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變故陡生,竟然讓張元興有點驚慌失措,因為常年在海上的緣故,張元興的水性也很好,不過卡哈娜突然入水,讓他有點懵頭了。
他趴在船邊往水里看,海水非常的清澈,只見碧藍的海中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在海底游動,看卡哈娜的神情,好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張元興也脫掉了身上的衣物,準備隨時躍入海中,他估算著時間,人在海里潛泳是有時間限制的,一旦過了,必須下去把卡哈娜撈起來。
也不知是自己焦急還是卡哈娜潛泳的時間比較久了,張元興感覺過去了很長時間,卡哈娜還在海里游動,絲毫沒有上來的意思。
張元興不再猶豫,噗通跳入海里,向卡哈娜游去。
在岸上看海水好像不深,也許是海水太清澈了吧,真正潛水感覺挺深的,張元興感覺耳膜都有點壓力了,才接近卡哈娜的身邊。
本著救人的基本動作,張元興一把抓住了卡哈娜在海里飄蕩的秀發(fā),然后帶著她上浮,卡哈娜竟然沒有什么辦法,被他給帶了上來,不過卡哈娜的手里拿著一個貝殼。
張元興費勁的把卡哈娜帶到海面,讓她的頭露出海面呼吸,在兩人手忙腳亂的時候,張元興還不小心觸摸到卡哈娜絲滑的肌膚,心里竟然有些蠢蠢欲動。
卡哈娜確實氣的不行,自己在海里正悠閑的游泳,被一個人拽著頭發(fā)給扯了出來,誰都會惱火。
不過看見張元興關(guān)切的眼神,一肚子無名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把手里拿的大貝殼往自己船里一扔,然后爬上船,再轉(zhuǎn)身把張元興拉了上來。
張元興上來就問,“你怎么在海里那么久啊,我都擔心死了,你早該上來換氣了?!?p> 卡哈娜笑吟吟的望著張元興,濕漉漉的頭發(fā)垂在肩頭,水珠在身上流動更顯迷人,讓張元興有點嘴唇發(fā)干。
而此時的張元興僅僅穿一條四角短褲,水流從黑色的短發(fā)里順著臉頰流下來,然后是寬闊的肩膀、胸膛、然后是棱角分明的腹肌,還有鼓鼓囊囊的。。。看得小姑娘眼里也是一陣迷醉。
卡哈娜沒有說話,突然就在船艙里尋找張元興的衣服,找到之后再翻出一個小袋子,她把剛才換給他的珍珠撥弄到一邊,然后把那個雕著鏤空花紋的黃金鐲子拿出來,愛憐的撫摸了一下,接著就示意張元興,把鐲子戴到自己的左手上。
張元興傻傻的拿起鐲子,然后右手拿起卡哈娜的左手,把鐲子給她戴了上去。
卡哈娜伸出手,仔細的欣賞著,然后猛地抱住了張元興,
卡哈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找到從海里撈上來的大貝殼,然后拿一個石刀慢慢的剖開了,在旁邊的張元興驚呼了一聲,“哈哈,卡哈娜,你撿到寶了,這里面有好幾顆珍珠誒。”
卡哈娜把頭靠著張元興的胸部,愛憐的蹭了兩下,說道,“這是我特意選的,我知道這個殼里有珍珠。要不我怎么會找那么久?。 ?p> 張元興驚喜異常,“卡哈娜,你竟然有這個本事啊,哈哈哈,你真厲害。對了,這個海灣里珍珠貝很多么?”
“對啊,這個海灣里有好多珍珠貝的,我們平時到這里采珠最多了,不過所有的人都沒有我在水下呆的時間長,往往我能得到最大的珠子。怎么樣,你的女人棒不棒?”
“太棒了,我的女人不光采珠利害,而且還溫柔賢惠呢?!睆堅d溫柔的親吻著卡哈娜的秀發(fā)。
“那你們什么時候離開啊,我有點舍不得呢,一想到你要走,我就想哭?!笨ü纫桓毙∨说淖藨B(tài)。
“嗯,有你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舍得走呢,我去跟艦隊長申請,留下來建設(shè)港口,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太好了,我太高興了,嗚嗚嗚,愛死你了!”卡哈娜反身抱住張元興,喃喃說道。
“嗯,老公,你真好!”。。。
待到兩人衣衫不整的回到村寨,卡哈娜就去找他的酋長爸爸去了,而張元興則拿著那一顆碩大的珍珠和卡哈娜采上來的珍珠貝去找艦隊長武有慶。
張元興把珍珠遞給武有慶,武有慶一把接過來,認真的欣賞著,“小張啊,這顆珍珠我?guī)湍阗u了,這可是一顆稀世之寶啊,能賣很多錢的,我也不多要,百分之二十的傭金,怎樣?”
“艦隊長,您就見外了,這一顆珍珠是我孝敬給您的,這個珍珠在這里不值錢!您看這個珍珠貝,是我隨便撿的,這里有五顆呢,還有一顆純圓的珠子?!睆堅d拿出珍珠貝給武有慶,并掏出那一顆純圓的珠子。
武有慶一看張元興這么上道,喜笑顏開的說道,“小張啊,你可真有心啊,你說說,你有什么想法?”
“艦隊長,我沒啥要求,讓我在這里留守吧,另外,社團如果要成立珍珠的貿(mào)易公司,能不能給我入一股,我來負責采珠這一塊?”
武有慶沉思了一會,說道,“就你來做這個瓦胡島基地守備官,不過將來這條線的貿(mào)易不可能給一個貿(mào)易公司,象大員公司、北美公司都會插手,這樣,不如我想辦法成立一個采珠公司,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過這個股份不能給你一個人,你要分出去,包括此地的酋長,或者將來別的島嶼的酋長,一定要控制所有的珍珠,各貿(mào)易公司要向你購買才可以,你拿出一個方案給我,至于另外的七十股份,我來分出去,這中間的頭頭腦腦都要照顧啊?!?p> “好好,一切聽艦隊長的,是不是這個檀香木的業(yè)務(wù)也可以放進來???”
“檀香木就不能了,大家自由買賣吧,這個事情社團會過問的,采珠公司不能你出頭,得放在當?shù)赝林用竦念^上!”武有慶說道。
“還有一個事情,”張元興說道,“酋長的女兒卡哈娜跟我好上了,我準備娶她當老婆,您看組織會不會批準?。 ?p> “你小子啊,看不出啊,有一手,”武有慶戲謔的說道,“是不是先斬后奏了?”
張元興點點頭,武有慶有點拉不下臉,“無組織無紀律,怎么能夠管不住下半身呢!太不像話了。我要對你提出嚴厲的批評,這個事情我會上報組織!”
“是,我衷心接受組織批評,也愿意接受組織對我的處分,但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生米煮成熟飯了,我現(xiàn)在也是身不由己,怕給組織造成更大的麻煩?!睆堅d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
武有慶抓抓腦袋,“看來我還要給你擦屁股??!也罷,明天我就任命你擔任守備,同時去跟酋長提親,但是你小子想著,以后不要徇私舞弊,被枕頭風吹歪了耳朵,還有,這個采珠公司的法人就。。。讓你媳婦擔任吧,這也是做統(tǒng)戰(zhàn)工作需要嘛!”
張元興心領(lǐng)神會,連忙答應(yīng),還夸獎武有慶高瞻遠矚,領(lǐng)導(dǎo)能力卓越云云,收獲一堆笑罵聲。
關(guān)于航線上貿(mào)易這一塊,社團其實管得很松的,基本上是艦隊主管說了算,而且執(zhí)委會也知道,船員們豁出命在航線上跑,無非就是求財求地位,要調(diào)動他們的積極性,無非也是這兩個方面,要想馬兒跑,這草就少不了啊,這個珍珠貿(mào)易只是航線眾多貿(mào)易活動的一個縮影而已,何況,底下的艦隊主管也比較懂事,會拿出一定的利益來打通上層,這可是人類社會的常態(tài),社團也不能免俗啊。
武有慶這邊準備禮物,任命張元興擔任守備官,卡哈娜則回去找他的酋長爸爸攤牌。
“爸爸,我跟船隊那個張元興好上了,我要做她的妻子,您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卡哈娜這番無賴表現(xiàn)讓酋長很無語,“我可舍不得你跟著船隊而去,將來想見你一面都難了?!?p> “爸爸,我跟他一起是一時沖動,他要離開我也不走,不過他貪圖我的美色,竟然愿意留下來,所以你不用怕見不到我?!笨ü然貞?yīng)道。
“哦,張元興愿意留下來,那肯定會建設(shè)港口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和長老們商量一下?!鼻蹰L松口了。
“還用和長老們商量啥啊,這是我嫁人您嫁女兒,關(guān)他們什么事情,人多嘴雜,這個事情您和我母親同意就行。”卡哈娜不屑一顧。一番話懟得他父親直翻白眼兒。
過了幾天,消息就傳來了,張元興擔任瓦胡島基地守備,負責整個基地事務(wù),并且武有慶代表張元興的長輩前來酋長家提親,各色聘禮裝了好幾大箱子,給足了酋長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