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蹦獨懙穆曇粢驗樘弁炊行阂?,語氣中還有些無奈。
“為了那個丫頭,值得嗎?”
“沒有什么值不值得,都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蹦獨懢従彽纴?。
族師婆嘆了一口氣:“哎,我管不了你的那些破事,下一次你這條命我也不會管了。這么不愛惜自己?!?p> “婆婆每次都這么說,最后不是還幫我了。婆婆還是疼我的?!蹦獨懞芰私庾鍘熎牛皇顷P心他,可是他總是辜負族師婆的期待。
族師婆將自己的花心玉粉注入那滲人的傷口,莫殤的渾身都浸滿了汗水,臉上的青筋暴起,忍受著巨大的疼痛。
花瑤族的花妖中了什么毒都不可怕,因為只要有同族的伙伴,以其花心玉粉混著妖力注入那毒,毒液就會融入花妖的身體,從此產生免疫,但是這種面議只是針對同一種毒。
有一點,這個方法只能用一次。
倘若之后再次中了毒液,就不管用了。
所以花妖出行總是結伴,算是一個保障,避免在身陷囹圄的時候孤立無援而喪失性命。
莫殤可謂是犯了大忌,所以族師婆才會生氣。
可是莫殤是族師婆看著長大的,也只能無奈接受。
終于經歷了一個多時辰,莫殤也昏睡了過去。
按照常理,莫殤不可能扛不住這種程度疼痛,只是族師婆故意在解毒的時候融入了試水花粉,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輸入了他的身體。
本就因為毒液消耗而虛弱的身體,再加上長途跋涉的旅途,以及解毒的加注,莫殤早已經筋疲力盡,此時即便他意識在抵抗,也沒辦法爭得過身體本身的反應。
“孩子,好好睡吧!等你醒過來,阿婆會幫你達成所有?!?p> 族師婆靜靜地看了會兒躺在花心的莫殤,市長杯對完備的憐愛和妥協(xié)。
當即族師婆便出去了,這一去便是找韓蕭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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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片雪白中,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一朵大花里面。
她不是花妖,沒辦法變成那樣小的躺在小花里。
所以自己躺的是一朵很大很大的,可以容納兩三人的大花苞。
她猜想這一定是莫殤做的,他人呢?
“你醒了?!?p> 族師婆移步到她的身邊,低沉沙啞的嗓音讓閱歷尚淺的韓蕭感到莫名的威壓。
潛意識里覺著,這個婆婆不是個好相與的,很霸道強勢。
“您好?請問您是?”韓蕭出于禮貌,還是問了。
“我是百花瑤族的族師婆?!弊鍘熎挪⒉恢鞭k正事,韓蕭想要問什么她都會提前解答,但是之后自己說的話,便是她不得不聽的。
“初次來的百花瑤族,有什么感覺或者你想要問的嗎?”
族師婆這話問的蹊蹺,就好似韓蕭心中的想法被人窺視了一般,那些被她強力壓抑的疑問都在族師婆的問話中愈發(fā)清晰。
韓蕭有些心驚:“婆婆的意思,我不太明白?!?p> 韓蕭裝作沒聽懂,甚至不太明白族師婆這突如其來的不滿是來自哪里,她初來乍到似乎并沒有的罪過誰吧。
除了莫殤,她誰也不認識呀。
雖然........有些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