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點了點頭說道“高陽兄弟如若前往西夏一品堂報仇,西夏一品堂高手眾多,且隨行有軍隊扎營,兄弟此去怕是討不了便宜,不知是否需要蕭某相助一臂之力?”蕭峰詢問道
高陽笑了笑,搖頭道:“那四大惡人及赫連鐵樹元帥以給大宋太后拜壽為名游走大宋境內(nèi),刺探情報,不過我有得到消息,其中我要對付的幾人近期因為私事,已然前往云南大理,我只要也前去云南即可,并不會碰到很多對手的”
“如此甚好,想必以高陽兄弟此時的本事,定可一雪前恥,那蕭某就預(yù)祝兄弟馬到成功,來喝”說著,兩人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兩人互道珍重,直接分道揚鑣,蕭峰往北而去,而高陽則直接找了一個無人的荒山野廟,煉化起今日汲取來的海量內(nèi)力。
雜亂不堪斑駁的各種真氣內(nèi)力在高陽的念力梳理引導(dǎo)之下一點點的被吸收煉化,不斷地增強本身精神念力的強度。
數(shù)日時間,高陽一直默默地?zé)捇@股雜亂的力量
最終,將最后一點真氣煉化為精神念力之后,高陽念力一動,沖擊向頭頂上方,破廟瓦礫頓時被沖擊拋飛,漏出一個大洞,高陽一躍十?dāng)?shù)米高,念力加持之下,凌波微步凌空飛渡,向著云南方向疾行而去。
每次起落都有數(shù)十上百米之遙,影影綽綽留下一串殘影,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遠處。
高陽一路急行,向著云南大理小鏡湖趕去
所過之處時不時的驚起無數(shù)飛鳥,某些不幸的飛禽也隨著一個飄忽而過的人影也一同消失,留下一地散落的翎羽。
高陽一邊疾馳,一邊念力控制著從溪邊河流攝取的水所形成的透鏡
透過頭頂?shù)耐哥R聚集的陽光炙烤著懸浮在眼前的野味,散發(fā)著烤肉的香氣。
相對靜止的透鏡野味懸浮與面前,和高陽疾馳的身形,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動態(tài)反差。
······
云南大理四季如春
一處山腳下,由于山峰所阻,位于山腳的圓形湖泊靜靜地不起一絲漣漪,整個湖面如同一面鏡子,清晰的倒映著四周的綠樹青山,綠樹紅花,蝴蝶翩翩飛舞,山水如畫。
因此,此處也稱小鏡湖。
湖邊一棟竹子搭成的竹屋,庭院幽靜
里面住著一位仙子般的女人,叫阮星竹,往常寂靜悠然的小鏡湖,近日確多了許多歡聲笑語,因為這里來了一個人,大理鎮(zhèn)南王段正淳。
而此處的女主人阮星竹也正是段正淳的情人之一
段正淳帶著屬下給自己望風(fēng),背著自己在大理王府的老婆孩子,在這里會情人,還被老對頭段延慶得知了行蹤,可真是風(fēng)流成性,死性不改,這家伙后面死了倒是一點不冤。
高陽趕到這里時,此處情況卻不如周邊環(huán)境那么美妙。
由于受到高陽影響,本來會到達小鏡湖給段正淳解圍的蕭峰此時已然向北而去,而四大惡人中的葉二娘,岳老三,云中鶴此時卻是正和段正淳的四大家臣混戰(zhàn)
打的難解難分。
跟段延慶單挑的段正淳此時卻被打的跟狗一樣,灰頭土臉,狼狽不堪,渾身各處沾滿泥土草屑,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不該絕,反正是高陽到了,不可避免的將對方救了下來。
······
“閣下到底是何人?為何插手我段氏家事?”段延慶拄著雙拐,看著這個趁自己不備,將自己一腳踹飛的青年,眼中滿是忌憚。
旁邊段正淳的四位家臣本來見到自家主人危在旦夕,想前去救援,奈何敵人更是狡詐,緊緊纏著自己不放,以致根本脫不開身。
現(xiàn)在見到自己主人竟然被人救下,心里終于松了口氣,而作為對手的幾人,一見戰(zhàn)事有變,也都具是開始劃水,交戰(zhàn)雙方竟然直接停滯下來,各自散開。
一旁的阮星竹急忙上前撫著力盡虛脫的段正淳,向高陽報以感激的目光,然后關(guān)心的問詢段正淳傷勢。
段正淳則是掙扎著看向高陽,感激道:“多謝小兄弟出手相助,救我性命”
高陽看了眼這個容貌端正,儀表堂堂的風(fēng)流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道:“救命之恩說句感謝就行了?”
聽到高陽的話,段正淳一怔,沒想到高陽竟然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不應(yīng)該說說客氣話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的嗎,不過還是神色一整道:“小兄弟但有所求,段某力有所及,定然答應(yīng)”
此時,旁邊的褚萬里、傅思歸、朱丹臣、古篤誠四大家臣此時也都撤離交戰(zhàn)區(qū)域,分立兩側(cè),氣喘吁吁,謹(jǐn)慎的盯著圍過來的四大惡人。
高陽看著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力的段正淳道:“既如此,久聞段家一陽指既可御敵,亦可醫(yī)治救人,為世所罕見武功絕學(xué),在下頗感興趣,把你段家一陽指絕學(xué)給我吧”
想著六脈神劍是以一陽指為根基才可修行,當(dāng)然少不得要謀劃一番,今番也算摟草打兔子,順手而為。
聽到高陽的話,段正淳忙搖頭道:“一陽指乃我們段家家傳絕學(xué),豈能傳給外人,此事萬萬不可”
高陽見此冷笑一聲道:“剛才還說我救你一命,感恩戴德,力所能及什么都答應(yīng),你堂堂大理鎮(zhèn)南王,難道你的小命還不如一種家傳絕技重要?”
一旁的段延慶見高陽沒有理會自己的問話,面露兇相再次喝問道:“閣下到底是何人?為何插手我段氏家事?”
高陽眼睛一瞪,一股無形的念力沖擊頓時轟向段延慶,頓時將毫無準(zhǔn)備的段延慶轟退,雙拐在地面畫出兩道尺深數(shù)米長的痕跡。
段延慶心中一震,暗道:“這年輕人實力深不可測,明明感覺毫無內(nèi)力真氣波動,可是這股力量······”
看著圍過來的幾人,高陽眼中厲芒一閃,道:“”閣下可能不認(rèn)識我,你不妨問問你身后的那幾位,我想他們應(yīng)該還記得我吧”
聽到高陽的話,段延慶回頭看著湊上來的葉二娘,云中鶴還有岳老三厲聲喝問道:“你們可認(rèn)得此人是誰?”
聽到老大的話,三人不由仔細向高陽打量著,不由卻是具都搖頭,高陽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之后,不管是從穿著打扮,還是整個人的風(fēng)度氣質(zhì)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怪不得他們認(rèn)不得了
見自己的三位下屬都搖頭表示不認(rèn)識,段延慶不由再次看向高陽,沉聲問道:“敢問閣下到底是何人,為什么要阻止我誅殺段正淳這個逆賊?”
高陽冷哼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日需要段家的一陽指絕技,為了得到這一陽指絕技,這個段正淳還是要救上一救的,當(dāng)然,如果他覺得自己的小命還不如一門武功絕技,那么我也不會強求”
見高陽如此說,段正淳頓時改口道:“今日小兄弟若能救我性命,我一陽指絕學(xué)可以交給你”
見段正淳為了保命要將一陽指外傳,段延慶不由諷刺道:“無恥逆賊,枉為段氏子孫”
段正淳氣憤道:“若非你要殺我,我又何須落得如此田地,需要用家傳絕技保命?”
段延慶冷哼一聲道:“你以為只有你會一陽指嗎”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高陽道:“我段延慶乃昔日大理延慶太子,段正淳段正明兩個逆賊奪我皇位,賴著不還,實屬可惡,今日我必殺之,若小兄弟僅需要一陽指的話,沒有必要問段正淳,我也可以給你,但你不能阻止我誅殺此逆賊”
聽到段延慶的話,段正淳頓時氣得急火攻心,血氣上涌,竟然直接氣暈了過去。
旁邊的阮星竹頓時焦急喊道:“段郎,你醒醒,可別嚇我”
旁邊的四位家臣也急忙呼聲上前,探病的探病,輸內(nèi)力的輸內(nèi)力,一陣手忙腳亂,同時求救的目光看向高陽,滿是焦急希冀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