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的修為是什么境界,身為天庭之人的他最為清楚,玉皇大帝乃是八轉(zhuǎn)圣人,面前這位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極有可能是九轉(zhuǎn)圣人亦或者是帝境!??!
“閣下確定要與我天庭為敵嗎?我天庭最強者可是九轉(zhuǎn)圣人巔峰!”宋江沉著臉盯著牧原。
“九轉(zhuǎn)圣人巔峰?很強嗎?真沒想到,擁有地球靈源的天庭居然沒出現(xiàn)帝境,這讓牧原感到非常意外?!?p> “放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好玉帝給了我一件神器?!彼谓f著拿出了一只紫色的筆。
“紫金狼毫筆!”天道驚呼,“玉帝居然把紫金狼毫筆給你,玉帝真是怕出現(xiàn)一絲差錯??!”
“魔帝,你快走吧!紫金狼毫筆可是能媲美帝境!”天道一臉絕望的看著牧原。
“想走?問過我沒有!給我留下來,弒!”宋江單手拿著紫金狼毫筆在天空中揮舞出一個大大的弒字。
“魔帝快走,你現(xiàn)在實力十不存一,不要硬抗?!碧斓来蠛簟?p> “紫金狼毫筆再強還能弒主嗎?”牧原嘴角微勾,單手指向那個弒字。“破!”聲音一落,那個字便煙消云散。
“這不可能!”宋江大吼!
“傲天!出來吧!”牧原輕聲道。宋江手里的紫金狼毫筆紅光大盛,一滴精血飛馳而出,緊接著一頭紫毛狼王一躍,將這滴精血吞掉!
天庭、凌霄殿上,玉帝正在上朝,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暈了過去!
奉天城北,一個黑衣女子手持一把黑色長劍,長劍劇烈抖動。脫手而出飛向城西!
黑衣女子大驚,“小噬!”女子也跟著追了過去。
城西
“回到天庭給玉帝帶句話,三天內(nèi),地球靈源再不出現(xiàn),我親自去問問他!滾!”牧原揮手而出,一股強大的靈力席卷而出,打在宋江身上,將宋江打飛。
下面,應(yīng)該聊聊我倆的事了,天道。
天道一臉輕松,“魔帝啊魔帝,白嫣然讓我給你帶句話?!?p> “白嫣然讓你說什么?”牧原問天道。
“她說三百年后,麟龍?zhí)K醒!一百年后,饕餮蘇醒!”天道瞇著眼睛看著牧原!
“你說的話當真?麟龍快蘇醒了?”牧原沉聲道。
“不錯,麟龍馬上蘇醒,你從玄霄大陸所來,不會不知道麟龍的的強大吧,據(jù)白嫣然所說,玄霄大陸史第七紀元,麟龍?zhí)K醒,上萬帝境強者隕落,天道重傷才將其鎮(zhèn)壓,目前麟龍又要蘇醒了,她想讓你回去幫助玄霄大陸渡過難關(guān)。如果你想好了你可以隨時回去,現(xiàn)在你把我吸收了吧,我這縷靈源有時間之道和空間之道。”
“讓我想想吧,煉!”牧原低吼。魔氣把天道籠罩期內(nèi),經(jīng)過12小時的煉化牧原已經(jīng)回到了巔峰實力。
“出來吧!你在這盯著我很長時間了”牧原朝著空氣說
很快,一個黑衣女子蒙著面走了出來,警惕著盯著牧原。
牧原指了指她手中的劍說道:“這把劍,是我的”
黑衣女子嗤笑道:“呵呵,是你的?不要臉?!?p> 牧原聽這個聲音很熟悉,便問“我們兩個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這種套路我見多了,看劍”黑衣女子突刺到牧原面前,長劍穿過牧原的身體。
糟糕!是殘影!
“嗯!真香?。 蹦猎蝗辉谂幼筮叧霈F(xiàn)。
哼!突然黑衣女子眼睛通紅,低吼:“小噬,成魔!”
成魔,泯滅人性……自然也就代表著忘卻過去的一切。
哥哥、師父、子萱……那一切美好的回憶,將不再屬于她。
不過這一切,都是黑衣女子自己的選擇,實在放不下……那百萬生靈,即使與她毫無干系。
哦不,有關(guān)系。
百萬生靈的獻祭,其后果可不僅僅是百萬人的死亡,那將如多諾骨牌一般,引發(fā)連鎖效應(yīng),整個世界都會亂起來。
“哥哥存在過的世界,我希望它……是一直美好的?!焙谝屡娱]上了眼睛,嘴角勾起,手掌在劍刃上劃過,鮮血流落,“所以,這百萬人……不能死。”
牧原聽到成魔的時候,也是一愣,不過想來也好,噬神吞噬這黑衣女子后也能恢復(fù)至巔峰。
天空突然陰沉了下來,狂風停止了呼嘯,那傾瀉而進法陣的能量忽地停滯了下來,時間仿佛停止。
整個世界,似乎開始圍著黑衣女子旋轉(zhuǎn)起來,這片空間的其他人存在感忽地變得極低,唯有黑衣女子存在。
隨著黑衣女子手掌從劍刃劃過,本來變回烏黑的長發(fā),又漸漸變紅,血芒在空中泛起漣漪,以黑衣女子為中心向四周散去。
“子萱,師父很抱歉,沒辦法完成與你的約定了……以你的能力,沒有了我的拖累,活的或許會更好吧?”
“哥哥……六年了,清靈或許……沒有機會再見到你了?!?p> “好想讓哥哥知道,清靈我……再也不是只能躲在你身后的小丫頭了,清靈我……也能保護好自己了?!?p> “哥哥的小清靈……長大了。”
牧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靈力肆虐,沖過去把牧清靈抱在懷里,大吼:“噬神,停下?。。?!”
噬神劍聽到這句話立刻停下吞噬。牧清靈的眼眸逐漸清明。
看劍自己被眼前的陌生男子抱在懷里
“清……清靈,哥哥……回來了?!甭曇纛澏叮碥|顫抖。
狂風四起,牧原……緊緊抱著牧清靈。
牧原緊緊擁著牧清靈,身體在不斷顫抖著,臉頰有晶瑩的淚珠流下,卻沉默不語。
牧清靈愣愣地待在牧原的懷里,雙眸的血芒漸漸淡去,重新恢復(fù)了清明,眼中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感受到那血濃于水的氣息,牧清靈身體忽地一震,隨后緊咬嘴唇,雙手死死抓住牧原胸前的衣物,將頭埋到牧原的胸前。
牧清靈的長發(fā),血紅色漸漸褪去,重新變得烏黑,隨風飄揚。
“哥、哥哥……是你嗎?”牧清靈的聲音很弱,有些顫抖,她不敢抬頭,也不敢松手。她害怕自己一旦松手,這血濃于水的氣息便會離她而去。
這若是夢,便讓這一刻留存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