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師,奕淮無能,此次前去寒旻山中,并未獲得什么有用的消息。不過,徒兒遇見了故人,她竟然有幸被雪櫻族的試著引踱,從那使者的口中得知那通天的漩渦是一柄蓮花簪所引起的,而那蓮簪此時(shí)已經(jīng)被她人收了起來!”
寒旻山下
桃花谷
孟奕淮雙手抱拳微微俯身,禮貌而恭敬地向面前的人陳述著自己的見聞。
父師一向?qū)λ麌?yán)格,這次如此失敗,不知父師會如何懲罰他?
青玄靜靜地坐在紅木桌旁,手中端著一杯上好的桂花釀,另一只手沒有規(guī)律的敲打著桌面,仿佛很是認(rèn)真的聽著他的話。
而孟奕淮卻久久沒有得到師傅的訓(xùn)話,不由得抬起頭來打量父師的臉色。
他從未見過父師這一副失神的表情,父師一向不茍言笑,無欲無求,仿若這世間沒有絲毫值得留戀和敘說的,如同此刻這般出神當(dāng)真是沒有。
他看了幾秒便收回了視線,輕輕咳了一聲,輕聲提醒:“父師?父師?”
三聲以內(nèi),青玄的深思終于被喚了回來。
瞧見父師已經(jīng)回轉(zhuǎn),孟奕淮又道:“父師,可聽到徒兒說的了!”
“.......”
眼看父師沒有說話,孟奕淮還是又將之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而后等待訓(xùn)話。
“這次不怪你,你帶回來了兩只靈物?”
沒有孟奕淮想象中的批評,反而被問了一個(gè)三問以外的問題,他沒什反應(yīng):“靈物?”
青玄望了望窗外,孟奕淮也看過去,一貂一草正齊齊蹲在窗子上,靜靜地看著屋內(nèi)的兩人,那表情實(shí)在是可愛到極點(diǎn)。
“父師,這個(gè)我....”孟奕淮無從解釋。
“不要緊,隨他們玩去吧!”
“謝過父師!”孟奕淮不卑不亢道。
青玄擺了擺衣袖,一雙深沉的眼睛看向孟奕淮:“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明日到午庭,我有話交代與你!”
孟奕淮雖有疑惑,卻并未問出口,只能再次行了拜別禮,便退下了!
這么多年,他是父師唯一的弟子,不說多生疏,但也并未有多親近,父師仿佛對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但這也并不影響父師傳授他本領(lǐng),只是他從未看透過父師。
就如同今日一樣,父師的眼睛中總有一種無助和絕望,他無法想象想父師這么厲害的人會有什么事情讓他產(chǎn)生這種情緒。
只是今日,似乎那一抹愁散了些許。
出了門,兩小只便緊跟而來。
“帥哥!”
“吱吱~”
孟奕淮有些頭大,原本回來的路上只有一棵草纏著他就已經(jīng)很煩了,他不理她倒也無妨,誰曾想回了這桃花谷竟然又多出了一小只。
“你們跟著我干什么?”
“帥哥,我是來給你做飯洗衣服的,我以后就跟著你了!”
“我不用!”孟奕淮抓狂:“你不是靈草嗎,該回哪兒回哪兒去!”
“還有你,你不是有主兒嗎?你怎么也跟著我?”
“吱吱~”:小爺是來找著草的!哼!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是小主子嫌棄他現(xiàn)在渾身沒有毛,把他派過來當(dāng)臥底替她看著老公的。
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不能算老公,還沒有過他這一關(guān)!
小黑貂很傲嬌的跟在孟弈淮的身后,十分合格得做一個(gè)小跟屁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