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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王妃爬墻去

第二十八章 刺客風(fēng)波(二)

一只王妃爬墻去 是妖吖 2034 2020-04-12 22:00:00

  錦夏被秦云何送去佛堂,對外宣稱為天下祈福禮佛。其實大家心如明鏡,都知道這些借口只是說辭罷了。外界紛紛猜測三皇子妃到底是哪里惹怒了三皇子,竟叫他趕出府去。

  宮中也隱隱約約開始傳播三皇子的家事。

  于是隔日上朝時,秦云何便被皇帝單獨留下,詢問此事。

  秦云何面不改色地解釋道:“此事可大可小,兒臣不欲深究,便擅自決定私下處理,請父皇處罰?!?p>  說完雙腿一彎,低眉順眼地跪了下來。

  “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做事不能太絕。”皇帝嘆息,“朕知曉你心中對梁家女充滿芥蒂,但畢竟已嫁為你妻,好生哄勸才是?!?p>  “……是,兒臣知曉了。”

  皇帝見秦云何一臉“知道錯了,下次還犯”的表情,索性不提此事,與秦云何討論起國事。

  “又到了五月,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水患也恐要提早準備。”

  每年汛期,長江決堤,兩岸人民怨聲載道,糧食減產(chǎn),房屋毀壞。于是朝廷每年會提前撥款,協(xié)助地方政府加固堤壩的準備,這幾年才讓兩岸人民的生活稍稍好過了一些。

  “父皇說的是,兒臣聽說戶部已經(jīng)將加固堤壩的錢款命人運往江南,過幾日就該到了?!?p>  “是太子考慮周到,讓戶部早日做好準備,才能在圣旨一發(fā)下去就領(lǐng)命出發(fā)。”皇帝睜開渾濁的雙眼,看向地上跪著的三兒子,似乎在打量他會如何回答。

  秦云何接過話頭,夸道:“得此太子殿下一心為民,是云朝國百姓的福分。也是父皇教育得好?!?p>  “哈哈哈哈哈哈!說得好!”

  一番夸獎,說到了皇帝的心坎里,兩人又狀似親熱的多聊了幾句,皇帝便說有些累了,叫秦云何退下,后者行禮告退。

  輔一出門,太子悠然踱步而來,像是在門口等待了一段時間的模樣,卻不見面上有何不耐煩,甚至笑著對秦云何說:“三弟該多來陪陪父皇,每次你多待一會兒,父皇都開心得緊?!?p>  頓了頓,仿佛在思考該不該說,太子低聲道:“德妃走得早,除了父皇外,只有兄弟才是親近之人?!?p>  “二哥說的是,還望二哥也把臣弟當(dāng)做親兄弟看待?!?p>  太子捧腹大笑,意味深長地與秦云何對視,直到江公公招喚,說皇帝宣太子覲見,太子這才又帶著笑意離開,利索地轉(zhuǎn)身就走。

  秦云何冷哼一聲,往宮門外走去。

  秦春等人早已備好馬匹,等待秦云何出宮。秦云何一出來,便說:“去臨山廟。”

  那里是尼姑庵,里面關(guān)押著他的王妃。

  到達臨山廟,秦云何對靜靈主持雙手合十,行禮,做足禮儀過后,靜靈說:“殿下不必多禮,德妃施主于貧僧有恩,一點小事而已。”

  “你承的是我母妃的恩,我行的卻是秦云何的禮。秦某何敢以母妃之恩而居于高位?!?p>  靜靈也不再多說,親自領(lǐng)著秦云何到達錦夏的居所。比起三皇子府確實簡陋不少,奈何臨山靠水,在夏日里尤為舒服。錦夏獨自躺在搖晃的躺椅上,慢悠悠地吃著葡萄。

  見靜靈身后跟著秦云何,錦夏嚇得連葡萄碗都摔在了地上。她來不及整理,便福身道:“夫君大駕光臨,恕妾身沒有出門遠迎。”

  靜靈看著二人笑,暗自幫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

  歡喜冤家,如是而已。

  倒是讓她親眼瞧見了。

  靜靈走后,秦云何嗤笑道:“現(xiàn)在卻是學(xué)會行禮了?怎么從前如此失禮?”

  “……從前……從前不懂事……”錦夏賠笑,心里又暗暗翻白眼,埋怨眼前的狗男人擾亂了她的悠閑生活。

  “本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你應(yīng)該大致清楚罷?!?p>  “……不清楚,還請王爺明說。”

  “……”

  雖然比以前有禮貌許多,內(nèi)里還是那樣一個迷糊的人。秦云何勾了勾唇,隨即立馬壓下去,表情又是嚴肅莊重的樣子。

  “今日到來,是為了訊問你那日刺客的事情。”

  刺客的事情?

  錦夏笑了,“關(guān)于刺客的事情,我所知曉的可能都沒有您多呢?!?p>  “……說話就說話,別這么陰陽怪氣的。”

  這樣聽著瘆得慌,仿佛眼前的女子換了一個人一般。

  “人類的本質(zhì)就是真香。我之前那樣對待你,你費要訓(xùn)斥我,現(xiàn)在好了,我換了一個態(tài)度,你又說我陰陽怪氣,做人好難哇?!?p>  錦夏攤手。

  小樣,論拌嘴我還沒輸給誰過。

  既然秦云何非要與她在莫須有的刺客上浪費時間,那她也不介意多耗著時間。

  反正錦夏天天悶在府里無事,這下子倒是找到了樂趣。

  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沒人說話的時候,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秦云何見錦夏坦坦蕩蕩的模樣,心中的懷疑稍稍退去一些,但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詢問道:“刺客一口咬定是你派他來本王書房,你有何辯解?”

  “你別忘記了,那日你醉倒在書房,可是我單獨去照顧你呢,”錦夏莞爾一笑,眉眼彎彎的樣子可愛極了,“如果你的書房真有什么我感興趣的東西,我為何要大費周折去尋一個根本對府內(nèi)情況不熟悉的人去作案,而不自己下手呢?”

  秦云何顯然料到她會這樣說,早就準備好說辭:“秦冬在門外?!闭從悴桓矣惺裁葱袆印?p>  “那你可能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罷,我?guī)状螐母畠?nèi)偷偷跑出去,都是當(dāng)著秦冬大侍衛(wèi)的面吶,莫非……”

  錦夏忽然湊近秦云何,殷紅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吐氣道:“莫非是你故意放過我的?”

  “……”

  秦云何防不勝防地后退一步,耳根微紅,像極了大學(xué)校園里純情的學(xué)長,錦夏一時興起,食指與拇指一起捏住了他的耳垂,微不可見地扭了扭。

  秦云何:被調(diào)戲了???

  “你的耳垂夠大,是個有福之人吶。”

  摸了半天就說這?就這?

  狗男人啪地打掉錦夏還在把玩耳垂的手,面色不善地說:“誰準你碰本王的耳朵。”

  “夫妻之間,還計較這些呀?!?

是妖吖

秦云何:不計較,您繼續(xù)   歡迎大家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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