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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駕到駙馬你別跑

第十五章 兇手漸漸浮出水面

公主駕到駙馬你別跑 嘉禾合穎 2030 2020-04-03 20:00:00

  “靈兒,快過來,你看看這些?!蹦峡履究吹綇耐饷婊貋淼奶K魏靈,急忙拿著手里的東西向她招手。

  蘇魏靈走進(jìn)來后目無專精的盯著南柯木看,臉上充滿著驚喜,甚至有些結(jié)巴:“你.....你.....你叫我什么?”

  南柯木還在沉迷手里的東西,轉(zhuǎn)頭看到蘇魏靈那滿眼睛的小竊喜,有點不知所措,問道:“靈兒啊,怎么?我不能叫啊,那我還叫你公主好了。”

  “別,就叫靈兒,挺好的?!碧K魏靈可能是開心過頭了,把正事都望到腦后去了,用手指戳著下巴,仰著頭,思考著:“那我叫你什么呢?柯木.....阿木.....”

  蘇魏靈將南柯木所有的昵稱都試著叫了一個遍最后覺得還是阿木順口一些,笑著問他:“阿木,以后我就叫你阿木怎么樣?”

  看著蘇魏靈一臉期待的眼神,南柯木滿頭黑線,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呵.....阿木......”

  “你不喜歡???”蘇魏靈沒有在南柯木的臉上看到開心的表情,嘟著嘴,學(xué)著剛剛南柯木質(zhì)問她的話,傲嬌道:“怎么?我不能叫啊,那我叫你駙馬好了?!?p>  南柯木可算是對這個小祖宗沒得辦法了,只好求饒道:“別,還是叫阿木吧?!?p>  得到滿意的蘇魏靈,開心的像個孩子,突然撇到南柯木手里拿著的東西,問道:“這是什么?”

  蘇魏靈從南柯木手里將東西拿了過來,原來是一封封包好的信件,興許是念頭有些久了,紙張有些泛黃,可上面卻能清晰的看到寫著“趙燕歡親啟”五個大字。

  “趙燕歡?這名字怎么覺得在哪聽過?”蘇魏靈將手里的信件拆開,里面的內(nèi)容足以震驚了蘇魏靈的雙眼,里面的內(nèi)容竟然全是多年前花樂坊的種種事跡。

  “這些是我在暗啞床底下找到的?!蹦峡履疽脖贿@個驚天的信息驚的沒有反過神來。

  “不好,她根本就不是為秋雪報仇,她是為了溺斃的趙燕喜!”蘇魏靈一拍手,眼前一亮,沖著南柯木道:“那個馮玲洛一定知道什么!”

  隨后馮玲洛便被蘇魏靈派人從花樂坊“請”到了衙門。

  “公主啊~天大的冤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瘪T玲洛哭喪著一張臉跪在地上。

  “你身為花麗娘的貼身丫頭,你說你什么都不知道?”蘇魏靈猛地拍了下桌子,驚得馮玲洛一個機靈。

  “多少個是因為當(dāng)初秋雪的死被害了,為什么你還活著?不要說當(dāng)初花麗娘打罵秋雪的時候你不在,還攔著來著?!?p>  馮玲洛被蘇魏靈強勢的逼問下,有些接不住,卻仍然緊咬著牙關(guān)道:“這我哪里清楚啊,公主,天地良心,我馮玲洛可從來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還敢狡辯!”蘇魏靈指著馮玲洛,怒道:“別以為你不承認(rèn),本公主就奈何不了你!”

  蘇魏靈換了個愜意的姿勢,擺弄著自己纖細(xì)的手指,裝作漫不經(jīng)心道:“黃友行這些年攢了不少刑具,本公主看著甚是驚奇,正愁著沒人示范,不如就賞給你吧?!?p>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句句錐心,惹得馮玲洛背后發(fā)涼,這么多年,全州的人誰人不知黃友行的手段,進(jìn)了黃友行的監(jiān)牢,管他有罪沒罪,刑具先招呼上,那滋味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蘇魏靈便命令馬韓將馮玲洛拉出去。

  馮玲洛見蘇魏靈動了真格,拉到門口時,她死死扒住門框不撒手,哭嚷著:“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蘇魏靈有若未聞,自顧喝著茶,南柯木也吃著桌上的點心絲毫不關(guān)心接下來等待馮玲洛的是死是活。

  看來是鐵定了心想讓她開口了,馮玲洛如斗敗了的公雞似的,最終撒了口:“我說我說!”

  蘇魏靈向馬韓擺了擺手,示意馬韓讓她進(jìn)來。結(jié)果馬韓一撒手,馮玲洛立馬連滾帶爬的進(jìn)了門。

  蘇魏靈坐在椅子上,身子向馮玲洛傾了傾,直視著她的眼睛,帶著笑意威脅道:“你最好把知道的通通說出來,但凡有一點保留,或者撒謊,本公主一定會好好欣賞那些刑具在你身上的效果的?!?p>  “絕對不會絕對不會!”馮玲洛連連擺手。

  蘇魏靈直起身子靠在椅子上,向她攤了攤手,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其實,暗啞是四年前來的花樂坊,起先花姐是不同意她進(jìn)花樂坊的,是因為她跟小喜長的太像了?!?p>  “是我!”馮玲洛拍著自己的胸口,義憤填膺的繼續(xù)道:“是我跟花姐說,她一個啞巴無父無母太可憐了,不如留她下來做個粗使丫頭,也算積德行善,花姐這才同意將她留了下來。”

  “也許是因為我這一舉動,才留下我這條性命吧?!瘪T玲洛此時放佛想通了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怪不得,我在她房間里沒見到一張銅鏡?!碧K魏靈茅塞頓開。

  南柯木搭言:“可能因為長的太像,照了鏡子會引起念想吧。”

  馮玲洛繼續(xù)說道:“花樂坊那個戲臺因為春風(fēng)的事,也沒人敢去那,已經(jīng)冷落許久了。也就每天清晨,打掃婆子們會去打掃打掃,平日無人的?!?p>  馮玲洛邊回憶著,邊竹筒倒豆子似的倒個干脆。

  “也就花夏出事的時候,我路過那,聽到有動靜,就壯著膽子想走過去看看,卻恍惚間看到一個人影,當(dāng)我想進(jìn)去看看是誰的時候,卻被暗啞打斷了,當(dāng)我再回頭看時,那人卻不見了?!?p>  “人影?”南柯木抓住話語中的重點忙問:“男人女人?”

  馮玲洛認(rèn)真回憶著,想了想回道:“看體型像個男人。”

  正當(dāng)他們思考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呂思柔的婢女醒了。蘇魏靈便讓馬韓將馮玲洛帶下去,單獨看管了。

  “鬼!鬼!”

  小秋見自家公主回來了,連忙回來問道:“公主,這姑娘一醒來,就變這樣了,跟見了鬼似的,怎么辦?。俊?p>  蘇魏靈沖過去在那婢女身上隨便點了兩下,瞬間安靜下來,眼神空洞。

  “你跟呂思柔是怎么害死小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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