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呆愣在原地,她是被江闕拉回自己座位的。
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這應(yīng)該是意外吧,興許只是長得一樣而已。
沈茗這樣想。
“大家好,我叫顧硯,照顧的顧,筆墨紙硯的硯。”少年笑著,一張俊秀的臉笑著看起來整個人活力四射。
“啪啪啪……”
一陣熱烈的鼓掌聲。唯有沈茗愣在原地。然后顧硯走到他的位置,第六組最后一個。顧硯從沈茗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沈茗身體更加僵硬了。所有人都在看顧硯,但是沈茗就一直低著頭。
江闕發(fā)現(xiàn)了沈茗的僵硬。瑞鳳眼看了一下顧硯,而后瞇了瞇,問沈茗:“怎么,你認(rèn)識他?”
沈茗立馬搖頭:“不認(rèn)識,怎么可能認(rèn)識!”
“噢?!?p> 顯然,江闕這“噢”充滿了不相信。
上課的時候,沈茗一直感覺得到一道炙熱的眼神留著她身上,但是她不敢回望過去,就怕是那個人。
她心里一直祈禱上天千萬不要真的是那個人,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沒聽到還是怎么的,下課后,沈茗寫著筆記,一個糖葫蘆放到她桌子上。
人家還沒說什么,沈茗已經(jīng)閉眼想撞死算了。
“跟我出來一下吧,有事?!鳖櫝幉宥?,語氣平淡。
沈茗只想掐死他,去你大爺?shù)摹?p> 這個世界也就只有他知道她的喜好了。她喜歡甜的,尤其是糖葫蘆。
天臺上,
“公主,好玩嗎?”顧硯戲謔的看著她。
“滾,你怎么在這?”沈茗瞪了他一眼,問。
“找你啊。你可不知道,為了你,我可是使用了我們巫族的禁術(shù)。”顧硯最后感嘆道。
“我父皇拜托的?”沈茗挑眉說道。
“不是,是我心之所向?!鳖櫝幮α诵?。
“嘖,我竟不知國師大人這么喜歡本公主?!?p> “現(xiàn)在知道了?!?p> 沈茗:……我信你個鬼,還心之所向呢,你不掐死我就很好了!
的確,一開始看到他,她就怕是顧硯,那個凌安王朝的國師大人。也是她的死對頭。兩人是一見面就冷嘲熱諷,再不然就是大打出手。
原因嘛,表面上就是沈茗覺得顧硯長得好看,她嫉妒。只有沈茗知道她之所以討厭顧硯是因為顧硯長得像奸臣,他的實力也像。不過二十幾歲就當(dāng)上了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國師,他曾是巫族的一位長老,巫族被滅后就來到凌安王朝。這樣的人,沈茗向來避而遠(yuǎn)之。心機(jī)太深,她怕吃虧。
但是在帝都大街小巷卻傳出沈茗心悅顧硯,所以才事事針對。
皇宮眾人:……
你們是沒看到瑞陽公主每天堵在昭仁殿就為了打死顧硯,那種狠樣,簡直就像挖了祖墳似的。
顧硯長得一副文弱書生樣子,但是武功卻不比沈茗差,沈茗的師父好歹是江湖上人人懼怕的殺手閣閣主。
“那你說說,找我干嘛?!鄙蜍m然想弄死顧硯,但是現(xiàn)在她只能忍著。這個時代殺人犯法,等回去再說。
“上次你跳崖硬生生把你靈魂扯了出來,然后你自己的軀體開始融合不了你的魂魄,為了讓你能回你自己身體,我只能先隨便找一個身體寄養(yǎng)你的靈魂,但是你挺挑剔的,硬是這個不行,那個不要的,我可是廢了老大勁才找到你現(xiàn)在這個身體。”顧硯的狐貍眼帶著笑意,但是在沈茗眼里就是欠抽!
“所以,你過來到底干嘛?”
“你的身體修復(fù)的差不多了,過不久就可以回去了。”
“真的?”沈茗懷疑顧硯在騙她。
顧硯咋舌,感嘆:“喂喂,我騙你干嘛,為了你我可是把自己都賠了進(jìn)來?!?p> 沈茗假笑兩聲:“我謝謝你噢?!睙o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她就是看不慣顧硯。
沈茗和顧硯談的越來越氣,就差打起來了。
然后有人推開天臺的門。
“老大,高中部的人欺負(fù)紀(jì)池,在初二的二樓洗手間?!?p> 沈茗一聽,下一秒,人就沒影了。
顧硯眼里的光立馬暗淡了。
然后,才緊緊跟上那個來報信的小弟。
現(xiàn)在大課間時間已經(jīng)過半了,沈茗到了二樓時,門口擺著正在維修的牌子,零零星星幾個學(xué)生走過看了幾眼,然后走開了。
姜覺牛逼哄哄的踹開眼前的牌子,然后沈茗就一腳踢開門。
真的是,欺負(fù)誰不好,偏偏欺負(fù)紀(jì)池??!

青山云外深
emmmm ,怎么辦,靈感越來越少,存貨也越來越少,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