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根藤蔓一樣纏上去。
醉酒的身子如棉絮一樣輕軟,帶著淡淡的酒香,讓人心神不安。
她整個人撲上去,差一點兒就摔倒。
霍西城扶了她一把。
顧晚晚直接摟住他的頸項,往他身前一掛,四瓣柔軟貼在一起,剛開始只是輕輕的觸碰。
似乎是覺得味道還不錯,顧晚晚撬開他的牙關(guān)。
霍西城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瓦解。
味道很不錯,軟軟的,哪里是顧晚晚,明明是顧小軟。
他沉浸在這種滋味中,不愿意清醒。
兩人旁若無人的溫存了足足六分鐘。
倒在地上的齊悅根本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兩人。
為什么會是這樣,他們……
霍西城不是最討厭顧晚晚了嗎?
他明明是……
怎么可能會和顧晚晚親熱。
還這么的投入。
“霍少……”齊悅找會自己的聲音,有些不安的望著面色如常的男人。
顧晚晚被人打擾很不開心,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人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更加的不開心。
她將霍西城的領(lǐng)帶扣住,將人往自己的身前帶。
被拉的人似乎是存了看戲的心情,他覺得顧晚晚這一臉粉紅,嬌縱的樣子竟然有點兒可愛。
“霍什么少,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張揚?!彼托σ宦暋?p> 想往前走,可是控住不住腳步,邁出去一步又退了回來:“這是我顧晚晚的未婚夫,本宮不死,爾等永遠是三。”
她回頭看見霍西城的視線還落在齊悅身上,頓時不開心:“看什么看,以后除了本小姐,別的女人一律不許看?!?p> 說完她得意的勾起笑。
齊悅整個人都愣了,就顧晚晚這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樣子,霍少他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怎么回事呀。
“霍少……”她試圖叫醒他。
誰知霍西城只是將顧晚晚拉住,兩人往外帶。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她剛才那樣子囂張,自己也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本該如此。
他需要重新省視眼前的人。
這人醉得不行,他怕她丟人,索性帶回去算了。
霍西城帶著人回了包間,讓人將她的包遞過來。
剛準備走的時候,胖子突然道:“霍少這就走了嗎?”
“有事?!被粑鞒茄鄣孜⒊?。
“不坐下來打牌嗎?”胖子小心翼翼的道,又怕得罪這尊大佛,他其實想給霍西城送錢,讓他贏開心了,自己好求人辦事。
“我要打牌。”顧晚晚掙脫他的手腕,一臉不開心的道。
“回家。”他懶得和這個醉鬼扯。
“不,我要打牌?!鳖櫷硗頁u搖頭。
她面色正常,可是行為失常,不是身邊人不會知道她是醉的。
“既然顧小姐想打,那就讓她玩一把吧?!?p> 霍西城擰不過這個醉鬼,最后只能坐下。
會所的籌碼都是一萬,顧晚晚數(shù)了一堆,拿著在手上把玩。
霍西城像是一尊大佛一樣斜靠在沙發(fā)上,百無聊奈的看著她。
顧晚晚的運氣不錯,第一把贏了。
她討好的看向霍西城:“我贏了錢,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她在等霍西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