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出過海?”李辰看著蒙飛的眼睛。
蒙飛似乎有些心虛,如同斗敗了的公雞,低垂著腦袋。
“算了,都是自己人,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能說出去?!泵娠w垂頭喪氣的說道。
“我的船造好了之后,還專門挑了一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赡苁俏疫\氣差吧,剛出海的第二天就遇到了大風浪?!?p> “風浪雖大,可若不是處于風浪中心我的船是毀不掉的?!?p> “我的船不錯,而且我的技術(shù)王離你是知道的?!泵娠w提起自己的船,一臉的驕傲。
“你開船的技術(shù)我不知道,你吹nb的技術(shù)我現(xiàn)在是見識到了?!蓖蹼x撇了撇嘴,嘲諷道。
“真不騙你們,原本我是處于風浪外圍的??墒悄秋L暴的中心居然出現(xiàn)了一座通體金黃,好似黃金鑄成的巨大城市。這城池位于一座島嶼之上,其中城郭樓臺,繁華淋漓。”蒙飛認真的說道,看樣子應該不是在騙人。
“海里出現(xiàn)一個城池,你吹牛逼之前能不能先打個草稿,自己琢磨一下靠譜不靠譜。”王離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王離,你小子賤不賤。騙你的時候你比誰都相信,老子說實話你又不信了?!泵娠w鄙夷的看著王離,這人呢,忒tm賤了。
“你看到的應該是海市蜃樓?!崩畛秸f道。
“海市蜃樓?”蒙飛驚訝道。
在大秦這個信息滯后的年代,即便是蒙飛這個混跡海邊的人,也難以理解這種現(xiàn)象。
“海市蜃樓是由于海面是溫度變化,由水蒸氣將某處的場景折射到海面的現(xiàn)場?!崩畛綄扇丝破盏?。
“李哥,你是說我看到的是真實存在的?”蒙飛驚訝的問道,在他心中一直以為自己所看到的只是幻境。
“沒錯,應該是真的?!崩畛剿伎贾蛟S是埃及,或許是巴比倫……
“這黃金鑄就的城市也太過夸張了吧,此事可不敢讓陛下知道?!蓖蹼x猛灌了一口酒,說道。
“未必是黃金,黃色的石頭的可能性更大”李辰說道。以古代的生產(chǎn)力,黃金鑄成是不可能的。別說黃金鑄城,便是給城市涂抹一層金漆都是不可能的。
“你們說我想出海怎么就這么難呢,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泵娠w眼淚啪嗒的說道。
“兜里這么小,你那也去不了?!蓖蹼x毫不客氣的打擊到。
“唉,扎心了?!泵娠w并不想理會王離,這廝說話太氣人。
上次為了出海,蒙飛已經(jīng)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而蒙家這種勛貴之家,自然也不會資助他種家族的叛逆之子。沒有銀錢,又談何打造大船。
“我資助你如何?”李辰說道。
“真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哥,我親哥?!泵娠w一聽到這話,兩眼直勾勾的冒著光。
李家莊如今可是咸陽城響當當?shù)墓反髴?,要論起有錢,在這咸陽城那也是個頂個的。
可是這造船可不僅僅是你有錢就能搞定的事情,這巴家若論起有錢,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讓他造艘能下海的船試試,恐怕連艘內(nèi)路船也費勁。
造船的技術(shù),在李辰的示意下,李家莊的達摩院一直都有研究。李辰有信心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造出劃時代的海船。
“我不僅給你船,還給你官。年后,你且來航海司報道。”李辰許諾道。
“航海司?”蒙飛有些懵,這個府衙他還真沒聽說過。
“現(xiàn)在還沒有,但年后就有了?!崩畛秸f道,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這個新年過后,大秦將迎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來,喝酒?”
“今日,所有開銷我王離包了。”王離大包大攬道。
“那得快些吃了,等會的飯后運動才是重點?!泵娠w滿懷期待的說著。
“你們就在船上嗎?”
“我不行,我暈船?!?p> “會吐的?!崩畛骄芙^道。作為一個三好男人,怎么可能失身在這種地方。
“都吐,都吐。”
“我們兩人也吐。”
“那是,不吐,那不是身體有問題嗎?!眱扇私硬绲馈?p> “哥,等會帶你去搖搖這船上的小彩旗。”
“你不說,我不說,蒙飛不說,誰知道?!?p> “這技術(shù)鍛煉出來,將來搖起咱們大秦那桿龍旗之時,也有經(jīng)驗。”
王離這貨,喝了酒之后總是說些旁人聽不懂的話。
“咚,咚,咚?!?p> “咚,咚?!?p> 正當三人聊著葷段子的時候,倉門突然響起來了。
“誰,蒙飛你還邀請了誰?!蓖蹼x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覺。當然,比他更不安的是李辰。
“沒啊,就邀了你?!?p> “三長兩短?!?p> “應該是自己人,莫非是李信家的小子,還是內(nèi)史騰家的小子?!?p> 蒙飛琢磨道,這三長兩短的敲門聲,只有幾個人知道。
“不對,還有一個人?!?p> “月姐?!眱扇水惪谕暤恼f道。
“不能吧,月姐在宮里,怎么能知道你回來了?!蓖蹼x頭上突然冒出了冷汗,若真是贏月,自己帶李辰來這種地方,一頓毒打怕是免不了啦。
“應該不會這么背。”蒙飛也有些膽戰(zhàn)心驚,這些始皇麾下勛貴的小子,當年可都是生活在贏月的陰影之下。
“紫電?!眱扇藢σ曇谎?,試探著朝門外問道。
三長兩短是他們從小用到大的暗號,這暗號可是背著贏月的。
“嘭?!敝宦犚宦暰揄?,一扇倉門朝三人飛了過來。
“月姐,我說,我?guī)腋鐏砗染频摹!?p> “你會信的,對不對?”王離心道自己死定了,聲音有些發(fā)顫。
“我說我這一拳打下去,你一定不會死,你信不信。”贏月?lián)]舞著拳頭,惡狠狠的對王離說道。
“我不信。”
“我信。”
“月姐,能不能輕點打。”王離也是豁出去,反正橫豎一頓打是免不了啦,還不如利索一點。
“嘭,嘭,嘭。”
過了約莫盞茶的功夫,王離鼻青臉腫的說道:“月姐,打累了沒,要不然你歇歇?!?p> “哼,幸好沒要聞到女人的味道,不然今天就不是打你一頓的事情了?!壁A月皺了皺鼻子,怒沖沖的說道。
“蒙飛,開船?!壁A月說道。
“那個,月姐,暫時開不了?!泵娠w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生怕步了王離的后塵。
“怎么,不想離開?”贏月問道。
“不是,那個月姐你把船打了個洞,現(xiàn)在正進著水呢?”蒙飛無奈的說道。
“那還不快想辦法。”李辰解圍道。
“理論上如果在船上在打一個洞,可以讓水從另一個洞流出去?!泵娠w說道。
“這,不太對吧?”王離撓了撓腦袋說道,雖然感覺蒙飛說的很有道理,可總感覺那里不對。
“嗯,是不對。這個理論行不通,我在海上試過?!泵娠w一臉郁悶道。
胡言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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