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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悲慘世界

莫得感情女將軍(17)

女主的悲慘世界 一輪玉 3045 2020-05-23 22:33:59

  月上基地的清理工作交由總部派來的救援隊全權(quán)負(fù)責(zé),臨走前,周知等人把整個月上基地巡視了一遍。信號基站大面積被毀,即使有幾個還沒被毀掉了,也因為線路問題無法使用了。所有操作設(shè)備全部癱瘓,重要數(shù)據(jù)不是丟失就是被鎖,完全啟用不了。

  地球花了近半個世紀(jì)才建成的月上基地,在這一天之內(nèi),被徹底毀了。

  回到地球,賀云祁帶著尸體去跟上級交涉,王嶼墨則帶著盒子去到了軍委會。幾位將軍和指揮官看完那手舞足蹈的小丑之后,氣憤地關(guān)上盒子。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一位老司令氣得一掌拍在會議桌上,震得白瓷茶杯的蓋子都“哐當(dāng)”作響。

  “A.K,能查到這個組織嗎?”總參謀長鎮(zhèn)定自若地詢問王嶼墨。

  “已經(jīng)查過了,是最近才出現(xiàn)的一個神秘組織,活動范圍主要在銀河系內(nèi),猖獗狂妄,勢力范圍極廣。領(lǐng)導(dǎo)人叫洛川,我在月上跟他打過照面,這個人擁有極強的思想控制力,心狠手辣,做事特別絕?!?p>  總參謀長點點頭,從前線得到的消息也能知道這人是真的心狠。月上基地那么多精英,已經(jīng)全為他所用了,但他就只是利用這一千多人的性命讓所有人對他印象深刻。

  他做到了,現(xiàn)在月上基地被毀已經(jīng)驚動了太陽系聯(lián)邦,所有的星球領(lǐng)導(dǎo)人,都知道這么個人了。

  “太陽系聯(lián)邦已經(jīng)通知了明日召開會議,我看,我們還是先準(zhǔn)備一下吧?!笨倕⒅\長又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次去太陽系聯(lián)邦開會又會有什么新麻煩。

  幾位領(lǐng)導(dǎo)人贊同地點點頭。王嶼墨把洛川留下的盒子交到軍委會之后,就提前請了假走了。

  身上的傷也不重,王嶼墨在醫(yī)務(wù)室簡單包扎后,便想著回家,林星河這個軍人身份,真的是累死人。

  王嶼墨走到辦公室換回了常服,頭發(fā)亂糟糟的,索性帶了個鴨舌帽,也遮一遮額頭上的傷。剛走到停車場,身后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回家嗎?”

  “回啊?!?p>  王嶼墨轉(zhuǎn)過頭去,剛好對上賀云祁澄澈的琥珀眸子。

  “你任務(wù)完成了嗎?”王嶼墨看著賀云祁的常服打扮,玩味地勾起嘴角,“上校?”

  賀云祁一聽她拿自己打趣,無奈地聳肩:“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這也算送了那位上校一個功勞了?!?p>  “好了,回家吧?!?p>  “嗯。”

  兩人驅(qū)車回家,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星河?”

  剛一進門,王嶼墨就聽見林父的聲音,嚇到王嶼墨趕緊把裹著繃帶的手往袖子里縮,不自然地壓低了自己的鴨舌帽。

  “爸,你還沒睡呢?”

  王嶼墨和賀云祁站在門口換鞋,也不開燈,林父坐在沙發(fā)旁只開一個小小的臺燈供他看書,光線并不強,只能看見門口來了兩個人。

  林父放下手中的書:“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啊?”

  “出了個任務(wù),路程太遠(yuǎn)了?!蓖鯉Z墨默默低下頭,把手背在背后。

  林父緩緩站起來,王嶼墨感覺有些不妙,趕緊拉了一下賀云祁的衣服,賀云祁馬上明白了。

  “叔叔,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賀云祁攙扶起林父,把拐杖遞給林父。

  林父望了一眼王嶼墨,轉(zhuǎn)身和賀云祁走了。

  她身上的傷,林父其實都看得到。林星河自幼堅韌不拘小節(jié),這點王嶼墨都習(xí)得了八分。林星河是軍人,受傷是難免的,一如林父年輕時,傷痕累累地回家,把林母嚇得眼淚汪汪,林父現(xiàn)在也算是對林母感同身受了。

  “行了,小賀,你們也早點去休息吧?!绷指缸叩揭话耄屬R云祁回去了。

  賀云祁當(dāng)然也明白林父的意思,微微點頭,慢慢退了回來。

  回到房間,王嶼墨摘下帽子,脫了外套,往床上一躺,感覺疲倦極了。

  還沒躺一會兒,賀云祁進來了,又把她拉著坐起來:“先洗一下吧?!?p>  “我沒力氣,累?!?p>  王嶼墨說著又要往后倒,賀云祁眼疾手快地把她扶住了。

  “別倒,我去給你打盆水擦洗一下吧?!闭f完,賀云祁就到衛(wèi)生間打水去了。

  王嶼墨沒倒,就靠在床頭,等著賀云祁來給她擦洗。

  “哎,賀云祁,你覺不覺得那個洛川有點眼熟???”王嶼墨回想起洛川那個笑得純良的樣子,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像一個人?!辟R云祁擰干毛巾,輕輕地給王嶼墨擦臉。

  “對對對!可我就是沒想起來像誰?!?p>  王嶼墨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賀云祁給她擦了擦脖子,淡淡地說:“像顧辭啊。”

  這么一說王嶼墨還真把顧辭和洛川對比上了。

  “洛川是不是早就查到我了?”王嶼墨此刻有些清醒了。

  “先不說他查你的問題,我覺得,他現(xiàn)在露面,很可能已經(jīng)做好攻打的準(zhǔn)備了?!辟R云祁把毛巾搓洗了一下。

  “你們,未必能贏。”

  “我知道啊?!?p>  王嶼墨早就料到贏不了洛川了,制造了那么多動亂之前都沒被暴露,一露面就把月上基地給炸了。月上基地那么多人都被他給策反了,即使全部犧牲他好像也一點不在乎,原因只可能有一點:這只是他眾多追隨者中極小的一部分。洛川的手下能輕易潛進軍方系統(tǒng),還能把軍方耍個團團轉(zhuǎn),交戰(zhàn)中,壓倒性的人數(shù)優(yōu)勢都能被他逃脫。這足以說明,這個組織的實力真的是不容小覷。

  就如同賀云祁說的那樣,洛川是個邪教頭子,而他的信徒,潛伏在各個角落,隱秘且人數(shù)眾多。地球現(xiàn)在的科技水平尚無法與之抗衡,太陽系聯(lián)邦的各位也各懷鬼胎,洛川這樣心理戰(zhàn)術(shù)玩得熟練的人,很輕易地就能擊垮整個太陽系。

  “那這個沒有勝算的仗,你還打嗎?”

  “打呀,怎么不打?”

  此刻這戰(zhàn)爭已經(jīng)無所謂勝負(fù)之分了,王嶼墨清楚地知道沒有什么幸運女神的偏愛,作者的設(shè)定如此。但這仗得打,不為勝利,為榮譽,為信仰,林星河作為軍人的信仰。

  “那我陪你一起。”

  賀云祁坐到王嶼墨身邊,與她十指相扣,一雙琥珀眸子情意漸濃。

  王嶼墨靠上他的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是準(zhǔn)備做一對亡命鴛鴦了?算了算了,亡命就亡命,只要跟賀云祁在一起,管它什么結(jié)局呢!

  “不過,顧辭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個嘛......”

  王嶼墨犯了難,她也還沒想好該怎么辦。顧辭現(xiàn)在又沒記憶,完全不構(gòu)成威脅,但洛川很明顯已經(jīng)知道了顧辭的所在,說不定會直接找上門。到那時候又怎么跟顧辭解釋呢?王嶼墨只感覺腦殼子疼,這一天天的,怎么這么多剪不斷理還亂的破事兒?

  “好了,”賀云祁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顧辭的記憶已經(jīng)是完全喪失且沒有恢復(fù)的可能了,不如就順其自然吧?;氐紸.K還是待在這里,都是他自己的選擇?!?p>  “不行啊!”王嶼墨抬起頭,眉毛擰成“川”字,“如果他真回到A.K,那么我必須殺了他?!?p>  職責(zé)所在,就算他是男主,王嶼墨也不能容忍。

  “我覺得他不會?!辟R云祁一臉堅定地與王嶼墨對視。

  “你又知道了?”王嶼墨微微抬起下巴,眼睛微瞇,對賀云祁的肯定表示懷疑。

  賀云祁笑著摟過王嶼墨:“我就是知道啊?!?p>  王嶼墨突然感覺有點不妙,這賀云祁,不會想對人用法術(shù)吧?

  第二天起,王嶼墨就開始處處留意顧辭,也許是她的留意太過刻意,陸莘都忍不住偷偷問王嶼墨:“大姑,你干嘛老看著小顧呀?”

  “我跟你說,你最近注意著點顧辭,看看他有沒有見什么別的人,有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陸莘一下就明白了:“你是讓我,監(jiān)視?!”

  “對。”王嶼墨也不跟她拐彎抹角,“這件事情很重要,一有情況就要向我匯報,我相信你。”

  陸莘看著王嶼墨那信任的目光,總覺得心情復(fù)雜。監(jiān)視很簡單,不過如果顧辭真有什么端倪,那他會不會......被殺?

  從小跟著父親和林星河還有林父,陸莘很明白他們的監(jiān)視目標(biāo)一般都是哪些人。但是要讓自己去監(jiān)視小弟,陸莘總覺得有些難受。

  “事情交代給你了,別讓我失望啊?!?p>  王嶼墨拍了拍陸莘的肩膀,陸莘第一次覺得肩膀那么沉。

  之后,顧辭照樣跟著陸莘接送她上下學(xué),時不時陪她出去逛街,約架,當(dāng)個稱職的小弟。陸莘雖然還像往常一樣,但每天都有跟王嶼墨匯報顧辭的狀態(tài)。王嶼墨覺得,陸莘還挺負(fù)責(zé)的。

  “我覺得,沒必要吧?”

  賀云祁走到正在喝水的王嶼墨身邊,王嶼墨還在看前些日子太陽系聯(lián)邦的會議成果。

  王嶼墨放下水杯:“也許沒必要,但是多留些心思總是好的?!?p>  顧辭要是想回A.K王嶼墨當(dāng)然攔不住,但是王嶼墨能在他回去之前把他殺了,也算是自己這趟沒白來。

  “行吧,你說了算?!?p>  賀云祁坐在藤椅上,悠閑地?fù)u晃著,王嶼墨看著手里的資料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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