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山洞有些陰冷,本就體弱的忘憂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冷了?!甭櫴菃枴?p> 忘憂本想回答還好時,只見聶石城一把拉過忘憂摟進自己的懷里,將銀狐披肩蓋在忘憂身上。大腦來不及思考的忘憂一抬頭便撞見聶石城一雙不同以往神色的眼睛,雙手抵在聶石城結(jié)實的胸膛上,撲鼻而來的是是淡淡的青草香。
滿是曖昧的味道,忘憂一下就紅了臉頰。偏在這時,聶石城將頭低在忘憂的肩膀處,在耳朵處,道:“現(xiàn)在可好些了。”
溫熱的呼吸使得耳朵發(fā)癢,哪有經(jīng)歷過這些的忘憂,身子一下僵在了那里,閉著眼睛咬著嘴巴心道:“江湖上不是說地羅門聶石城不僅近女色嗎?可今天怎么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難道是先夫人走了之后,太久沒有碰女人了?!?p> 想到這,忘憂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道:“聶……聶掌門?!?p> 聶石城輕嗯一聲,嘴角泛起一抹微笑,盯著忘憂的目光又炙熱了幾分,道:“憂兒。喚我石城便好?!?p> 聽到聶石城喚自己憂兒,忘憂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由干笑了幾聲,道:“聶掌門真是會說笑啊,呵….呵呵?!闭f完,咽了口口水。
聶石城抱著忘憂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將額頭抵在忘憂的額頭上,一雙炙熱的眼睛死死盯著忘憂的眼睛,道:“喚我石城。”
忘憂一下低下了頭,避開那雙炙熱的眼睛,結(jié)巴道:“石….石城,你….不是…不是不近女色嗎?”
聶石城笑了一下,一只手抵著忘憂的下巴,輕眨了一下眼睛如漩渦般讓人頭暈目眩,薄唇輕啟,道:“憂兒以為呢?”
這時,洞外的大霧散了,忘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道:“霧散了,我們可以下山了,省的流翊他們擔心?!闭f完又低下了頭。
“本想在與憂兒多待會,奈何這歡快的時間過得竟這般快?!闭f完,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忘憂。
忘憂立馬逃離了山洞,故意走在聶石城的面前,可回想洞內(nèi)發(fā)生的發(fā)生的一切讓忘憂的臉頰越來越燙。
跟在身后的聶石城雙眼注視著前面的忘憂,一雙寒潭般的眼睛也鋪滿了溫柔,而嘴角的笑意始終沒有停下。
“救……救我。”一聲微弱的求救,將思索的忘憂吸引了過去。
只見草地上躺著一名紫衣紅發(fā)的男子,棱角分明的臉上一雙好看的眼睛半瞇著,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就算受傷了,身上那股桀驁不遜的勁卻依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忘憂連忙上前查看,此時此人已經(jīng)昏了去了,忘憂扭頭對聶石城說:“這人受傷了,我們把他帶回去吧?!?p> 聶石城點了一下頭,道:“依你?!?p> 兩人便帶著此人,一起下了鳳山。山腳處,沈瑾年一群人早已在此等候。
看到忘憂的身影,流翊一下沖了過去,道:“師姐,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忘憂看了一眼流翊,笑著揉了揉流翊的頭,道:“放心,師姐運氣好著呢,這不,石城….聶掌門救了我?!?p> 流翊聽到這話,面色僵硬了一下,最后還是走到聶石城面前拱手作禮,道:“多謝聶掌門?!?p> 聶石城看了流翊一眼,道:“無礙?!?p> 這時,沈瑾年走向前,看著聶石城與忘憂從山上救下來的男子,道:“此人?”
忘憂連忙道:“這人是我們從山腰處發(fā)現(xiàn)的,沈公子趕快救治吧?!?p> “好。”沈瑾年從口袋拿出一只白色玉瓶,從里倒出一粒褐色藥丸放到男子口中,過了半晌,男子慢慢蘇醒。
“可好些了?”沈瑾年問。
“好多了,多謝救命之恩?!蹦凶拥?。
“我只是醫(yī)治罷了,帶你下山的是那位姑娘。”沈瑾年道。
男子看向忘憂,虛弱的笑了一下,道:“不知姑娘芳名?”
忘憂微笑道:“在下天清門女弟子洛忘憂,叫我忘憂就好了?!?p> 男子點了一下頭道:“在下衛(wèi)澤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姑娘若不嫌棄,在下以身相許可好?!闭f完,露出一抹笑容,卻是與他身上張狂之氣相得益彰。
“說什么呢,我?guī)熃阍趺匆闳ⅰ!蔽吹韧鼞n開口,流翊便反駁道。
忘憂道:“衛(wèi)公子說笑了,忘憂乃是修行之人,救你乃是本分,不必掛懷?!?p> 聽到忘憂這樣說,一旁的聶石城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聽見我?guī)熃愕恼f的話沒,救你乃是本分?!绷黢瓷鷼獾馈?p> 衛(wèi)澤云聽到這話并不惱,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