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高遠忙上去解圍,將抱著洪堯的人制伏,這才摸到兜里的手電筒,打開一看場面亂作一團。被他制伏的竟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頭發(fā)亂作一團,正惡狠狠的盯著她,而被廖珊打趴下的是個小伙,此時小伙的嘴角腫起,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爛了,東子最慘,撲他的動物是條個頭不大的土狗,這會哪狗依然沒有松口,而東子被嚇的正嗷嗷直哭。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任高遠將地上的女人揪起。
“沒什么意思,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壞人?!惫媚镎f話沖的很也不看他。
“咱們有話好好說,能讓你的狗先松口嗎?”任高遠問。
“狗,松口”姑娘對哪狗喊了一聲。
那狗子立刻松了嘴,東子這才爬起,摸了下屁股,還好只是褲子破了,并沒有傷及皮肉。
那姑娘又說:“能將火堆滅了嗎,這里不能點火。把那東西吸引過來,咱們怕是都要完蛋?!?p> 任高遠聽她這么說忙問:“什么東西?”
“一種變異了的巨鼠?!惫媚锘卮?。
他看了一樣廖珊,兩人經過簡短的眼神交流,廖珊放開男孩的衣領,立刻去將火堆撲滅,余煙未盡里頭還有零星的火苗,鄭可在旁邊補了幾腳。
這姑娘見狀也不說話,用手攏了攏被打散的頭發(fā),仔細的編了個辮子扎好,旁邊的小伙坐在臺階上,狗蹲在他旁邊,一人一狗都木木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我們不是什么壞人,只是剛好路過,睡上一晚就走,明起各走各走,誰也不為難?!绷紊簩⑴赃叺奶叩沟囊巫影崞穑呐纳砩系幕覊m。
兩人都沒吭聲,過了半響那姑娘才問:“真的?”
廖珊一笑:“我們這么幾個人還收拾不了你們兩個,要想為難早為難了,還用坐著跟你說這些?”
姑娘咬了咬嘴唇,半響:“我叫石榴,這是我弟弟石三,它·····也是我家人,就叫狗?!?p> “你們大晚上不睡覺來這里干嘛?”任高遠問。
“誰說我們不睡覺的,我們是聽到響動過來瞧瞧,沒想到發(fā)現了你們,這才躲起來的?!笔窕卮?。
“睡覺,你們在哪睡覺?”廖珊問。
“就在這附近的房子?!笔窈鷣y指了指。
“附近,這附近也就二十來間,齊整的沒幾處,況且我們剛才把這轉了個遍?!绷紊翰惶潘脑?。
“姐,咱騙不人家。”石三擠到跟前說。
“你個王八羔子······”石榴粗魯的很,聽弟弟拆了自己的慌,張口就罵,也不管罵的內容合不合適。
剛罵了一半,剛才還安靜蹲在地上的狗突然警覺起來,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石榴立刻住了嘴。
半響一副氣急敗壞的語氣:“他娘的,今天要被你們害死?!闭f著便掀起鍋臺上的大鐵鍋。
又說:“上面不安全,下去再說?!?p> 狗子第一個沖了過去,躍上灶臺鉆了進去,緊跟著是石三,合著這是個密道啊。其他人也緊跟著鉆了進去,石榴墊后將大鐵鍋又原樣放好。
這里氣候干燥,所以地下并不潮濕,從半人高的密道往下沒走多久,來到一處平地,空間竟有剛才的半間屋子大,聽石榴說外頭的煙囪道就是主要的通氣孔,其他地方也有,怪不得這里不覺得憋屈,還可以點起煤油燈。
密室雖然簡陋,但是陳設的整整有條,不知用什么草編織成的墊子,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最里處,一旁的墻角邊,放著些蔬菜和瓜果,還有一個大瓦甕,估計是用來存水的,瓦甕上放著一摞碗筷,能看見碗的大小和花色都是不同的,連筷子也長短不一。
石榴提醒大伙不要弄出響動,將耳朵貼著密道口的墻壁聽了半天,東子也學著他的樣子,可什么也沒聽著。
“她這是在干嘛,不會是剛才說的什么巨鼠來了吧。”洪堯捅了捅了捅廖珊。
廖珊只給她比了個別說話的口型,洪堯白了她一眼沒說話。
“好了,可算走了?!笔癜胩觳懦雎暋?p> “是你說的那個巨鼠?”任高遠問。
“恩,估計剛才動靜太大,把它給引來了。”石榴回答。
“這里怎么會有巨鼠?”廖珊問。數
“說來話長,你們要愿意聽可以給告訴你們,不過這會有點渴?!笔裾f話時眼睛不自覺的看向洪堯。
廖珊循著她的眼光看去,原來洪堯將車里拿出的幾瓶礦泉水帶了進來,這會擰開一瓶喝了幾口。
她起身從旁邊去了兩瓶遞給姐弟倆,兩人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擰開喝了幾口
“真好喝,原先只在電視上看過,這回總算喝到了?!笔呎f便將蓋子擰緊,放下前特意將瓶子顛倒過來,直到確定水不會漏出來。
“你們知道再生因子嗎?”石榴也將水放在旁邊問。
“再生因子,是讓人長個的,還是延緩容顏衰老的?”廖珊問。
“都不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讓人起死回生?!笔窠忉尅?p> “那這跟村子里有什么關系?”廖珊又問。
“兩年前村里來了一幫人,宣稱自己是醫(yī)生,為村民義務做診治,可其實他們真實的目的,是想用這里的人做實驗,將一種叫再生因子藥物,注入將死之人的體內,看看他們能否活過來,不僅如此他們還給動物注射,這里就屬沙鼠最多,便成了他們的實驗對象?!?p> 廖珊聽她說到醫(yī)生,不禁心念一動,扭頭看了眼任高遠,恰巧與他雙眼對視。
“那幫醫(yī)生叫什么你可知道?”廖珊小心翼翼的問。
“他們稱呼對方都是什么教授,從不直呼名字?!笔裣肓讼?。
“那······你有沒有聽過他們叫江教授?”廖珊神情有些緊張。
“恩·······這個真沒注意過。”石榴想了想搖頭。
“好吧,你繼續(xù)·······”廖珊的語氣有些低沉。
石榴接著剛才的往下說:“進行了一段時間后,他們發(fā)現再生因子在人的體內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可在沙鼠身上卻產生想了意不到的反效果,因為再生因子的作用,沙鼠變的體大如牛嗜血成性,它先吃掉自己的同類,接著是村子里的牲口在接下來便是村子里的人,那幫人眼見實驗失敗,局面不可收拾,便匆匆逃離了村子。
村民們也沒辦法在這里生活,稍微有點能力的便跑到距離這幾十公里的登封縣。”石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