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水千絕,對方的妹妹被青玄世尊和赤梟世尊給掛掉了,他不是是來尋仇的吧。
可是她和他沒有關(guān)系啊,雖然自己當(dāng)時行了注目禮,但是她是無辜的。
這人不會是要見者有份,全部清除吧。
這般想著,暗道處境不妙。
“那個,水千絕,我們還有事,就是不知道您出現(xiàn)是有什么事情嗎,那您就先去忙吧,我們就不打擾您了?!?p> 說罷,顧蕁就意動簪蓮?fù)胤?,可是那簪蓮此時卻不管用了。
只見身后的身后的水千絕指尖微動,那簪蓮便隨著他的動作旋轉(zhuǎn)靠近,瞬間荊陌和顧蕁就到達了他的面前。
“你和小白兔長得一樣,這性格倒是一點都不像。你們別白費力氣了,想著去青玄那里找什么復(fù)活的辦法,這世間什么法術(shù)都有,就是沒有往生之法,真是天真?!?p> 這人不僅知道他們想干什么,似乎還不太贊同這個。
顧蕁和荊陌都各有所思。
趁著這個空擋,驚覺眼前一陣眩暈,三人便都消失在原地,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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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木巢花冠
青玄依舊負手而立,停了孟奕淮娓娓道來的話,略微思忖。
“你說那狼獸身上有音片?”青玄的手指微微收緊了一分,幾乎不可見。
孟奕淮越發(fā)搞不懂父師的想法了,小時候陪他一起練習(xí),教他法術(shù)的的那段時光是他最接近父師的時候。
他一直覺得父師只是不善于表達,但是所思所想不會太過離奇。
可是他卻越來越覺得父師深不可測,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現(xiàn)在只不過過了幾月,卻是覺得父師離他越來越遠了。總有一種父師不是原來的父師的感覺。
“父師,這次在靈寶大會上弟子見到了靈寶學(xué)院的院長?”孟奕淮疑問。
“院長?”青玄直中要害。
“是的,那人紫衣白發(fā),身姿卓絕,可是紫緲煙留下的人?如果是的話,父師和紫緲煙的死多少有些關(guān)系,怕是會對您不利?!?p> 孟奕淮覺的那人不簡單,還是提醒青玄父師多多注意的好。
“你說那人紫衣白發(fā)?”青玄瞳孔緊縮,臉上冷笑浮起:“怕不是那么簡單?!?p> “不知此言何解?”孟奕淮不懂,父師身上驟然浮起的戾氣從何而來?
“你立馬去接她二人,千萬別讓人捷足先登。”青玄吩咐道。
“父師這話說的可能晚了,他們這時應(yīng)該快要到了?!泵限然唇忉尅?p> 青玄轉(zhuǎn)過身,暗道不好:“糟了,你帶我前去,千萬要趕上才好?!?p> 聽父師如此著急的樣子,并不相識開玩笑,當(dāng)即前面帶路。
路上,青玄于空中接了一片飄零的落葉,那是睡前覺得鳳凰木上的葉子。
“還是晚了一步?!?p> “父師,您是說蕁兒他們被水千絕帶走了。我這就去追?!泵限然粗绷?。
青玄將他攔下:“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只是想要阻止我們找尋音片,暫時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p> “那我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干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