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晚上有時間嗎?”錢瑛吃完飯懶懶地躺在沙發(fā)上,反正是‘知心朋友’家……
“有啊,怎么了?”宋軼正在給錢瑛做枕頭,確切地說他只貢獻了大腿,還是他主動的。
“滿十八了嗎?”
“我和阿利都滿了,啊,你不會要我們干什么不好的事吧?”說完還雙手護胸的模樣。
“我?guī)銈兂鋈ネ??!?p> “你帶我們玩?”尤利坐在錢瑛的腳旁,聞言笑出了聲。
“嗯。”她說真心的。
“去哪?”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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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傷來了,思思姐等你很久了!這朋友?”蘋果酒吧吧臺的調(diào)酒小哥看到錢瑛很是開心,這小少爺再不來他就要被思思姐磨死了。
“嗯?!?p> 錢瑛并沒有被周圍舞動的人群與燥耳的音樂影響,畢竟來很久了。但尤利他們可就不一樣了,他們雖然也來過,但……那孩子為什么比他們還自來熟?
“走了。”錢瑛對后面呆愣的兩人說了句便輕車熟路地往樓上包廂走去。
“傷傷,姐姐想死你了~”錢瑛剛把專屬她的包廂的門打開就被一個妖艷的女人給熊抱住了。
“思思姐,下來?!卞X瑛掰了掰女人環(huán)抱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可惜沒掰開。
“吶,你好久都沒來看人家了~人家很想你嘛~”程思思死命地抱著錢瑛蹭了蹭,不禁內(nèi)心感慨她家傷傷還是原來的味道~
“有人在,你先放手?!敝饕阏娴牟惠p。
“啊,真不好意思!你們是傷傷的朋友吧,我是程思思,你們可以叫我思思姐?!背趟妓荚阱X瑛身上下來后便恢復(fù)了她平時的女神模樣,端莊大方又美麗~
“程老板好。”尤利和宋軼是認(rèn)識這位程老板的,雖然程思思不認(rèn)識他們。
“傷傷啊~我給你新買了套黑色演出服,你今天就穿那個,你先去試試唄~”程思思挽著錢瑛的手又緊了緊,該死的好聞~程思思很喜歡錢瑛身上的味道,具體是什么味道……她感覺是肉香!
“嗯?!卞X瑛轉(zhuǎn)身進了包廂內(nèi)的換衣間。
“請坐,別站著了?!背趟妓家娭矍暗膬蓚€少年心情頗好,長的還可以。至于剛剛她還蠻不爽的,因為錢瑛還沒帶她玩過呢。
“謝謝?!眱扇硕Y貌道謝,便坐在了軟沙發(fā)上,為什么軟?因為他們差點陷里面去。
“這衣服不錯?!卞X瑛不一會就換完了,整體一色黑,黑色T恤外搭黑色短夾克,下身黑色哈倫褲,連鞋都換成了黑色帆布的,反正要多酷有多酷,只是右眼帶了一只黑色眼罩。
“哎呀,我家傷傷穿什么就像什么樣~”程思思是很了解錢瑛喜歡的衣服樣式,而且這孩子夠驚艷,她又喜歡的緊緊的。
“吶,再抹些眼影~今夜我們傷傷就是暗夜小王子,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姑娘呢~”
程思思所言不假,尤利和宋軼眼里的錢瑛反正是很酷很迷人了。
許是換了衣服換了心情,連氣勢都與平常不盡相似。
“走了,我要開工了?!?p> “什么?”
“跟著就是了?!闭f完便沒理會那二人的吃驚,走進了走廊。
“走吧,一起去看傷傷表演?!背趟妓紳M臉笑意,她很滿意他們的驚訝。
尤利和宋軼被安排到了一樓舞臺正對的二樓上方,等一下會有一場表演,而錢瑛不在這里。
突然酒吧的燈全部熄滅,而全場的聚光燈又一齊照向舞臺的同一位置,燈光里有一臺架子鼓和一個人,架子鼓好像有些高,但后面人很耀眼。
只見那人抬手輕輕一敲,全場就都響起了尖叫聲。
臺上的錢瑛嘴角勾起,手起手落,連串的鼓聲傳來與音響重合,聽的人激情四射,很快舞池里的人們跟著鼓聲的節(jié)奏搖擺身體,放飛自我。
而舞臺中間的人無疑是耀眼的。
“那、那是錢瑛?”宋軼對于眼前的場景吃驚的有些結(jié)巴,而尤利內(nèi)心也跟宋軼一樣震驚。
在他們心里那孩子雖然不愛說話卻很乖,而舞臺上的人卻顯得不遜又乖僻。
“顯而易見。”程思思就站在他們身邊,她剛剛也站起來尖叫,為錢瑛歡呼。
一場表演開始于燈光亮起,也結(jié)束于燈光熄滅。
“你……”
“我在這工作。”再次回到包廂里的錢瑛懶懶地躺在沙發(fā)上,不過頭下是程思思的腿。
“剛剛打的鼓很棒!”尤利真的感覺錢瑛打的很棒,她人剛剛也很帥。
“謝謝?!卞X瑛全身都透著懶懶的氣息。
“咚咚!”
“進來。”程思思在低頭給錢瑛整理頭發(fā)。
“思思姐,這是客人們送給阿傷的禮物。”吧臺小哥捧著末過他頭的一堆禮物進來了。
“放那吧?!背趟妓紱]抬頭,只是淡淡開了口,她對禮物不感冒,但傷傷很喜歡。
“今天也有玩偶呢!”錢瑛抬頭一眼就看見那只粉色大熊,隨后便開心起身從吧臺小哥身上拿來過來。
“你怎么那么喜歡~”程思思有點小不開心,那只熊怎么比她還有吸引力!
“它挺可愛的,你也是?!卞X瑛笑著望了望程思思,便把自己埋進了房角的那堆禮物里。
沒錯,這包廂的一角被禮物堆滿了,像座小山。
“你快出來,被壓傷可怎么辦!”宋軼對錢瑛窩到禮物堆里的做法表示此很是不贊同,畢竟這玩意一個不小心掉下來砸到小孩怎么辦?
尤利卻眼神淡淡,孩子貌似很神秘,也不是很乖的樣子了。
錢瑛對宋軼的話沒贊同,因為她把自己完全埋進了禮物堆,不見了身影。
“沒事的,禮物很輕?!背趟妓紝λ屋W說完起身走到了禮物堆前。
“傷傷,我去忙啦,走的時候要告訴我哦~”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吶,為什么程老板叫你傷傷啊?”宋軼也坐在了禮物堆上。
“那是我小名?!?p> “你告訴她的?”
“我舅舅告訴的?!?p> “你這工作也是你舅舅介紹的?”
“不是?!?p> “你只周天上班嗎?”
“嗯。”
“你出來行嗎?”
“不要?!?p> “你……”宋軼敗了,便要起身。
“我起來了?!卞X瑛伸手抓住了正起身的宋軼的衣服,順勢起了身,而宋軼則摔到了禮物上。
“你,為什么不說話?”錢瑛站在了尤利面前,他從進酒吧后就沒跟她說過話了。
“……我不知道說什么?!?p> “你討厭我了?”錢瑛歪了歪頭,眼神有些暗。
“沒有?!?p> “那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話?”
宋軼也奇怪,尤利應(yīng)該比他更關(guān)心錢瑛的。
“你累不累?”尤利的眉皺的緊,氣息也有些亂。
“什么意思?”
“你工作累不累?”
“不累,我挺喜歡的。”錢瑛站著倒是累了,便坐在了尤利身邊。
“辛苦了?!庇壤彦X瑛抱在了懷里,下巴盯著孩子的頭,手摸著孩子的背。
“哈哈。”錢瑛笑出了聲。
“喂,你要不要來抱抱我?”錢瑛看到宋軼眉眼帶笑說著。
“好??!”宋軼說完便坐在錢瑛身邊伸手抱住了她。
那天三個人抱了很久,像三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