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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才正襟危坐,恢復(fù)本色,孟奕淮一改放浪不羈,問道:“說說吧,你怎么來這里了。”
“害,還不是老爺子非得讓我出來鍛煉鍛煉,你說說我這么優(yōu)秀還用再歷練嗎。”
毛歲歲道:“什么叫我在,咱們不也都在這里嗎!”
孟奕淮微微挑眉:“咱們?也?”
“對呀,那個(gè)謝婷磊,也在這里,天天一身黑衣裝逼的很嘞!我總得來挫一挫他的銳氣?!泵珰q歲憤憤道,帶著一絲輕蔑。
“原本我不打算來,老爺子非要跟我作對,明明知道我和他不對付,專門在我面前又是夸贊又是向他學(xué)習(xí)的,讓人心里不舒坦,我就...跟著來了。怎么說,我也得整一整自己毛家子弟的威名,不然,豈不是讓人笑話去,將來還怎么繼承家業(yè)。”
“你是說那個(gè)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黑衣人就是謝婷磊?!泵限然纯粗哪樱瑩u了搖頭,還是這個(gè)不服氣的德行:“確實(shí)像他能夠做出來的事兒,一天天的總是招搖撞騙。你和他叫什么勁,毛叔兒就是嘴上說說,真的他還能吧毛家?guī)徒o了外人不成?”
“給不給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能讓謝婷磊順氣兒。可不是嗎,我這專門來制止他的,省得他坑蒙拐騙,白吃白喝,裝神弄鬼......嗯嗯嗯還有。。。。敗壞的是我毛家的名聲。”毛歲歲一說起來就來勁,滔滔不絕,出口成章,完全忘乎所以。
“還以為是個(gè)多厲害的前輩要會(huì)一會(huì),你這么一說,我倒是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了,看來又是我們自己的戰(zhàn)斗了?!泵限然磭@了口氣,那模樣還有一種慶幸。
毛歲歲湊到跟前:“怎么說?算我一個(gè)唄!”
孟奕淮招招手讓他湊近一些,兩人悄咪咪的說了什么。
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儼然是肚子里面的壞水要過怪了。
“唉,對了?!闭f完正事毛歲歲便開始了八卦:“我給你說破,這無憂城有寶貝!”
孟奕淮瞅了他一眼,別的不說,對于毛歲歲天生的掘?qū)毮芰€是絲毫不懷疑的,主要事這家伙每一次找到的寶貝都很有價(jià)值。
毛歲歲看他感興趣的樣子,便知道這一筆有戲。
壓低聲音的同時(shí)還瞅了瞅門窗:“你猜怎么著,原本謝婷磊是想著把那二級的狼獸給收了,誰知道沒打過?!?p> “沒打過?”
“可不是嘛!按理說,耳機(jī)的狼獸,謝婷磊現(xiàn)在的靈修是黃階三級,本該是妥妥的講那玩意收拾了,可就是沒有,最后只能把拿東西困在無憂城外山洞里面布置了靈境將那玩意兒給困住,但他這人好面子,有愛吹捧,回來可勁兒的編,你聽到的那些馴化了狼獸的傳言都是他自己一人杜撰的。”
“這我知道啊,你是想說那寶物在那狼獸身上?”孟奕淮問。
毛歲歲點(diǎn)頭:“我尾隨他一路跟到山上,等他離開之后我才走到那洞口去看的,觀望了幾天,發(fā)現(xiàn)那狼獸脖子上多了一塊菱形的撥片,一直在閃光,還是不是的發(fā)出聲響,像是音樂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