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
德全一愣看著解仁雙不知道這位二小姐要找殺手殺誰?就開口問道:“二小姐找殺手不知……?”
“除掉解仁玉?!?p> 德全平時經(jīng)常幫著解仁雙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解仁雙聽到德全的問話,也就毫不猶豫的說出她要殺了解仁玉的話。
德全在來的路上就知道楊紫容在一個時辰前來過清閑格,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就自己腦補會不會是夫人要找人殺大小姐的?
畢竟楊紫容是一府里的夫人要是她親自去找人殺大小姐如果被人傳出去絕對會損傷她的體面,所以,她才會讓二小姐開口找人的?
如果那樣自己幫著她把這事給辦的漂亮點以后夫人會不會重用自己?
楊紫容在府里對解仁玉做的那些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心里都有一快鏡子透明白。
所以德全才會那么猜測。
想著,德全就討好的笑著對解仁雙說道:“殺大小姐還不容易,不用什么殺手那樣太費銀子就找?guī)讉€混頭就行?!?p> 在德全想來,一個相府小姐手無縛雞之力殺她還不跟玩一樣。
解仁雙聽到德全的話點了點頭感覺也對,殺解仁玉不用找什么殺手隨便找兩個男人就能把她殺了,想著就說道:“好,那你快去辦吧?!?p> 德全想了想,還是要給自己在加一把鎖才放心。
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二小姐:要殺大小姐不是問題,問題是,姥爺那邊要是知道了怎么辦?”
“放心好了,有我娘在你怕什么?”
解仁雙搬出楊紫容一臉肯定的說道。
德全看到解仁雙那一臉肯定的神色,又聽到解仁雙把楊紫容搬出來了,德全在心里給自己豎起一個大拇指暗自說道:“果然是夫人?!?p> 證實了自己開始的猜測德全也放心了,府里的事都是夫人說了算,就連姥爺都聽夫人的那我還怕什么。
想著德全就保證的說道:“二小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p> 說完又是一躬身然后就退了出去。
休閑格……
琴戈兒坐在搖椅上看著那藍藍的天空暗自嘆氣:現(xiàn)在真的不是一個和解仁雙翻臉的好時機,可自己又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解仁雙都欺負上門了,自己怎么可能不還手。
今天自己沒讓她賺到便宜,反而讓她丟了臉,她一定不會就這么放過自己,楊紫容或許會考慮的多一點暫時不會動手,解仁雙可就不好說了。
如果解仁雙動手我反擊回去的話,楊紫容還會看著解仁雙不管嗎?不可能……
琴戈兒知道解仁雙不會放過她,可她并不知道解仁雙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對她有了殺心。
吃完晚飯后琴戈兒就說自己累了要休息不需要有人在這守夜,也不讓婆子她們來打擾她,把婆子她們打發(fā)走了以后琴戈兒看到天也黑透了,才進了空間。
因為沒有夜行衣她只能穿了一套黑色的皮衣又把一頭黑如綢緞的青絲梳成馬尾高高扎在腦上。
以免被熟人認出來又帶了一個紅色的狐貍面具,站在落地鏡前看了一看自己現(xiàn)在的打扮。
點了點頭。
“嗯~還不錯像個女俠?!?p> 自夸一句后拿起一邊書桌上的繩索就出了空間。
走出屋子外面通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連一只手伸出去都看不清有幾根手指。
琴戈兒眉頭皺了皺,有些猶豫了,這么黑,自己又不知道許智勇具體住在哪,只能靠著腦里那星點的記憶,在去努力拼湊書里描述的位子真的能找到嗎?
琴戈兒感受著雨后的潮濕,聞著院子中的泥土味,思索著抬頭看了看天,今天白天還有陣陣小雨下著,這會天還是陰著的,連一點星光都沒有,注定今晚就是一個走夜路能碰到鬼的黑夜。
這時一陣春風吹過冷的琴戈兒打了一個冷戰(zhàn),一咬牙,今晚不去還有機會了嗎?
走……
大半夜就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從側(cè)門出了相府。
一個時辰后許府墻外……
琴戈兒一手握住繩子的一頭,另一只手也握住繩子的另一頭,繩頭處還有一個鐵鉤,胳膊一動,繩子也隨著琴戈兒胳膊的力度在半空轉(zhuǎn)了三圈后,嗖的一下繩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奔前面的墻頭而去。
當啷一聲,鐵物碰到石頭的聲音。
琴戈兒拽了拽繩索很結(jié)實感覺能承受住一個人的重量后,琴戈兒才手腳一起用力騰騰騰幾秒鐘的時間就爬到了墻上。
琴戈兒站在墻頭往下大概的看了一下府宅不算大,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沒人住一樣。
竟然沒有一個院子的燈是亮的,難道自己走錯了?
不能吧?
書里描述的很詳細,自己想的也很認真……
不行還是去看看才有準,琴戈兒也不多猜一個跟頭就從墻上翻了下去,像一根羽毛一樣輕輕落在地上。
琴戈兒很順利一路走過來都沒被人發(fā)現(xiàn),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個房間,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慢慢把門開開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屋子。
琴戈兒大略的看了一個眼,這里是一個簡單的書房,說是簡單,就連一本書都沒有書桌上也是空空如也,偌大的房間就有一把椅子和一個書桌。
許智勇不接受皇上的幫助,自己在軍營也只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將軍,就憑著軍功能買起一個小府宅已經(jīng)很費力了,哪里還有多余的銀子買書。
琴戈兒退出書房,又找到許智勇的臥房,臥房里也沒看到許智勇的人影。
他不在府?還是自己找錯了?
難道今晚自己是白跑了?
“于伯,你回房休息吧,我這里不需要你來伺候了?!?p> “將軍可要早點休息?!?p> 琴戈兒聽到臥房外有兩個男人的對話,一個聽著有些老意的聲音,另一個聽著很是年輕。
琴戈兒本以為今晚自己會白跑一趟,就聽到許智勇的聲音,還在那里想著要怎么和許智勇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在他的臥房里,解釋了他又會不會信時。
許智勇就從外面推開門走了進來因為房間沒燈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