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這么想林蕭的藥方慕容祿還是很感興趣的,如果這藥方真的有用他不介意花大錢將藥方買下來,有了這藥方不知道能救西戎多少人的命。
“那就走吧?!蹦饺莸撓逻_了命令,帶著兩人一陣風一樣的去了。
無緣無故就成了這男人的私家廚娘,林蕭無奈的長嘆一聲。
“孩子孩子!你沒事吧!”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是劉婆。
自從喪禮結束,劉婆說是因為一些事情要去處理,一走就是半個月,林蕭也并沒有多問,林蕭知道劉婆以前是在大家給人做活的,有一些事情也全是情理之中,她不應該問。
劉婆一進村就有人和他說張氏拉林蕭去祭河神的事,她是氣的問候了張氏的娘,又聽人說林蕭給一個騎馬的男人擼了去,已經送回到村里了,她就趕忙跑過來。
林蕭上去扶住了劉婆,劉婆氣喘吁吁,滿眼憐憫地看著林蕭“我的好孩子,聽說你給一個男人擼了去了?”
劉婆的擔心都已經溢于言表,林蕭感覺自責,她竟讓這年過六旬的老人如此擔心。
柔聲安慰道“劉婆我沒事,那男人只是想請我去給他弟弟看病。”
慕容祿是這么說的,明顯不想讓村人知道些什么,不告訴劉婆真相就是在保護劉婆了。
這孩子一去,就算是給男人看病去了,那也沒有名聲在了啊......
也罷也罷。
人沒事就好,至少孩子還有命在啊。
內室傳來林之的哭聲,想想也是一下午趙嬸沒過來了,現(xiàn)在看看天都黑了,祭河神趙嬸也在人群之中,林蕭看的真真切切的,她不怪趙嬸,她知道趙嬸也只不過是怕來了林蕭尋仇她。
下午慕容祿是嚇到這些村民了的,他們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劉婆聽到林之在里面直哭,擔心的叮囑了林蕭一句“孩子你好好在家里,這趙家婆娘也是,受了你的錢就不來給孩子喂奶,我抱林哥兒去趙家婆娘那討口奶水喝?!?p> 林蕭點點頭,林之放在劉婆那她不擔心。
經過一下午,林蕭感覺已經好多了,嗓子因為嗆了河水還是難受,只不過已經好多了。
在廚房里有蕭氏釀的金桔檸檬膏,蕭氏也想不到她釀的金桔檸檬膏會因為林蕭被祭了河神拿出來治嗓子。
林一很寵愛蕭氏,蕭氏在世的時候一直都是在家里品品茶,教育林蕭,家里有很多蕭氏釀的東西,林一把蕭氏像一塊寶護在身后,蕭家的日子一向過的很舒適,自給自足。
林蕭燒了熱水泡了一杯金桔檸檬茶才感覺好了很多,嗓子不再那么干澀了。
慕容祿的到來讓這個小家有了來客人的痕跡,林蕭打算收拾一下,她不想劉婆看到這些再為她擔心。
把腰包放在藥柜的上面,林蕭才到內室打算換掉慕容祿取給她的衣服。
那衣服不過是一件比較小的男人的衣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慕容祿身邊是真的一個女人都沒有,不過這一切林蕭絲毫不知道。
原主的衣服都是蕭氏繡的,用料都是很好的,林一行醫(yī)家里的條件在魚南村算是上等的了,衣服也有很多,各種花色各種顏色。
林蕭不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選了一件淡藍色的大袖衫給自己穿上,又用一把普通的木頭簪子給自己玩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清水洗臉,林蕭總算又找到解脫的感覺。
閑下來的林蕭坐在蕭氏的梳妝桌前,蕭氏的化妝品有很多,出于職業(yè)的本能,林蕭都一一的試了一下,直咂舌。
面脂面脂涂不勻,口脂口脂有色塊,還容易粘的滿手都是,面霜又不夠滋潤,眉筆又太上色,林蕭只輕輕一下手上就出現(xiàn)了濃濃的一道痕跡。
她相信她做出來的化妝品是完全可以秒殺這些的,不過需要循序漸進。
來到這里她發(fā)現(xiàn)農村的婦人雖然也有化妝,不過都只是涂了面脂口脂而已,而且大多很斑駁,農村婦人黑,面脂又太白,這讓她們的臉灰灰的,毫無美感可言。
雖然化妝品的成本本就不高,但是擺攤實在容易入不付出,她需要一個好的渠道,如同飾品店,只是現(xiàn)在起她不僅買不起店面,且買不起原材料,只能先擱置。
林蕭在翻看蕭氏化妝品的時候,手不小心被放在一邊的簪子劃破,只是皮外傷,但林蕭太過專注根本沒注意到血正在往外流,直到一抹紅光吸引了林蕭的注意。
是一枚戒指,她正在發(fā)著血紅的光線。
林蕭拿起那枚戒指,上面正是林蕭的血,注意到傷口的林蕭瞬間有了疼痛感,拿毛巾擦去了手上的血液之后,又擦去了戒指上的血,神奇的是,沒了血的戒指頃刻暗淡了下來。
戒指的溝壑里還有林蕭的血,只是慢慢的仿佛被戒指喝掉了一般,逐漸消失了。
總覺得這東西很是邪乎,仔細看,戒指中間鑲嵌的寶石之中還有一個紫紅色的蕭字,和寶石融為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林蕭的身體仿佛被戒指吸引了一般,拿起繩子就穿起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直到帶上林蕭才感覺自己的神志重新回歸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摸著脖子上的戒指,心里的感覺總是說不出來,這讓林蕭想起了今天在慕容祿帳篷里脫口而出的話,感覺原主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又像是從來沒有離去一樣。
林蕭越來越感覺這個小家其實并不簡單。
念在這也算是蕭氏的貼身之物了,打林蕭穿越過來她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世界和原來的世界有很大的差距,她也有些信奉鬼神起來,要不然她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呢?
即使這樣,她也不會接受自己是災星,就算原主真的是災星,現(xiàn)在,她來了,她不是!
放松下來的林蕭躺著炕上撫摸著戒指的溝壑,疲倦感如同潮水一般襲來,只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劉婆帶林之討完奶回來的動靜吵醒了林蕭,林蕭掙扎著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