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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王妃爬墻去

第十七章 賽詩會(三)

一只王妃爬墻去 是妖吖 1948 2020-03-30 22:00:00

  酒杯率先停在去年的武狀元面前。那黑臉大漢胡子一瞪,似也沒有料到這種結(jié)果。想來這次宴會是他成為武狀元后參加的第一次重大宴會,卻是賽詩……

  “卑職……卑職……”黑臉大漢臉都紅透了,猶猶豫豫沒有說話,最終仿佛下定決心般,對上座二人抱拳道:“卑職給大家舞個劍罷!”

  “……”還能這樣?

  錦夏將疑惑的小臉轉(zhuǎn)向秦云何,只見狗男人一臉正色,沒有理會她的意味。她只好環(huán)視周圍人,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好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我錯過了什么?”

  “阿錦怎么了?”梁鏡發(fā)覺錦夏小眼神掃來掃去,忍不住問。

  “這賽詩會……可以舞劍?”

  梁鏡神色一頓,隨后笑道:“為了擴(kuò)大賽詩會的與宴人員,父皇改變了規(guī)則,若不想吟詩,便不再強(qiáng)求,做一件擅長的事就行?!?p>  “這樣呀~”錦夏兇神惡煞地戳秦云何的脊梁骨,“你騙我!”

  “何曾?本王可曾告訴你只能吟詩?”

  “……”是我沒見識了!告辭!

  瞧見錦夏霜打的茄子般失去了往日的伶牙俐齒,秦云何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小人得志!”錦夏咬牙切齒。

  為了確保宴會安全,武狀元舞劍用的是一把木劍。那木劍被他舞的“呼呼”作響,充滿殺氣,一點(diǎn)也不同于錦夏從前在電視劇中看到得那樣柔美。

  “好厲害呀,”錦夏雙眼冒星星,“這也太man了罷!”

  “man?”

  秦云何見身旁的女人雙手撐著下巴,看的十分入迷的狀態(tài),冷不丁哼了一聲,拉倒她撐著下巴的一只手,滿意地看到她的頭差點(diǎn)撞到桌子上。

  錦夏怒目而視,“干什么干什么!咱們今天,井水不犯河水好嘛?”

  “本王不?!?p>  “……”

  男人都是幼稚鬼,此話不假。

  待武狀元舞劍完畢,首座上身著明黃的人大手一揮,說:“賞!”

  聞此,黑面大漢抱拳,粗重的聲音說著:“謝皇上!”

  武狀元美滋滋地重新坐回座位,那酒杯便繼續(xù)順著曲水往下流。

  “你說酒杯會因?yàn)槭裁赐O聛砟???p>  “我可以幫你把它停下來?!蹦凶忧謇涞仡⑸韨?cè)的錦夏。

  “!?。uck不必。”

  還有人工停頓的操作?這次宴會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眼見酒杯即將順流漂過梁鏡與梁錦夏,男子眼中精光閃過,一只手彈出一顆小石子,那酒杯退回錦夏面前——

  “你也太狗了?。?!”錦夏低聲怒吼。

  秦云何嘴角還沒來得及翹起,由于慣性的作用,酒杯后退后又向前一大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谇卦坪蚊媲啊?p>  呆愣的秦云何:“……”

  錦夏超大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害人終歸害己。第一次見到秦云何吃癟,錦夏憋笑憋得臉都紅透了,連梁鏡的肩膀都在不住顫抖,怕是忍耐已久。

  “老三,上次你的詩朕還記得,不知今日給大家?guī)硎裁矗俊被实鄄[眼笑,似乎看不出來秦云何本意并不想表演什么。

  秦云修倒是真切地想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本宮也十分期待三弟呢?!?p>  被眾人期待的秦云何:“……”

  梁錦夏見狗男人慢慢找回曾經(jīng)的自信,失掉了剛開始的小驚慌后,秦云何裝似不經(jīng)意地咳嗽,聲音嘶啞道:“回父皇,兒臣今日便做書畫一副,聊以塞責(zé)?!?p>  “允!”

  秦云何緩步走到中央,已經(jīng)有婢女將紙墨筆硯準(zhǔn)備好,靜靜地等待他去揮墨。

  一刻鐘后,山水躍然紙上。江公公將秦云何作好的書畫呈給皇上,只見一座孤山立于江水之上,山間一顆勁松,翠綠搖曳。江水盡頭,一漁夫正撒網(wǎng)撈魚。一旁題字:孤山遠(yuǎn)鴻影,山水喚人間。

  “好一個孤山遠(yuǎn)鴻影,山水喚人間!賞!”

  座上人贊不絕口,皇帝將字畫交于下人手中,命他一一傳閱。

  秦云修見他的字蒼勁有力,毫不拖沓,入木三分,像極了秦云何本人的性格,果斷決絕。

  “三弟寫得一手好字,叫本宮好生羨慕?!?p>  “二哥過于謙虛,實(shí)是謬贊?!?p>  梁錦夏聽著周圍人的商業(yè)互吹,心里卻在期盼早些看到秦云何的字畫?,F(xiàn)下倒是開始后悔挑了個靠后的位置,連傳閱都如此的慢。

  等秦云何都重新坐了回來,錦夏尚未看到字畫,忍不住小聲埋怨:“我還沒看到呢。”說著又開始扯他的袖口。

  “喜歡回府送給你如何?”秦云何湊近她的耳朵,熱氣噴灑在她的頸間。

  心照不宣地在眾人面前裝恩愛,錦夏癟嘴,這個時候狗男人說的任何話都當(dāng)不得真!

  這樣想著,面上還要裝作嬌羞低下頭,小聲說:“好……”

  梁鏡:“……”狗糧雖遲但到。

  曲水流觴繼續(xù)進(jìn)行著,錦夏翹首以盼秦云何的字畫,終于傳到了她手里。她小心翼翼地接到手中展開,整幅畫落腳點(diǎn)大氣恢宏,最終歸于一家漁夫,山與水固然是此漁夫賴以生活的自然環(huán)境,但漁夫漫不經(jīng)心撒網(wǎng)的模樣卻好似能掌控山水。

  她忽然想起現(xiàn)世中那句廣為人知的句子:“君舟民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p>  “倒是覺悟高?!?p>  錦夏喃喃細(xì)語教秦云何聽了去,卻是讓他刮目相看。他作畫意味隱晦,沒想到竟然叫梁錦夏看透,真是令人想象不到。

  “那可不,”錦夏揚(yáng)起下巴,向前一點(diǎn),驕傲極了的樣子,“我也是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的好嘛!”

  “義務(wù)教育?”

  “就是讀過書!”

  “哦?”秦云何玩味地笑,“《女戒》會背嗎?”

  “……”

  “換一個,《逍遙游》如何?”

  “……”錦夏小臉皺成一團(tuán),“我不想跟你講話啦!”

  終于得償所愿,秦云何慢條斯理端起茶杯抿了一下。

  宴會太無趣,還好身旁這人還算有意思。

是妖吖

讀者:不賽詩你叫什么賽詩會?!   是妖吖:醬油還不是油呢,妨礙它銷量了嗎?   眾人:……   秦云何:干啥啥不行,歪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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