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很久,韓蕭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面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一顆干枯的大樹干。
莫?dú)懽哌^去,從樹樁上摳下一塊樹皮,樹皮光滑的一面刻著他的名字,類似于身份牌之類的。
只有百花瑤族納入族譜的花,他的名字才會顯現(xiàn)在上面,就如同地獄判官的往生簿。
不同的便是,生死簿上面記載著人的生死歷程,而樹皮樁記載的是花名冊。
伴隨著莫?dú)憣⑹砥?,那塊大樹樁緩緩移動,從地下根部翻轉(zhuǎn)過來,腦袋垂下,打開一個口子:“啊哦~白色曼陀羅!能再次見到你進(jìn)這里,真是好久了?!?p> 莫?dú)扅c(diǎn)點(diǎn)頭:“來晚了!”
韓蕭覺得奇怪,這里不是他的家鄉(xiāng)嗎,這樹樁怎么會說他很久不見,還很驚訝的樣子。
她跟著莫?dú)戫樦緲兜痛瓜碌哪X袋打開的口子走進(jìn)去。
原來
真正的入口在地下嗎,還是通過這棵枯木。
“誰設(shè)立的這種入口?”韓曉發(fā)問。
莫?dú)懙戎南挛摹?p> “這個設(shè)計巧妙隱秘,而且很有意蘊(yùn)?!?p> “怎么說?”
“枯木逢春嘍!你想啊,那些費(fèi)心心思的人闖進(jìn)來被困在這犄角旮旯、鳥不生蛋的地方,一定七竅生煙了。入口卻在一顆枯木樁,豈不是赤裸裸的嘲諷嗎。”
韓曉由衷的贊嘆有這個想法的人。
莫?dú)懺S久沒有說話,韓蕭以為他不會回答,畢竟這人總是時而積極,時而冷淡,愛答不理的,性情也古怪。
“她是一個聰明的笨蛋!”
莫?dú)懤洳欢〉膩砹诉@么一句,韓蕭反映了好久才明白過來他是在回應(yīng)她剛剛的話。
這家化的反射弧還真的是...有點(diǎn)長。
但是她感覺到莫?dú)戭A(yù)語氣中的寵溺,故作無謂詢問:“怎么,你對象??!”
莫?dú)應(yīng)q豫了下,“能守護(hù)她便是我的榮幸?!?p> “哦~”韓蕭拉長了氣:“抱歉啊,不知道你竟然是單相思。”
原來,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愿啊,那自己受傷的這幅手帕難道是他私自留下來睹目思人的。
突然她自己有些莫名的嫌棄和郁悶是怎么回事。
這家伙也太不尊重自己了,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快走吧!”
顧蕁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只——到——了”
莫?dú)懏?dāng)然察覺到她的異常,嘴角微誒勾起來。
或許,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糕!
還知道生氣。
他主動拉住她的手腕,臉不紅心不跳:“前面有些陡,小心些?!?p> 韓蕭心里別扭,卻不想甩開他的手,明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地上樹道不長也不短,兩人花費(fèi)了少許的時間,最后終于看到了一個光亮的出口。
韓蕭興奮的跑過去,一只腳賣出去,最終被一股力量拉住停在了邊上。
“小心點(diǎn)!”
她垂眼俯瞰下去,深吸了一口氣,虧得莫?dú)懤×怂蝗痪瓦@高度,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她以為莫?dú)憚倓偫∽约旱氖质且驗樽詈竽且欢温菲圬?fù)的太過于厲害,但是也并未到必須要拉著手才能夠穿過的程度。
莫非,這才是他說的‘前面有些陡’???
那為啥子那么早拉住她的小手手,捏捏揉揉十指相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