無緣無故因何在我來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讓鼠妖傷人呢?”
“這到也不是什么不可說之事,只是為了滿足布設(shè)這幽冥法陣所需而以,說明白就是要全城之人都陷入恐懼之中,然后以血柳鬼女和幽冥鬼王共同布設(shè)陣眼,只可惜你的實力和運氣實在出乎我的預(yù)料,不但在第一晚就遇到血柳鬼女,甚至直接將擁有血煞護身的它給斬殺,并且還讓我因此丟失了血煞珠···,血煞珠不會就在你的身上吧?那到是可以理解你之前為什么要不斷的斬殺那些地宮陰尸了?!?p> “城主大人果然精明,這血煞珠還真就是被我所得,而斬殺僵尸卻也是我必然做的?!?p> 雷鳴這時候說謊了,血煞珠確實是雷鳴所得,而雷鳴也通過血煞珠感應(yīng)到了一些不對的地方,比如整個蓮山城都籠罩在一股血氣中,但是由于平時雷鳴怕血煞珠出現(xiàn)什么意外,一直都是收藏在儲物寶箱中隔絕了和外界的聯(lián)系,到是真不知道有血煞珠為什么要斬殺陰尸,雷鳴斬殺那些陰尸和陰兵,主要是為了地面上的布置拖延時間,另一面雷鳴也有磨練劍法的意思,而且如同剛剛踢倒火盆一樣,凡是可能不利于敵人的,雷鳴都會去嘗試,那怕可能無用也會做。
“看來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殺了你,得回血煞珠就可以在提升幽冥法陣兩成效果,我突破境界的把握就更大了。哈哈哈”
“看來城主大人和我一樣,之前都是有意在拖延時間呢,只是不知道你我誰的布置更成功一點?!?p> “你能有什么布置,整個蓮山城早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動我的耳目,如果不是黃秉良這傻小子,你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p> “那城主大人可是看不起我了,你身上的那種幽冥法陣的氣息和沉睡城內(nèi)居民的氣息如出一轍,而這位劉海濤游擊身上更是擁有淡淡的血煞之氣,在得到血煞珠后我更是通過血煞珠感應(yīng)到了籠罩在全城的血氣,更不用說還有張成虎這個你拋給我的傻手下,從他那里也知道了一些你在全城中的人手布置,完全不像是在捉拿妖怪,只有那些像張三一樣傻傻的閑散武者,才好像是在真正的尋找妖怪?!?p> “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一個天生劍修,竟然也能擁有如此敏銳的感知能力,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已經(jīng)幫不到你了,動手?!?p> 剛剛還有說有笑的城主,突然就翻臉了,一聲動手后突然雷鳴周圍四道破風(fēng)聲響起,卻是突然從暗中出現(xiàn)了四只鼠妖,四道尖刺飛射向雷鳴身邊四處,卻是一瞬間完全封死了雷鳴可以活動的大部分空間。
而這一切應(yīng)該都是劉海濤做的,看著他站在法陣中央手中握著一枚奇怪的令牌,正是他使用的控妖令,控制著四只鼠妖對雷鳴出手,本來應(yīng)該是五只,還有一只封死雷鳴頭頂?shù)目臻g,不過由于之前被雷鳴斬殺了一只,而這種特殊異化的鼠妖又不好尋找,這時候卻是出了一處缺露。
“城主大人太急了吧,我們在聊聊呀。”
雷鳴嘴上貧著,但是手中劍卻是火力全開,一道明亮的劍光卻是突然向著頭頂?shù)目仗庯w射而去,本來空無一物的頭頂空間,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嘶吼聲,一只陰魂被雷鳴的本命劍元擊中,從虛空中顯現(xiàn)出來,隨后卻是直接被斬滅了靈魂,化為了虛無。
“你果然是靈武雙修,可以感知到陰魂的存在,之前卻是一直裝著不知道,想來也是想麻痹我吧?!?p> 城主看到雷鳴擊殺陰魂,知道不可能以最簡單的方式擊殺雷鳴,這時候卻是直接從法陣中央一躍而出,落地的同時身上燃燒起了烈焰,他竟然是一位火屬性的靈修,而看著大量的火焰和周圍的陰森寒氣完全不相融,雷鳴這才明白他為什么要從法陣中出來,而這時候雷鳴也才知道為什么他在法陣不是主位,以他的火屬性真元,根本就無法掌控這座幽冥法陣,而法陣中央的那位到現(xiàn)在都一言不發(fā)的黑袍人,才是真正掌握這座幽冥法陣之人。
“去!”瞬間,雷鳴覺得自己明白了,法陣中央的人才是掌握法陣的人,但是從之前的所有反應(yīng)來看,對方甚至可能不是人,但是城主一定是通過他來掌握法陣的,只要擊殺了城主,在加上自己在外面的面罩,就有可能真正的破壞成功阻止這一次滅城慘案,所地雷鳴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壓箱底絕招用了出來。
招出來的幻星子劍附加上通靈劍印,直接飛射向全身火焰沖天的城主,在一瞬間從城主化成的火人身上不同的部位穿過,頭、心臟、下陰,接連三處要害被穿透,化為火人的城主動作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身上的火焰慢慢消散開來,最后卻是露出了城主的真容,哪怕是身上出現(xiàn)了三個透明的窟窿,但是他還是沒有馬上死去,只是用不敢致信的目光看著對面的雷鳴。
“別這么看著我,誰讓你從法陣中自己跑出來了,而我這人又一向怕死,正面對上你這樣的一星修士,我當然是火力全開呀,別問我為什么不相互試探一下什么的,傻子才那么干呢?!?p> “你也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