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的房間就在二樓,不過離衣帽間隔了兩個房間,但是她的的確確一直關(guān)注紀池的動向,看他和別人在談話,然后離開后花園,她暫時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然后過了幾分鐘那個男孩回到后花園,但是依舊沒看到紀池的影子,她突然覺得手里的王者不香了。
立馬掛機,走了出去,關(guān)上門,正打算去紀池房間找找他,結(jié)果衣帽間傳來一句“姐姐,救我?!奔o池的房間正好就是衣帽間對面。她放下打算敲門的手,轉(zhuǎn)而一腳踢開衣帽間的門。
沈茗啊,你可知道,你是我的神明。就好像現(xiàn)在,你逆著光向我走來,把我從深淵救出。從此我的世界開始有了陽光。
“有事嗎?”沈茗快步走到紀池身旁,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手,想要拉他起來。紀池倒吸一口冷氣,沈茗感覺到了手里碰到了液體,一股血腥味彌漫在沈茗鼻子周圍。
沈茗眼色一沉,這才注意到窗戶邊想要翻窗逃走的人。拿起旁邊的刀,站起身,走近,抬腳,先是踹了一腳,把人拽了回來,然后把刀放到那人的脖子上,把玩了一圈。但是都沒有砍下來,沈茗唇角掛著笑容,而那人早已經(jīng)嚇得冒冷汗了,他不敢出聲,不敢解釋,他知道就算是解釋那也是狡辯。
“呵,膽子這么小就不要亂玩刀,畢竟刀劍無眼啊……”說著,一言不合就劃到了那人的手心和手腕上,同一個地方,紀池受的傷,就算肉體不能加倍償還,但是精神可以補償。
嚇得昏死過去的混混:“……”我不配。
看那人昏了過去,沈茗立馬帶著紀池出去。然后把張媽喊了上來,吩咐道:“報下警,把里面的人送進去蹲幾年,告他故意傷害罪,還有家里有沒有醫(yī)藥箱?”
“好,有的,在老爺?shù)臅坑幸粋€。書架右邊的柜子下面。”
張媽自從被沈茗教訓(xùn)了好多次后基本上都不敢違背她的吩咐了。
知道了地方,她就拉著紀池去紀叔叔的書房,在右邊的柜子下面找到了。
沈茗先是把紀池手心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然后用紗布包了一圈,再去處理手腕上。因為手心出的血比手腕多,所以她比較緊張手心。
問她為什么會包扎,這還是拜那個坑人的師父所致。一天天就喜歡讓她和那些殺手閣的殺手比試,他那些殺手都是可以出任務(wù),可以在江湖上排名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佬啊,她打得過才怪。關(guān)鍵他師父發(fā)話不能給她放水,當時的沈茗內(nèi)心簡直了。然后每次她都是帶著一身傷,為了方便,她還是自己學會了包扎。
終究是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等包扎好了,沈茗就問:“說說吧,怎么回事?”
“我……”紀池頓了下,猶豫著要不要說。
沈茗一巴掌拍到他的腦袋上:“支支吾吾個什么鬼,老老實實說。”
“齊敬凌說自己衣服臟了,要我給他找一套新的……”
“他要你去你就去,拿傭人干嘛的?”沈茗一副“被你蠢死了”的神情。
“我……他硬是要拉著我去,我推辭不了,就跟著去了。然后就遇到了剛才那個人?!奔o池撇撇嘴,委屈巴巴的繼續(xù)說,“他上來就打了我肚子一下,然后拿刀劃我,我就一直在躲。”
混混:“……”我看你說這句話你在,你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無言無語,無可救藥,逝者安息,一路走好……
沈茗信了,之后下了樓去找那個叫齊敬凌的小屁孩算賬。剛好,下了樓,警察也到了。
那個人直接被帶走,后花園的人發(fā)現(xiàn)熱鬧也跟著去看情況。在拐角處,齊敬凌一個不留神被人拉到暗處暴打一頓。沈茗也是專挑看不見的地方下手。打完又送到他爸面前說:“齊總,之前您兒子被剛才那個壞人打了?!?p> 齊敬凌:瑟瑟發(fā)抖……我不敢說,她威脅我,嗚嗚嗚嗚!
混混:臥槽……又是我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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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云外深
我好像越來越不積極了,抱歉。 我最近在尋思多少可以完結(jié)來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